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這麼多人之中,當然不可能每個男人,都是和霍里副會長那樣的正人君子。
也沒有幾個人,和慕天狂那般,對烈子瑜光溜的身子,不感興趣圍觀。
其中有為數不少的男人,看着烈子瑜一寸寸被電光-剝-光的身子,暗暗祈禱着再脫、脫脫、脫!
這些人不住汲咽着口水,正用猥瑣下作的目光,不知疲倦地打量着被寸寸剝-光的烈子瑜,看得津津有味。
而西門豹正是這些猥瑣目光中的其中一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目光落在烈子瑜身上,就跟剝離不了似的,看着她一寸寸被劈開的衣物,露出底下曼妙的胴--體,一絲興奮便從西門豹心底,火急火燎地燃燒上來。
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舔舔乾裂的唇。
果然,子瑜師妹美妙的很,那衣物掩蓋下的身體,就跟他想像的那樣有料,若是可以摸上一摸,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西門豹一臉暗爽的表情,在心底如是說道。
早在第一道電光劈下時,慕天狂便伸手遮住了兒子的眼睛。
火兒好奇地不停扒拉他的手,小腦袋左搖右晃,很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慕天狂便在兒子的小腦袋上輕輕敲了一記,「別鬧。等下爹爹帶你們上街,買糖吃。」
火兒一聽到有吃的,立馬消停。
這小傢伙真是太現實了!
烈焰看着不由好氣又好笑,伸手點點兒子光潔可愛的額角,「吃貨!」
「外公說吃貨是福!」豆包立馬不幹了,重申烈陽說過的話,埋在火兒懷裏的腦袋,往上一竄一竄的,每次竄上來一點點,就被烈焰一根手指點了下去。
烈陽哭笑不得地抽了抽嘴角,此刻他的臂肉正被司徒劍英擰在手中,不由自主暗暗吃痛。
司徒劍英瞪着烈陽,不滿於他直愣愣盯着烈子瑜的眼神。
烈陽卻苦不堪言地叫道,「夫人,我也是身不由己,這氣流壓着我,渾身難以動彈,連脖子都無法轉一下!我我這是……」招誰惹誰啦!
烈焰扭頭一看,自家老爹古怪的樣子,忍不住伸手遮住小嘴,撲哧一笑。
相對於大家的各種狀況,烈焰就顯得自由多了。
天道法則對她毫無限制,她隨便怎麼樣都行。
這陣電光,轟轟烈烈地持續了二十來分鐘,對烈子瑜來說,那真是一場心神俱損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這陣電光結束,所有人可以動彈。
烈子瑜低頭一看自己光溜的身子,這才驚覺,她自己赤-身-在眾人面前,持續曝光了二十幾分鐘。
她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膚,都給這裏老老少少的男人看光了!
烈子瑜發出一陣悲鳴,一口血又忍不住衝出口中,她連滾帶爬地想起來,卻不知道雙手往哪裏遮比較好。
護着上面,露下面,護着下面又露上面。
而對面那一雙雙色-狼般的眼睛,正緊盯着她嬌嫩的身軀,隨着她一雙顫動的玉兔,目光遊走移動。
「子瑜師妹!」聽到烈子瑜的叫聲,這才回過神來的西門豹,急忙上前過去,伸手欲將她摟到懷裏。
烈子瑜驚恐地瞪大眼,護着胸轉身奪路而逃。
豈料慌不擇路下,後頭一顆櫸樹沒曾注意,一頭便撞到那顆樹上,整個人腦袋發昏,轟一聲向天仰倒,砸在地上。
「嘩……」人群中傳來一片猥瑣的吸口水聲。
烈子瑜悲憤地恨不能一頭撞死,顫動着雙手起來,一回頭卻被西門豹不由分說地擁到懷裏。
「師妹別害怕,有師兄在,沒人可以欺負你。」西門豹嘴上如是說,捂在烈子瑜細腰上的手,卻忍不住在她那塊兒地方蹭了蹭,摸了摸,心頭忍不住蕩漾起來。
烈子瑜一口血衝着西門豹的頭臉便噴了過去。
說什麼沒人可以欺負你?
剛才她被天道法則欺負的那麼悽慘可憐時,他躲到哪兒去了?
這狗屎一樣的男人,根本一點小忙都幫不上!
這男人若是有用,她今日就不必受此番折辱!
烈子瑜悲從心來,恨不得一腳踹開眼前假惺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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