readx; 紅杉市紀委秘密關押雙規人員的一個賓館。
這裏地處紅杉市比較偏遠的郊區,也許今天從青城縣帶來了幾條大魚的緣故,這裏的警備是相當的森嚴,不但有紀委的兩輛車子,而且還有輛警車悄悄的停在一旁,幾個穿着警察服裝的人,在來回的走動着。
審訊室旁邊的臨時辦公室。
楊豐順穩穩的坐在辦公桌的後面,手裏夾着煙,聽着一位紀檢幹部的匯報,不時地緊皺眉頭,最後的時候就聽着楊豐順問道:「照這麼說來,劉永成已經坦白了?」
「是的。不過,周燦雲還有頑固思想,軟硬不吃。」
「行,我知道了,先把她晾在那裏,明天我親自來問。」
「是。」
等那位紀檢幹部走了以後,楊豐順掐滅了手中的煙,走到了窗前,凝視着外面漆黑的夜晚,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知道,像周燦雲這樣頑固不化,不配和交代問題的,一般情況下都是依仗着背後的關係,做垂死的掙扎。
現在,周燦雲後邊有人是肯定的,根據線索是青城縣縣長張君輝的人,目前看來他還是想抱着京都張家來給她解圍的這種思想。要想打破周燦雲心中的那個夢想,作為老紀檢幹部楊豐順肯定有自己一套方法。
所以楊豐順對於周燦雲的不配合,不交代,不坦白是不急不躁的,現在,劉永成已經全部交待,那麼來說先突擊趙品是上上之策,畢竟劉永成和趙品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楊豐順不相信,趙品這麼一個唯利是圖的傢伙,在劉永成交代的證據面前,他還能撐多久
權威最為簡單的表述便是擁有話語權,說出去的話有人聽,每一句話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只要是聽到的人,都會無條件的執行,這就是所謂的權威。
那些動用華麗語言進行描述的,其實都是掩飾,如果不能夠做到這個,說再多的話都是廢話,都是最為愚蠢的。 而你手中擁有着權威,才意味着別人會聽你的。
假如說你的權威性遭到質疑,那情況就會糟糕透頂。說出去的話無人問津,政令不出政府,試問這樣的人,還有誰會追隨?都說官場之上的現象是跟紅頂白,其實說的便是這個道理。誰掌權,誰擁有話語權,誰能夠決定升遷,那麼我們就聽誰的。
可以想像,這樣的事情對現在的張君輝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
楊子威離開,張君輝初來乍到的時候,能夠搬出京都張家的招牌用下。沒錯,那樣的情形之下,也的確是為他招徠過來一批人,形成了一個以張君輝為首的派系。
但現在呢?僅僅是兩起事件,就將張君輝的威信徹底的打壓下去。張君輝知道,經過這兩件事之後,恐怕那些站在自己這邊的人,都會人心惶惶起來。
什麼世家的招牌,遠遠沒有這種既得利益要實在。每一年光是所謂的世家子弟下來鍍金,折戟沉沙的多得是,不差你張君輝一個。
「楊子威,都是你搗的鬼!」
張君輝怒聲吼叫着。這一切事情都是楊子威來到之後才發生的。自然而然。張君輝便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楊子威的身上,甚至他還想着當初如果不讓袁成穗那麼拼命打壓的話,會不會楊子威不回來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直到現在,張君輝都沒有從自身找問題。
周燦雲之罪應該怪誰?
劉永成之罪又是為何而起?
趙品從自己的地盤上被抓因誰而起?
路基亞真的只是殃及的池魚嗎?
「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張君輝的這種瘋狂之中,手機悄然響起,接通之後,那邊傳來的是自己的老爹,霧都市市長張榮光低沉的聲音,就聽着他在電話那頭深沉的說道:「君輝,你那邊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你現在要做的便是保持冷靜,絕對不能夠自亂陣腳。我只問一句。那兩起事件和你有關係嗎?能不能夠完全沒有任何影響的撇清?」
「爸,我沒有做過手腳,這事查不到我身上。」張君輝直接道。
「那就好!」
張榮光沉聲道:「那就靜觀其變,說的這個靜觀其變不是說讓你一句話都不要說。該說的時候還要說,但不要落井下石,要掌握好那個度。還有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