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是個過來人,當然知道王小石上的變化,心裏竟然莫名有些歡喜,臉也比之前更紅了。
方香的老公,沉迷賭博,體單薄,那個地方更是小得可憐,男女之事,對他來說,根本是一種折磨,每次不過一兩分鐘,便不成了。
所以,長期的壓抑,讓方香體,好像乾旱的大地一樣,渴望甘露的滋潤,這種子長了,方香的整個體,就好像乾燥得冒煙的柴禾,一點就着。
但是因為家庭對心理的束縛,方香的心中雖然憋得厲害,終於沒有亂來。
平時自己苦苦忍着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以這樣一種羞人的姿勢,抱住了王小石,同時鼻子中,聞着他濃濃的雄氣息,酸酸的汗味中,還有一股淡淡的煙草香味。
這種濃厚的男人味道,被女人聞到,是極為致命的。
事實上,好多侶一見鍾,有一部分原因,因為對方上的氣味吸引了自己。
像方香這種曠了很長時間的成熟女人,對這種濃厚的異味道,更是完全沒有抵禦能力,幾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方香的心理就完全崩潰了。
她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火,這股火讓她的子,變得酥軟,死死勒住了王小石的脖子,有些捨不得分開。
衛生間外面,侯貴趴在地上,看着衛生間中,果然只有一雙男人的腳,失望地爬了起來:「猛哥,我老婆真的沒有在,你放心吧,這個人跑不了。」
猛哥也覺得有些意外,生怕侯貴搞鬼,親自趴下去查看了一遍,方才罵罵咧咧地站起來,一巴掌扇在侯貴的腦袋上:「都怪你這隻蠢豬,再不還錢就剁了你的手。」
侯貴哎喲了一聲,可憐巴巴地看着猛哥:「哥,你是我爺爺成不?咱們不是說好了,用我老婆抵賬嗎?」
「麻痹,浪費老子的時間,白白埋伏一上午,憋了一肚子的火,我跟你說啊,你小子要是不把你老婆交出來,我對你不客氣。」
猛哥一邊沒好氣地罵罵咧咧,一邊對着侯貴腳踢手打,兩人交談着,漸漸的去遠了。
衛生間中,方香已經沉醉了,不想從王小石上下來。
這種美妙的滋味,已經久違了好多時,而且感覺到對方的崢嶸和力度,還有恰到好處的角度,都讓方香迷醉,甚至忘記了外面的事。
王小石調整着姿勢和力度,隔着褲子,他都能感覺到香姐的溫,心中也很是漾,這種遊戲,和不同的人玩,有不同的滋味。
但是相比較林湘筠的生澀,薛雅璇的被動,香姐無疑是最為玩的女子。
她輕輕扭動的纖腰,和拒還迎的嫵媚,以及不均勻的粗重喘氣聲,都讓王小石有一種極為強烈的成就感。
香姐只覺得自己的體,每一寸肌膚都燒了起來,渾燥,整個人好像化作了一團火焰,一團肆無忌憚,熊熊燃燒的火焰。
只不過短短几分鐘而已,香姐就感覺自己到了臨界點。
終於,王小石感覺香姐勒住自己脖子的手,猛然收緊,半張着嘴巴,渾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最後軟軟靠在了王小石的上,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王小石傻了眼,這麼快就到了,那自己怎麼辦?
香姐從王小石上下來,臉上依然帶着羞意,看着一臉苦色的王小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今天這件事,就算香姐給你的意外好了,我是結婚的女人,在這方面,可不能隨便亂來,這樣已經很過分了。」
「可是……香姐…..」
王小石滿臉苦色,看着自己的小帳篷,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饞嘴的小孩子。
香姐白皙的手指,點在王小石的腦袋上,嘿嘿一笑:「不管你,誰叫你不學好的,就這麼戳着。」
「我不學好?香姐,你這話說的有點不負責任吧,明明是你自己跳上來的……」
王小石看着香姐狡黠的樣子,有些無奈,心中暗暗好笑,原來不止男人提了褲子不認賬,女人也一樣啊。
香姐聽他提起剛才的事,心中頓時突突直跳,一把捂住了王小石的嘴巴:「要死啊,不許你這麼說你姐!」
她看着一臉苦色的王小石,猶豫了一下,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你還年輕,不能這麼憋着,但是我也不能和你發生什麼,剛才已經很過分了,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