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笙一頓,垂眸看着縮在被窩裏的楚瑜:「你說什麼?」
楚瑜看着他眸光驟涼,不禁愣愣地道:「沒什麼呀,我就說你別再用那些人練手了,直接在我身上試罷……。」
琴笙挑了下眉,忽然伸手過去,直接托着楚瑜的咯吱窩,跟抱孩子似地將她托到自己面前,讓她和自己視線齊平,凝視着面前的少女淡淡地問:「你不信我能找到解決的法子?」
楚瑜失笑,看着面前的人,她嘆了一聲:「不,我信的,只是一來咱們一路都要前往琉島,難道你還能一路養着那些刺客專門剝皮用麼,二來……。」
她頓了頓,忽然伸手去捧住他近在咫尺的俊美無雙的容顏,把額頭輕輕地靠在他的額上,輕道:「我不希望三爺手上再染太多的血,雖然如今說着有些遲,但我總想着……我能來到這個世間,遇見了你,已經是一種奇蹟,也許這個世上冥冥之中真有神佛在看着世間眾生,人與人之間真有緣。」
琴笙輕嗤,淡漠地道:「怎麼,你也信……。」
「噓。」楚瑜起手指點在琴笙精緻的薄唇上,輕聲道:「聽我說完,琴笙,有些事情你並不了解,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只是你我能走到一起並不容易,前世不可追,來生太遙遠,我們修不了來生,只修今生,結得善緣少生殺戮,能庇佑我與我的笙兒、我的三爺一生一世長相守就很好。」
他不懂,她心中的彷徨,漂泊,她前生是一個孤兒,那個地方重男輕女,從未有人要領養她這樣算不得漂亮的女孩兒,她也不願意去進入一個陌生的家庭,遇見一個未必有多好的未來。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何況是資源匱乏、孩子奇多的孤兒院,什麼都要爭,食物、衣衫、讀書的機會、甚至養育師的寵愛,她早已學會了看人臉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看多了被這個世界遺棄的殘缺幼兒,然後默默地在孤兒院的角落悄無聲息地死去,看多了人的臉色,得到的太少,而太容易失去,她早已變成一個過分獨立,並且外表熱烈,內心涼薄少情的人。
意外的魂魄來到這個世間,經歷過一次生死,她早已看開,更珍惜自己得來不易的性命,還有……那些給予她溫暖的人。
而他,更讓她體會到了什麼是刻骨銘心,更捨得不,更會不安。
「就算是自我安慰,也是求一個心安罷,過去的已經過去,我想陪着你,握住你的手走過後半生歲月里的山山水水,人間大道,好不好,笙兒?」她貼着他的額,輕聲呢喃。
琴笙靜靜地看着面前那雙明麗潮潤的大眼,她溫柔輕軟的聲音像一片片飛舞的花瓣悄無聲息地從陽光明媚的十月一點點落進他心中黑暗冰涼的水流,帶來惑人的暗香與陽光的氣息。
他眸中一片清冷深邃的水波漸漸泛起漣漪<="l">。
「魚……。」他深深地看着她,輕喚了一聲,隨後慢慢地側了臉,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溫柔的吻:「總要,如你所願的。」
他慢慢地輕吮着她軟軟的唇,像怕她會疼一般地輕柔地琢着:「你是我的,此生、此世,即使遇神殺神,遇魔除魔,誰都不讓你不屬於我。」
只是他的聲音分明極盡溫柔卻讓人心驚,全然是肆無忌憚到凜冽的獨佔欲與霸道,一如他幾乎陷入她細細腰肢的長指。
楚瑜軟軟地輕應,被他弄得有點迷糊:「嗯……。」
直到她忽然屁屁一涼,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抱到了冰冷的黃花梨桌面上。
「做……做什麼?」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手中握着的毛筆。
琴笙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將顏料全攤開,淡淡地道:「用針前,先試試底稿上色。」
楚瑜呆了呆,有些不自在地將長發散下來擋住春光無限:「現在嗎,可是這些墨……。」
「這些原本就是用於刺青的特殊墨汁,無毒,皆調入花汁與各色藥物,亦有養膚之功效。」琴笙淡淡地道。
楚瑜一愣:「哦……那什麼……我穿個肚兜和褲子先?」
她剛一動,就被琴笙按住了腿兒,他冰冷細膩的手指就牢牢地按在她腿上。
琴笙抬起蘸滿了墨
第一百零二章大神,不要一言不合就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