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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邊上,我把事情跟電話里的人,詳細介紹了一下。
「好,我試試…」
富有磁性聲音的男子,簡單利索的回了一句。
「這個人很重要,是我兄弟……」我再次強調了一句,語氣有點失態。
「不遇到十分着急的事兒,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南南,小飛現在雖然不在外面了,但咱們還是朋友…這事兒,我會上心的…」
對面的青年,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等你消息…」我咬牙說道。
「好…」
說到這裏,我們掛斷了電話。
.......
非洲。
青年用胸兜抱着兒子,頭頂帶着鴨舌帽,一邊往家走,一邊撥通了國內的電話。
「哥……」
廣州某地貿易公司二老板,接起電話恭敬的說了一句。
「呵呵,好久沒聯繫了,有點事兒求你…」青年沒有廢話,直奔主題。
「您說…」
「幫我在深圳找一男一女…兩個方向,男的叫陳黃河,身上有槍傷,但具體幾槍不知道…女的二十多歲,以前在h市當過記者,名字叫吳麗,他們應該在深圳有朋友,所以,暫時住下了…第二點,還有幾伙人在找他們,白的黑的都有,但有一波,是一個有日本口音的人帶隊,暫時就這些情況…多久能辦完?」
青年介紹完情況,完全不講道理的質問了一句。
「哥,信息有點少…我儘量吧…」
二老板擦着汗無語的說道。
「三天你整不了,我就回去…先這樣昂,我到家了,不能談這些事兒…」
說完,青年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着,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後走進了家門。
「天鳴仔……進來…」
二老板接完青年的電話,沉思幾秒,隨後沖外面喊道。
「咋了,胡哥?」
外面走進一人。
「你去一趟深圳,哦不,搞兩輛車,我親自過去…」
二老板胡哥,站起來快速說道。
......
夜晚,深圳。
天空烏雲密佈,雲層相互摩擦泛起轟隆隆的雷鳴之聲,沒多一會,瓢潑大雨傾盆落下,某小碼頭倉庫門口,幾台無比低調的私家車,靜靜停滯。
打頭的車內,胡哥坐在後座,身邊跟着兩個深圳的朋友,幾個南方大佬,手中把玩着看不出成色的核桃或者玉石,眾人全都西裝革履,談吐文雅,聲音很小。
「老胡,他怎麼給你打電話了呢?」一個朋友問道。
「原因我沒問,但我欠他人情,當初不是他跟葉先生求情,我......可能就沒有可能了…」胡哥輕聲說道。
「你這人情難還了…」
另外一個朋友無語。
「呵呵…我還真就不想一次性還完…什麼是朋友?有往來才是朋友…」
老胡嘴角掛着笑意,輕飄飄的回到。
二人會心一笑,都沒有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以後,碼頭門口。
兩台麵包車停滯,直接開進了倉庫,隨後捲簾門緩緩落下。
「嘩啦…」
七八個壯碩的漢子,拽開車門,衝着車裏被蒙着雙眼,用一條繩子栓死的眾人拽着。
很快,麵包車裏的人被拽到了地上,足足有十幾個之多。
「刷…」
倉庫內大燈支起,眾人被摘下眼罩,隨後用胳膊阻擋光芒。
這些人都是衣着得體,面向斯文的中年男士,看着很像事業有成的社會精英。
「嘩啦…」
一個穿着迷彩軍褲,黑色跨欄背心的壯漢,拽過一把椅子,操着一口濃厚的東北腔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統戰……找你們來,是有事兒要問…但我既然問,你們就不能騙我…咱們和和氣氣的把事兒談完,誰都別給誰,留下不好的印象…」
眾人雙眼迷茫。
「你這是非法拘禁,你這是犯法………我要告你…」
一個中年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