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賭一次?」秋玉之慢慢地低頭下來,輕吮上她纖細的脖頸,將上面原本烙上的鮮紅印記加深。
「如果長姐能夠讓我保持一年的興趣,我非但會放你走,說不定還會給出讓長卿御君活下去的解藥呢。」他輕笑着,指尖挑逗地撫上她的鎖骨,然後一路緩緩向下。
明烈握住他探入自己衣襟的手,微微彎起唇角,譏誚地道:「你覺得本宮很好擺弄麼,你這樣的人,是會講信用的人?」
秋玉之彎起嫵媚琥珀眸,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還有第二個選擇麼,皇太女殿下,你沒得選,就像當初慎貴妃喝了南後的那一杯毒酒,她沒得選,父皇雖然還算喜歡那個女人,卻遠未及愛的地步,所以他對南後處死他的女人,保持着沉默,他也沒得選,包括當年宮裏你其他可愛的弟弟妹妹命人暗中對付我和鳳棲的時候,我選擇沉默隱忍也是沒得選。」
明烈一頓,淡淡地道:「你這是在為慎貴妃復仇還是為了你自己的過往復仇?」
秋玉之卻忽然大笑了起來,忍俊不禁的樣子,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復仇?長姐,你怎麼變蠢了,我為什麼要為那個女人復仇,她選擇踏入宮廷的那一刻開始就參與了這狩獵場裏的角逐,成王敗寇,一個拿了一手好牌卻將能打得這麼爛的蠢貨,有什麼值得替她復仇的?」
「至於我……,我既然早看清楚了遊戲規則,自然願賭服輸。」
他頓了頓,垂眸睨着明烈,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有些意興闌珊地道:「長姐,果然是因為和長卿御君成親之後沉浸在男人的溫柔痴情里,也變得愚蠢了麼,若是如此,只怕你真的很快就要被切碎了餵狗呢。」
明烈目光一冷,看着秋玉之許久,淡淡地道:「沒錯,我是蠢了,當初你堅持要離開宮城的時候,本宮就該殺了你。」
「所以啊,後悔罷。」男人聽着明烈森冷入骨,殺意四伏的華語,他興奮地笑了起來,舔了舔嘴唇:「長姐,殺不了我,就要被我吃掉了,骨頭都餵狗呢。」
明烈微微眯起眸子,睨着面前的男人,隨後慢慢地鬆開擒住他的手,任由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深處。
秋玉之眼底漸漸地泛起淡金*望的光,他的動作愈發地放肆到下流,一臉邪肆地欣賞着她清冷的面容上漸漸泛起的紅暈,偏生一雙明眸卻依然平靜冷漠的模樣,愈發地心癢難耐。
他拉過她的手擱在自己的衣襟上,輕笑:「高貴的太女殿下在自己弟弟面前張開腿的模樣真是讓本王興奮,替本王更衣。」
明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絲毫不因為他羞辱自己的話語而有絲毫動容,只平靜地抬手替他更衣,動作一如他年幼時,她做過無數遍一般。
她甚至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明烈的平靜和熟悉的動作,卻讓秋玉之臉色愈發地陰沉,他在她替自己將衣褲都解開之後,忽然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
「哐當。」清脆的腳鐐聲異常刺耳。
秋玉之捏着她的下顎,危險又誘惑地看着她微笑:「明烈,你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想用這種方式徵求心靈的平靜麼,別蠢了,你之前是昏迷着,但一會你會很快發現這種禁忌的歡好會讓你很快樂的,還是長姐覺得我不美麼,比不得長卿御君?」
明烈下巴被大力地捏着,她平靜地看着他:「秋玉之,你的廢話則麼那麼多?」
他忽然輕笑出聲,低頭在她耳邊低道:「長姐,明明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比這世上的庸人都要聰明,為何一定卻要做個所謂的『君子』守着這群庸民,天地為獵場,萬民不過是愚蠢的芻狗,何不縱情恣意的與我同遊獵?」
明烈微微蹙眉,淡淡地道:「我和你不同,我有腦子,有心,你有腦子,卻沒有心,所以我是人,你是獸。」
「瞧,你這虛偽的樣子,真是讓人噁心,我都替你看着難受,我是獸呢,那我就讓長姐體會一下什麼是禽獸!」秋玉之眼底怒火讓金光更甚,他輕笑了起來,眉目美艷到暴戾,抬手就粗暴地扯開了身下人兒的衣衫,極近粗暴卻又極近誘惑挑逗地恣意蹂躪着她。
明烈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她輕喘着,定定地看着他,隨後唇角浮起淡漠到近乎輕蔑的冰涼的笑容。
秋玉之如玉額間流淌下汗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