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把車送回金鼎以後,就和老仙還有金貝貝回家了。
另一頭,封棟家裏。
沒有母親的加入,只有一對父女,進行着成人式的對話。
「……閨女,我有今天,是上天可憐咱這些窮人,咱得學會感恩,你看咱家現在情況好了不少,但你什麼時候見你媽,穿過三五千一件的衣服,人得知足,你明白麼,我就你這麼一個姑娘,我天天喝酒抽煙的,也不知道能活到多大歲數,萬一有一天我死了,你得學會支配我給你留下的這些東西啊。」封棟苦口婆心的勸道。
鬧鬧穿着寬大的睡衣,直愣愣發呆,一句話沒有。
「你今天這樣,是我的責任,我小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咱家窮成什麼樣,,發酵大醬都得掐着黃豆粒算,為啥過的這麼慘吶,因為你爺爺沒正事兒,天天除了抽大煙,就是喝酒,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發誓,如果我有孩子,一定不讓她過這樣的生活,所以這些年,我很寵着你,把你寵壞了……。」封棟老淚縱橫,聲音沙啞。
「爸,別說了……!」
「你好好的行麼,別跟他們混了,這幫人全是騙子,你要真想學點東西,咱去正規學校,花多少錢,爸爸都供你。」封棟懇求的說道。
「……爸,晚了。」
「怎麼會晚了。」
「那個編劇的朋友……拍了我們「之間」的照片……。」鬧鬧捂臉大哭。
封棟愣了許久,嘎嘣嘎嘣咬着牙齒,搓着手掌,低頭沉默許久,緩緩說道:「這事兒我幫你解決,但你不要跟你媽說……。」
……
另一頭。
皮糙肉厚的唐伯土,回到了北京租賃的高檔公寓,他挨揍都挨習慣了,自己弄點消毒水,用鑷子夾着棉花,往傷口裏來回捅咕了兩下,直接用繃帶纏住了。
「咣當。」
房門被推開,中國的編劇朋友,快速走了進來,語氣非常假的說道:「哦,買噶,親愛的唐,你這是腫麼了,……是哪個可惡的混蛋傷了你。」
「滾犢子,說人話。」
唐伯土穿着白色的睡衣,伸手摸了摸,一頭貼頭皮的羊毛卷,隨即從酒柜上拿起伏特加,自己倒了一點,坐在吧枱座椅上,喝斥了一句中國朋友。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編劇朋友問道。
「我正要提襠上馬,哪想到斜路里殺出一彪人馬,我糞力反雞,圖奈何,對方人馬眾多,簡單交鋒過後,我潰敗而逃……。」熟讀三國的唐伯土,生動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提襠上馬,,你咋提的。」編劇朋友疑惑。
「窩特,難道不是這麼說的麼。」
「……那叫提槍上馬。」
「哦,中國成語太繞口……。」唐伯土略顯不滿。
「那我想問問,那一彪人馬是誰啊。」編劇皺眉問道。
「天知道。」唐伯土搖了搖頭。
「上回那一票,好像出了點問題。」編劇朋友想了一下說道。
「……什麼問題。」
「聽說那娘們因非法挪用公款,進去了,這萬一上面要追贓款,肯定會查到你……。」編劇緩慢的說道。
「我是利比里亞籍,就是追究也要通過大使館引渡,而大使館我有很多朋友,他們喜歡大.白.屁.股的俄羅斯妓.女,我完全可以滿足他們,最多我就遣返回國……不會出問題。」唐伯土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操,原來咱上面有人啊。」
「妥妥滴。」
唐伯土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隨即喝了最後一口酒,猛拍了一下編劇腚.溝.子,露着白牙說道:「親愛的.李,……你還是那麼性感……!」
「我回去休息了。」編劇狂汗,扭頭暗罵了一句非洲人的玻璃,也他媽不少,隨即轉身就跑了出去。
他剛一走,唐伯土眨着眼睛,直接把杯子放在桌上,雙手合十,虔誠的禱告道:「偉大的默罕默德……你是要離我遠去了麼……好吧,我接受您的旨意,馬上離開這個美麗的國家……。」
神叨叨的墨跡完,唐伯土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