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他們官場的事情,王冬生也不懂,所以他該在一邊涼快就在一邊涼快,只是他心裏在想,今晚上這事竟是這邊的省公安廳直接出動,看來這沈家的勢力還真是很龐大呀?
畢竟從瑤溪村跑出來後,他也在外面混了快兩個月了,現在的他,多少還是見過些世面了。
所以他心裏多少明白,能直接由當地省公安廳那邊直接出動,這絕對得有些背景才行。
否則的話,一個縣委書記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處級幹部而已,還犯不着這麼勞師動眾的。頂多是上級單位,市公安那邊出動算是頂天了。
由此可見,沈家的勢力絕對不可小覷,這個沈之北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在想到這兒的時候,王冬生這貨的心裏多少有些盤算了……
要不然的話,他就不是他們村裏的那個狗犢子了。
這會兒,他自然在想,自己這回算是跟沈家攀上了關係。
剛剛沈之北自己也說了他欠了他一條命,所以有這話,可見這沈之北想必也是個重情義的人?
在想到這兒的時候,王冬生這貨的心裏忽然又有些遺憾,因為這兒畢竟是青西省……
因為他這貨在想,這要是在粵廣省的話,自己有沈家這層關係,那麼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去報仇了?是不是就可以殺回去直接去虐翻周少宇那個狗曰的二世祖了?
但想到這兒只是青西省之後,他這貨才沒那麼激動了,才稍顯淡定了下來。
畢竟他這貨也知道,青西省是管不到粵廣省的。
自己在粵廣省的事情,還得自己慢慢來。
當然了,他也是不會輕易跟沈之北談起自己那些事的。
畢竟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裏明白。
況且他這貨做事,自個心裏還是有譜的。
沒譜的事情,他也不會做。
就好像他剛剛制服那個殺手一樣,之所以會突然在沈之北面前展露自己暴戾的一面,那是因為他知道那個殺手應該就是衝着沈之北來的,而且沈之北絕對想看到那個殺手被虐翻的一幕,好歹他沈之北也是個縣委書記不是?豈能沒點脾氣?
所以在看到殺手被虐翻的那一幕,沈之北的心裏絕對是痛快的。
與此同時,他王冬生也想讓沈之北看到他的另外一面,那就是:他王冬生絕對不是個膿包!
事實上,他的效果完全達到了。
沈之北見過今晚的王冬生之後,不僅僅只是被震驚那麼簡單,而且在思考,這個自稱農民工的傢伙絕對是有用武之地的。
如果沒有今晚這事,那麼他沈之北可能永遠都覺得王冬生就是一個卑躬屈膝的社會底層傢伙。
儘管這個傢伙在火車上救了他爺爺一命,但是初次見面時,這個傢伙一直扮演着社會底層人的卑躬屈膝,沒有一點自大與自傲。
想着這事,這更是增加了沈之北對王冬生的好感。
與此同時,沈之北也在想,爺爺為什麼會看好這傢伙,果然是有着爺爺的道理。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呀!
看人看事,那眼光真是毒辣呀!
想想也是,像沈老爺子那樣的老傢伙,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呀?什麼人沒有見過呀?
能使出一套中醫針灸法將他這老傢伙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小伙子,顯然是有獨到之處的。
這就是沈老爺子對王冬生的看法,絕對的看好這小子。
此事就暫說到這兒吧。
還是來說說今晚上青川官場的事吧。
關於那個倚老賣老的雷縣長,已經連夜被省公安廳的人帶走了。
也就是白天貓在青川某會所用電話遙控指揮一切的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他全名叫雷鍾駿,土生土長的青川人,從村幹部到鄉鎮,再到縣裏,這都是一步一步的被提拔上來的。
因此,他在青川的根基很深。
原本他以為搞掉原來的縣委書記之後,那麼縣裏的頭把交椅就應該歸他了,誰知道卻又空降了一個叫沈之北的年輕人來青川縣攪局,還直接坐在了縣委書記的頭把交椅上,因此他氣不過,就想又繼續搞掉這個叫沈之北的年輕人。
誰知道這回,他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