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廣場。
金貝貝已經數不清自己般過多少箱啤酒,收拾了多少垃.圾,他期望有一天組織能想起來,這塊還扔着一個猛將,可組織最近忙着切水果,壓根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
「海哥,你就給南哥打個電話唄,我覺得這考驗也得有個終點吶,我一點不撒謊,我上學時候要有這耐力,現在北大錄取通知書都拿到手了,。」金貝貝磨磨唧唧的看着寧海問道。
「媽b的,孫悟空學藝還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呢,你這才哪兒到哪兒,趕緊去,把各家的酒瓶子往回收收。」寧海看着賬本隨口說了一句,他在金貝貝的問題上是有私心的,張奔和胡圓圓讓我帶海洋去了,他手裏沒啥順手的人用,所以陰損的薅着金貝貝不放,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
「大哥,孫悟空能活好幾千年呢,學藝二十年算個屁啊,我特麼吃喝.嫖.賭.啥都干,這都不一定能活到死,,你就抓緊讓南哥給我安排點別的事兒干唄,許三多不說了麼,人活着要做有意義的事兒。」金貝貝苦苦哀求。
「行,行,回頭我給他打個電話。」寧海含糊着答應。
「真的,你別射我,。」
「別瞎bb,你小胳膊小腿的,沒事兒我射你幹啥。」寧海老臉一紅。
「擦,射是騙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金貝貝狂汗。
「別解釋了,我都硬了。」
「哥,你真不要臉。」
金貝貝尥蹶子跑了,隨後拿着紙殼箱子開始收空酒瓶子,這時門口走進來十來個人,年紀最大的也就十七八歲,男男女女都有。
「誰叫向南,,。」
走在最前面的小帥哥,摟着一個姑娘,站在門口,環顧了一下四周,扯脖子喊道。
「唰唰唰。」
無數道目光掃向了他們。
「你們找南哥幹啥啊。」金貝貝抱着紙殼箱子,眨眼問了一句。
「咣。」
一把二十塊錢,沒開刃的雜鋼七孔片刀,粗暴的砍在了桌子上。
「撅棍,。」
小帥哥傲然喊道,寧海等所有顧客懵了。
「你說啥,。」金貝貝似乎有點沒聽清的又問了一句。
「就你這樣的,還jb混社會呢,撅棍聽不懂啊。」一個戴着綠框眼鏡的胖子,娘們唧唧的說道。
「我撅你媽了個b,。」
金貝貝嗷的一聲崩了起來,掄着胳膊,一個大嘴巴子呼在了他的臉上,胖子霎時懵了,大吼一聲:「掏刀,幹了,。」
「我操,這都啥和啥啊,,貝貝,別打他們。」有過十二路譚腿的教育以後,寧海對於這幫莫名其妙找茬的人,是相當恐懼的,所以他挺激動的喊了一聲。
但此刻好幾天沒殺人的金貝貝,明顯有些剎不住閘了,反手撿起砍在桌子上的破b片刀,薅着小帥哥的頭髮,啪啪啪的開始抽嘴巴子。
屋內的顧客沒一個跑的,全都抻着脖子看熱鬧。
簡單的碰觸以後,十多個人在門口和金貝貝廝打了起來,其場面根本不亞於第二次世界大戰,這幫人的片刀幾乎都沒開刃,但乾的絕對兇殘,他們下手沒輕沒重,片刀幾乎都往腦袋上掄,好像一動手就要弄死對方似的。
「撅棍是不,,我讓你看看這棍有多硬,。」
兩回合以後,金貝貝腦袋上起碼有四五處被生生砸開的口子,頭髮染的紫紅,扯住領頭小帥哥的脖領子,對其腦袋咣咣剁了三四刀,隨後瘋掄着片刀,眾人一散,他嗖的一聲竄出了門外。
但他絕對不是想跑,而是外面寬敞,能雞頭白臉的干一下子。
「咣噹噹。」
十多個人給門口弄的一片狼藉,隨後拎着刀蜂擁着追了出去。
「我操,我拿點啥呢,。」
寧海急迫的掃了一圈,隨後胡亂的在拉麵攤子上,撿起個擀麵杖直接沖了過去,這時有不少攤位的老闆,都拎起各樣的菜刀,扳產,叉子等一系列造型怪異的武器,招呼着服務員沖了出去。
外面戰鬥依舊慘烈,金貝貝的片刀,在連續抽打以後,刀身已經彎曲,最後直接乾折了,從斷口處看,這片刀不光沒有鋼,就連鐵的含量估計都很少,斷口全是黑了吧唧不知道是什麼的物體。
最倒霉的就是那個要撅棍的小帥哥,六七個男孩撕扯着金貝貝,而金貝貝扯着小帥哥的脖領子,噗咚一聲和他倒在了地上,隨後騎在他身上,一頓還我漂漂拳,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聽着很有擊打感。
「呼啦啦啦。」
門口寧海帶着大部隊鑽了出來,扯脖子喊道:「都他媽給我滾犢子,。」
寧海罵完,這幫全都三十多歲的漢子,沖了上去沒超過倆回合就給這幫小年輕干散了,小帥哥在地上推了金貝貝一下,抽空爬起來,撒腿就跑,跑的時候還罵:「操.你.媽,這事兒不算完。」
「你要不來就是我兒子。」
金貝貝虛脫的坐在地上,兩隻鞋也飛了,棉服的袖子也被扯丟了,滿臉是血,但嘴上一點不服軟的喊道。
「我操。」寧海看着金貝貝有點語塞,支吾了一下問道:「你有事兒沒啊。」
「這算個jb。」
金貝貝用胳膊胡亂的在鼻子上一抹,費力站起來說道:「再來十個,還干他,沒辦法,你金哥就是這麼生性,。」
「操。」
寧海崩潰的罵了一句,衝着人群喊道:「老六,老六,趕緊給你那個電驢子整過來,我領這孩子去看看。」
五分鐘以後,在金色海洋的我,接到了寧海的電話。
「咋了,海哥。」
「你快回來看看吧,你這大貝哥,我也整不了啊,,一天不殺人都難受。」寧海煩躁的說道。
「啊,,哪個大貝哥。」
「就你那個粉絲,金貝貝。」
「啊,,他咋的了,他還沒從啤酒廣場走啊。」我有點意外的問道。
「操,跟人干起來了,在醫院呢。」
「因為啥啊。」
「你別問了,趕緊過來吧。」
「哪個醫院。」
「二院。」
「行,你等我吧。」
說着,我和寧海就掛斷了電話,把身上的圍裙脫了,我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紅色羽絨服,一流煙的就跑出了金色海洋,火急火燎的奔着駐場出租車車隊跑去。
「嗖。」
一台奔馳g500粗暴的從停車場裏竄了出來。
「滴滴。」
喇叭聲響起,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