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怎麼,不喜歡,那就換另外一種方式罷。」
楚瑜見他清瀲眼波間似有少見的魅色,竟莫名地看得她有點……口乾舌燥。
……
楚瑜直到夜裏看着那一盆子燒在精緻小爐上溫着的水,冰一排擺了滿滿一桌子的粗細長短不一的銀針並着另外滿滿一桌子散發着異香的顏料就頭皮發麻:「這……就是你說的另外一種方式?」
扒了衣衫,趴着刺刺刺……這麼個一疼,還真是什麼都不會記在腦子裏了。
琴笙看着她,略頓了頓:「你若是怕,我就用以前的方式來,此事總歸急不得。」
楚瑜一愣,隨後咬着唇角,還是堅決地道:「不,我自己來,反正還有麻藥呢。」
她知道他捨不得她疼,可是有些事兒,她需得親自來,她想要為他積福德,自然少造殺孽的,何況還有什麼比在自己背上下手更直接的呢。
只是她和他都知道她背上這圖要上色怕不是幾次就能完工的,當初那黑海老魔在她背上留下的不過是一副線稿,才用時短了。
如今正式上色少不得要刺上個幾十次,若是次次都用那麻藥,原就對身體並無任何好處,何況楚瑜是個元毒之體,尋常的麻藥對她並無作用,非得是那種藥性極狠的麻藥才有些用處,而且時間維持也最多一刻鐘。
當初對付敵人的這一身毒,如今看來也並非都是好事。
琴笙微微挑眉:「小魚……。」
楚瑜暗自嘆了一聲,握住了琴笙的手,打斷了他的話:「我沒事,一會動手就是了。」
土曜在一邊指揮着曜司的人擺下其餘要備用的東西,見着自家主子和楚瑜之間氣氛有些沉窒,便眼珠子一轉,隨後示意底下人先出去,隨後提着一隻裝滿了小塊白綢布的盤子擱在桌上,笑道:「嘖,這刺青雖有些疼,但是也不是沒有不那麼疼的法子,或者讓疼變成爽愜的法子。」
楚瑜本就是個怕疼的,只是為了琴笙,她才願意試試,聽得這話也沒有多想,隨口就問:「怎麼個樣子呢?」
能減緩疼痛,讓疼便爽愜?
琴笙卻已是挑了眉,有些危險地睨着土曜。
只是他竟不怕死似地笑咪咪一邊往離自己最近的窗邊走,一邊道:「三爺定然是知道那等手段的,小夫人還是問問三爺罷,屬下那時候在上京輕歌樓見着那花魁被幾位大人包了堂,然後……哎喲!」
他還沒有跳出窗外,就瞬間捂住鼻子,踉蹌着直接從窗子摔了出去,然後……只聽得一陣摔碰的哀鳴聲,然後沒了聲息。
楚瑜呆了呆,隨後轉臉看向琴笙,神情有點震驚:「你去青樓…>
這等爆料,她真是……要冷靜一下。
琴笙的表情有些冷,他微微眯起眸子看着楚瑜,神色淡淡:「你說呢?」
楚瑜想了想,表情有些詭異地道:「誰……嫖了爺的第一次?」
若是青樓里的姑娘,看着琴笙這模樣的恩客,分明是寧願倒貼錢,都要要嫖他才對罷?
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喃喃自語:「不對呀,二娘和三娘說了,她們當初一瞅你就是個雛兒。」
何況他身邊不是有金曜麼?
……
楚瑜的喃喃自語,讓琴笙的眼角忍不住一抽,臉上表情風雲變幻,他微笑:「原來你們對此還頗為有研究,呵呵。」
卻說那頭霍三娘和霍二娘正在沙灘邊烤魚,小粉粉卷在一塊石頭上,正瞪着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們手裏的烤魚,卻忽然見霍二娘和霍三娘齊齊打了個冷戰,然後打了個大噴嚏:「哈——哈秋!」
小粉粉瞬間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卻還是伸出軟軟的小爪子趁機去勾那掉下來烤魚,爪子一抓之後,它立刻哧溜一下鑽岩石後頭開啃了起來。
……
而房內,楚瑜睨着琴笙半晌,不知在想什麼,只那目光看得琴笙難得略有些不自在,他挑了修眉:「怎麼?」
楚瑜忽然壓低了身子,睨着他輕哼一聲:「似乎你對青樓里的種種調教手段也很了解呢,三爺,大婚之夜,你那手段我倒是還記得,說說看,這是在多少花娘身上練過手。」
楚瑜不傻,雖然那夜有些不堪回首,但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