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馬明哲卻是對於這種逼供手段知道一些,臉上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但他卻是始終沒有說話,依舊死死的盯着劉奔,眼中的怨毒之色卻是更甚,顯然是將自己將要受的苦都歸結到劉奔身上去了。
看到那馬明哲沒有吱聲,兩名刑訊人員卻是淡淡一笑,將手中的工具放到一邊,隨即卻是從椅子上將那馬明哲拉起,卻是讓其躺在了一張審訊床上,這張審訊床倒是十分的奇怪。因為它並不是平板的模樣,反而是斜着的,將兩手兩腳都固定在那上面,卻是頭高腳底,但是卻讓其其動彈不能,之後兩人卻是重新將那工具拿了起來,走到了那馬明哲身前。
&將軍,再次給您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不說可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名審訊人員面露冷光的問道。
此刻的馬明哲明顯已經緊張了起來。就連他的額頭之上也是滲出了一些汗水,喉間也是不停的滾動着。
&執迷不悟,不用跟他廢話了,直接用刑吧,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在這『水封閉』之下能撐多久。」另一人的耐性顯然是被那馬明哲磨沒了,直接便是冷然道。
水封閉?
聽到這詞,劉奔頓時一愣。這水封閉顯然是那逼供手段的名字,但劉奔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此刻倒還真是有些興趣想看看。
其實所謂的水封閉倒是很簡單,聽其名字就知道了。囚犯被頭高腳低地綁在一個木板上,臉用玻璃紙蓋上,然後開始潑水。此時,由於玻璃紙遮住了口鼻,因此囚犯很快就感到窒息。但是他的眼睛卻是依然能夠看到自己被施行的情形,每潑一次水,都會給那囚犯造成多一層的恐懼,擔心自己會被憋死而被迫招供。一般囚犯在這種酷刑下平均只能熬過14秒,便紛紛求饒。
此種審訊手段雖然看似簡單,但卻愣是沒有人能夠完全通過這種審訊。
在那兩人的操作下。馬明哲的臉部卻是已經包裹起了一層特殊的玻璃紙,但劉奔卻是發現,在兩人包裹玻璃紙的同時卻是用力按了一下那馬明哲的腹部,將其殘留在身體之中的空氣排除了體外。在那層玻璃紙包裹上之後,那馬明哲的呼吸明顯粗重了許多。但他不管如何呼吸,臉上的那層玻璃紙卻是始終包裹在其鼻子周圍,根本吸不進去多少空氣。
儘管此前知道此種刑法,但是在真正嘗試到之後卻是才知道那裏面的痛苦。無法呼吸導致心底的恐懼無限放大,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伴隨着第一次潑水。那玻璃紙卻是完全粘在了馬明哲的臉上。而那玻璃紙中的空氣卻是在剎那間完全排了出來,致使他再也吸收不到一絲絲空氣。他的心中卻是從來沒有像此刻渴望過空氣,甚至在此刻他都覺得所謂的軍委成員身份,權勢,地位,都不如一口新鮮的空氣來的珍貴。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那馬明哲卻像是感覺到一個世紀那樣長。想要掙扎着將臉上的玻璃紙取下,但他的整個身體卻都是被固定住了。想要猛力的甩頭。但他的頭部卻是被一名刑訊人員牢牢的卡住,根本不能動彈絲毫。
其實越是奮力的掙扎。其身體之中的氧氣也就消耗的越快,身體也就越來越感覺到難受。原本還能多堅持幾秒鐘的時間,但就因為這稍微一掙扎,那馬明哲卻是只堅持到18秒的時候便實在堅持不住,同意說出實情。
既然那馬明哲答應要據實交代,其中一人也是將罩在其臉部的玻璃紙取了下來。
&呼呼……」
伴隨着一道粗重的喘息之聲。原本那因為窒息的原因卻是臉色慘白。甚至在其眼中,劉奔卻是觀察到濃郁的後怕。
只不過十八秒鐘,原本意志堅定的一名軍委上將便堅持不住了,如此情況卻真是讓劉奔大吃了已經。
看着那貪婪的呼吸着空氣的馬明哲,眾人都是沒有上去打擾。只有失去了才能知道存在的可貴。當呼吸成為一種奢望的時候。那權勢,仇恨與錢財卻都成了浮雲。
享受着可以自由呼吸的美妙之感,馬明哲良久之後才緩緩的清醒過來,臉色平淡的看着眾人,淡淡的道:「有什麼想問的你們就問吧。」
聽到那馬明哲此話,那安景煥嘴角卻是浮現出一抹笑意,隨即卻是上前一步,對那兩名審訊人員到:「辛苦你們了,你們兩個先出去吧,記住,此事一定要保密。」
&組
第二百一十章 後果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