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場勝利的消息從前方傳來,蘇鶴斐的名聲也變得越來越響亮,最後,他將裴家軍的旗幟插在了京城的鐘樓上。
她跟隨着家人一起來到了京城和父親會和,也見到了聲名顯赫的他。
他對她還是一樣的彬彬有禮,卻絕口不提婚事,然後她聽到了一個讓她幾乎崩潰的消息,他已經移情別戀。
爸爸對此是不以為然的,因為爸爸自己就是大小老婆一大堆。
他幾乎每攻佔一個地方就會弄回一個小老婆,有名分的,無名分,加在一起估計也能組成一個女子加強連。
爸爸的信條是,只要被他上過的女人,他就會負責到底,絕對不會始亂終棄。
當她向爸爸告狀的時候,爸爸這樣說過:「他不是還沒上你嗎?這事我不管。」
於是,她趁他喝醉了酒的時候,爬進了他的被窩,而且為了保險,還放出了她已經懷孕的消息。
自然,她的爸爸便絕對不允許他不娶他的女兒了。
雖然是她算計了他,可是,她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愛他啊。
這麼多年,石頭都能焐熱,可他的心對她為什麼一直都這麼冷?
「若不是你這樣對我,我有何必那樣對她?」裴夢依終於壓不住怒火,對他高聲質問。
「那是因為你不應該奢求不是你的東西。」蘇鶴斐仍然是淡淡的語氣。
「哼!」裴夢依冷笑,「你又比我好到哪裏?你最後妥協,還不是因為要得到我父親的支持,如果沒有我父親的支持,你怎麼可能會當上總統,成就你的英名。」
蘇鶴斐閉了下眼睛,神情微微的不屑:「你以為我只有依靠你父親的支持才能當上總統?」
「可是,如果我父親拆台呢?」裴夢依呵呵一笑反問。
蘇鶴斐默然。
做為一個平民出身的他,總統這個位置的誘惑太大,大到他可以拋下一切只要它。
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他不答應與裴夢依的親事,她的父親不但不會支持他,而且還要倒戈他。
有了江山,他才可以擁有美人,他才可能與時暖在一起。
如果他當時放棄,那就是江山美人一起丟掉。
而陷他如此境地的人就是裴夢依。
做為報復,他也困了她五十年。
事實上,裴夢依後來曾經有過離開他的念頭,甚至與其他男人有染。
那個時候,裴夢依曾經哭求過他放手,但他沒有放手。
「從此以後,這裏就是你終結生命的地方,你好好在這裏頤養天年吧。」蘇鶴斐說完,關閉了視頻。
程然再次進來:「先生,遵照您的命令,那些夫人安插的人全部撤換掉。」
蘇鶴斐閉着眼睛,像是假寐。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去取一瓶酒,我們倆喝一杯。」
程然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但還是出去了。
就在他出去的時候,一個普通工作人員模樣的人閃身進來。
「一切已經安排好。」
蘇鶴斐點頭:「出去吧。」
程然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人,當時愣了一下,但並未起任何的懷疑。
「你給我倒半杯。」蘇鶴斐說話時,人沒有動,眼眸低垂,斂起眸光。
程然立刻打開酒瓶,開始倒酒。
「你給你自己也倒一杯。」蘇鶴斐又說道。
程然的手還拿着酒瓶,但沒有動。
「還要我給你倒嗎?」蘇鶴斐語調很慢,但壓迫力很足。
「不用。」程然立刻給自己倒了半杯。
「喝吧。」蘇鶴斐讓他喝,自己卻不動酒杯。
程然沒動,蘇鶴斐也沒有逼他。
「你在我這裏為我做事多長時間了?」蘇鶴斐問道。
「我大學畢業後就來到您的身邊,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程然答道。
「你父親活着的時候,也是幫我幫了二十多年,那個時候我可是把他當成最好的兄弟。」蘇鶴斐感慨地說道,「他得病而死,我一心想把你培養成才,也曾對裴詠麒推薦過,如果他下屆當選,就讓你出任他的國務卿。」
聽着蘇鶴斐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