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為了前一百免費名額的二品生命丹沸騰的當口,對面的逍遙堂內,傳來一陣摔杯怒罵聲。
「珍寶堂這是怎麼回事?」逍遙堂老闆橫眉怒目地看着站在桌前,縮着脖子垂頭喪氣的兩個夥計,「怎麼你們都沒發現珍寶堂換主了?」
廢物,一幫子的廢物!養着他們有什麼用?
連珍寶堂已經偷天換日都不曉得,難為他還傻傻等着對方關門大吉,他正好拿來吞併。
該死的!
到底是誰暗中行事,在他即將把珍寶堂拿下那當口,兀自購下了珍寶堂?
混賬東西!
逍遙堂老闆華康,一把將桌面上攤着的畫,撕個粉碎,騰地站起身來,怒道,「過去看看。」
「堂主,我看還是派一名夥計過去……」心腹上前一步,湊着他的耳朵,嘰咕嘰咕幾聲。
逍遙堂老闆華康,面色稍稍好看了些許,點點頭笑道,「你說的不錯,去,就照你說的做,好好殺殺這新開的珍寶堂的銳氣,免得他們以為鵬城之內,就他們一家珍寶堂。」
「是。」
華康冷笑一聲,「至少我們逍遙堂名列第一的地位,在鵬城,是無人能夠撼動的。」
「跟我斗,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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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子瑜支離破碎的尖叫聲,此刻已化為一片烏啞的聲音。
白玉般的肌膚,在西門豹不斷地揉捏下,紅紫交加,烈子瑜已經累得沒有聲音了。
西門豹跟吃了興奮劑一樣,不斷在她身上撒野。
扯開的疼痛,讓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多說一句話。
尖叫也已經尖叫不出來了,只是一絲絲委屈受辱的淚水,順着紅腫的小臉,不斷下流。
烈子瑜生性喜潔,可現在西門豹的口水混着雜七雜八的什麼,都弄在她身上,讓她萬分不舒服之餘,感覺噁心到極點。
西門豹完全把她視為一個玩具,高貴的烈子瑜小姐,竟然淪落如斯境地。
痛苦、憤恨的眼淚,不停地淌到嘴角,酸澀的發苦的味道,被她和着血水吞咽了下去。
今日之辱,她烈子瑜一定會報。
傷害過她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烈焰!西門豹!還有那些明知西門豹在欺負她,卻也不過來勸阻的人,她烈子瑜一個都不會放過!
尤其是烈焰這個賤女人,今日她烈子瑜受到何種不公的待遇,不平的對待,他日,她也要她比這一千倍一萬倍的享受!
西門豹撒完野,一臉饜足地從烈子瑜身上退了下來。
反手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西門豹哼笑一聲,「怎麼樣?這會兒在你眼裏,我西門豹還是個不中用的男人嘛?」
烈子瑜完全沒有氣力跟他對話了,死魚般的眼睛泛着灰白之色,嘴微張着,不住吸着氣,半響沒吭聲。
西門豹頓生不滿,一手狠狠握住她的脖子,伸指往她下面一戳,「我看你享受的很。你不是也很高興嘛,叫得這麼大聲,倚翠樓的姑娘也不過如此吧。」
烈子瑜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張了張嘴,困難地呼吸着。
「賤貨。為什麼不說話?」西門豹揪着她的脖子不放,一臉惡狠狠地逼問道,「快說,我西門豹是個男人!」
烈子瑜痛苦地難以呼吸,只是用泛着死灰色的眼睛,不住翻着白眼看他。
西門豹手掌微微一松。
烈子瑜便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
西門豹一手覆到她一片柔軟上,在她毫無防備的當口,使勁一抓。
烈子瑜的眼淚,唰一下便洶湧奔淌下來了。
「我是否男人?」西門豹逼問。
烈子瑜迫於他的不住蹂躪,驚恐地直點頭,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尊貴傲然模樣。
「哈哈哈。」西門豹不住大笑,「高貴的天才,也不過如此。」
「既然你不願意做我的妾室,那就沒名沒分地跟在我身邊好了。」西門豹抬手拍拍烈子瑜的臉頰,大笑起身,「我就不相信,我西門豹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哼!這是你自找的!」
一直等西門豹離開好幾分鐘,門外的暖風灌了進來,垂在她裸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