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一臉無辜,徐國立二話不說,啪地一聲,拍了王小石後腦勺一把:「從你母親方面來說,我是你叔,敢晃點你叔,真是大逆不道。」
徐國立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王小石吃痛,哎喲一聲,無奈地摸摸後腦勺,一臉苦笑:「其實我聽母親說過你呢,母親說天神部這些兵王中,說到博學多才,國學精湛,誰也比不上你,跟你的大肚子一樣有名,所以我看見你第一眼,就已經懷疑你是自己人。」
徐國立想起過世的王燕如,長長嘆了口氣:「十年之前,總教官知道有人要針對她下手,便把我們這些老兄弟,都一一作了安排,幾個隱秘勢力,都有咱們的臥底,我徐國立,只是總教官的一顆棋子而已,只是沒有想到,她佈下的這一顆棋子,一直到十年之後才起了作用。」
說到母親,王小石也忍不住唏噓不已,隨即想起了徐國立的事情,鄭重其事地道:「徐叔,你說的事情是什麼?」
徐國立看了身邊呆立不動的增長天王一眼,嘆了口氣:「這位增長天王,原名叫袁福祥,他出身拜月教,但是心底純良,秉性不壞,在教中雖然高居天王之位,但事實上,只是負責訓練教內高手武道而已,沒有干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你能不能放他一馬?」
王小石看了一眼袁福祥,只見他滿臉呆滯,似乎壓根兒就不相信眼前的事情,嘆了口氣:「我信徐叔的話,這位朋友隨時都可以走,只是你們要去哪裏?」
徐國立點了點頭:「拜月教的武道信念,已經被你徹底擊潰,信仰不在,相信拜月教已經一蹶不振,我這個老兄弟也沒有去處,我先帶他回中海吧,像他這樣的人,別一不小心惹出亂子來。」
王小石眼珠子一轉,試探着道:「你福旦學院全部都是學生來來往往,你帶回學校也不妥當,不如讓他去柳園好了,蘭花會總舵,欠缺的就是這樣的武道高手,讓他繼續給蘭花會子弟傳授武道,也不辜負他生平所學。」
徐國立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傻子似的袁福祥,猶豫着說:「拜月總舵被摧毀,而且傳出拜月教叛國的秘聞,我這兄弟神經受了刺激,我先帶他回去,其他的事情,日後再說吧。」
王小石心癢難熬,拜月教百年傳承的武道,可是來自昔日天下第一大魔頭周通,要是這一套武道能傳到夜蘭衛,和王氏武道交相輝映,又能造就出多少個武道高手呢?
光想想,就讓王小石激動得想尿尿。
不過,王小石也只能尊重徐國立的意見,加入夜蘭衛的事情,慢慢再說。
兩人交談的時候,馬球和劉躍武已經心急火燎,從鐵索橋上沖了過去,直接衝上聖峰,馬球不會忘記,小劉老師被綁架,此刻生死未卜。
他渾身傷痕累累,滿頭滿臉都是鮮血,有自己的血,也有敵人的血,把身上染得一片通紅,卻腳底生風,速度快得連身邊的劉躍武都趕不上了。
兩人剛剛衝到孤峰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
孤峰上,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全部以青石板鋪砌而成,廣場中央,用漢白玉石頭,砌成一個一百多平方米的祭壇。
祭壇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青銅香爐,八個方位,有八個造型奇特的獸頭守護,而綁來的九個純陰女子,渾身沒有穿任何衣服,五體投地,就跪在香爐的八個方位上,白皙柔嫩的背上,放着燭台,燭台上點燃了二十八根白蠟燭。
馬球一眼就看了出啦,端端正正,跪在最前面的女子,正是自己日日思念的小劉老師,她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一頭長髮柔順地梳向後腦,一動不動,似乎僵了一般。
再看看其他八個高中女生,也都是如此,好像中了邪法詛咒似的。
「啊.........」
見到心愛的小劉老師如此,就算鐵血硬漢,也受不了,馬球發狂似的大叫着,衝上了祭壇,伸手去抱小劉老師,就在此時,遠處傳來王小石的大喝:「別動她們。」
王小石的話,對馬球來說,就是軍令,他頓時呆了一下,就在此時,劉躍武已經衝到他的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大叫起來:「別動,總教官一定有辦法。」
就在此時,王小石已經衝上了祭壇。
任何人看見這麼陰森可怖的情景,都會重重嚇一跳,不過王小石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