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烈子瑜負氣推開西門豹的胳膊,狠瞪他一眼,「走開!現在來獻什麼殷勤?早幹嘛去了?在我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師兄,你在哪裏?」
烈子瑜紅唇一紅,露出一絲嗤笑,「你還不是自顧自逃命去了?」
西門豹以為她發發小女兒脾氣,依然環着她的肩膀不放,手掌還似有若無地在她香肩上輕輕撫摸着,笑道,「子瑜師妹,你這又是生得哪門子氣兒,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心裏不舒服。可師兄不是跟你說了嘛,即便你在眾人面前赤-身-露-體過,師兄也不會嫌棄你的。」
西門豹用自以為深情的眼光,看着烈子瑜道,「放心,豹師兄會娶你的。你不用擔心將來嫁不出去。」
烈子瑜氣得上下唇皮直哆嗦,猛地怒吼一聲,「誰要嫁你這麼個窩囊廢?你以為你西門豹是個什麼東西,我還要上趕着嫁你?要天賦沒天賦,要才能沒才能,甚至,連一點做男人的氣概,你都拿不出來!我烈子瑜會看上你?呸!誰嫁你誰倒霉了!」
西門豹傻眼地看着烈子瑜,簡直不敢相信,一貫在他面前表現的,既優雅又高貴的師妹,竟會說出這番傷人的話來。
他初以為,烈子瑜斷了手腕,心情不好,這才會怒不擇言。
哪裏想到,烈子瑜竟然一把摔開他的手,用非常鄙視的眼神掃視了他一眼。
這一眼,簡直叫他難堪到極點,使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嚴重挑釁。
西門豹忍不住一把掐住烈子瑜的斷腕,疼得她嗷一聲尖叫。
西門豹此時卻也不去顧及她是否疼得冒冷汗了,只急着眼逼問道,「你從來沒想過嫁給我?」
「從來都沒有!!」烈子瑜咬着下唇,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西門豹,你以為忠仁堂里那些花痴師姐師妹,她們都是因為你的實力喜歡你的嘛?呸,別自以為是了!不過都是因為你父親是忠仁堂大長老,所以才不得不巴結你罷了!」
「你資質平庸,連我都不如,關鍵時候,你身為一個男人,連一丁點用處都沒有!我烈子瑜會嫁你?做夢吧你去!」烈子瑜忍不住尖叫痛呼一聲。
碎裂的斷腕被西門豹掐在手掌中,經過幾分鐘的蹂-躪後,碎得越發厲害。
「賤-貨!竟敢欺騙我!」西門豹反手劈過去一記沉重的耳光,噼啪落在烈子瑜的左頰上。
烈子瑜身體虛弱,哪裏承受的住他這記驚怒交加的重拍,腦袋一熱,便側着身子轟然倒在發硬的床板上,半張小臉,被床板硌得生疼。
「原來你之前不過是在演戲,你這賤-貨,欺瞞的我好苦!難為我一心一意為你,哪怕你當眾受了辱,我也沒嫌棄你,還要娶你當妾室。你這賤-貨非但不感激我,竟還敢埋怨?」西門豹拖着她的頭髮,將她揪到面前,惡狠狠地瞪視。
不提還好,一提,烈子瑜滿頭滿腦那都是無法宣洩的怒氣。
「沒用的男人。」烈子瑜鄙視地看着他,翹起櫻紅的嘴唇,尖聲尖氣地叫道,「我會當你西門豹的妾室?全都是你自說自話擅自決定的事情。別說是妾室,就算是正妻之位,我也不要。」
「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天賦和實力這麼差的你,離開烈火山莊之後,你就是一條只會叫的狗!還妄想娶我烈子瑜?哈!哈哈,做你的白日夢去!」
「我烈子瑜會跟你在這種破爛的屋子裏吃苦?呸!我烈子瑜還有未來的,就算我離了烈火山莊,以我的天賦和才幹,不難找到另外一處大門派。不消多日,我一定能東山再起,出人頭地!」
「你這窩囊廢,也配和我相提並論?西門豹,我看你乾脆改名叫西門廢物好了!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事到臨頭,你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你可以去死了!」烈子瑜越罵越起勁,完全沒注意到隨着她大幅度的動作,領口早已歪斜下來,露出裏面嫩黃肚-兜一角。
而西門豹發紅的眼睛則盯着她那塊兒,大肆吞咽着口水。
腦子裏嗡嗡嗡嗡的一團亂,只聽到烈子瑜咆哮式的尖叫了。
西門豹眼前一片模糊,突然憶起之前在演武場看到的,烈子瑜白玉般光溜的身子,忍不住便綺念橫生。
這個賤-貨原來從未曾對自己付出過真心。
難為他還想着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