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女上男下的姿式,月光下,張均眯起眼睛看着這個女人,他在思考是什麼原因讓這個高傲的女人變得如此瘋狂。不過這種思考很快就被打斷了,因為一隻小手解開了他的皮帶。
那件大號軍服被鋪在地上,上官美雪一絲不掛,嬌艷嬌麗的身子充滿了誘惑,肌膚像雪一樣白,她的細腰微微扭動着。
她非常投入,也非常主動,讓張均很快就有些堅持不住。
他探出雙手,用力握住女人的兩隻奶.子,將它們揉捏成各種形狀,只覺得手感極棒。下面的小老弟也早已探入那濕濡濡的桃花源中,征戰開始。
女人婉轉嬌啼,不停仰首低吟,修美的玉頸月光下格外誘人,大而形狀漂亮的乳.房上下顫抖。
片刻後,張均翻身將她壓在地上。他的動作迅猛,很快就讓上官美雪不支起來。
已經好久沒碰女人了,張均這一晚格外瘋狂,前前後後釋放了四五次,把上官美雪征伐得全身無力,像團棉花似的躺在地上。
張均的脖子上,背上,手臂上,遍佈了咬痕和抓痕,可見那女人有多癲狂。
小獅子好奇地趴在一旁,它早就被吵醒了,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看了好半天,還當張均在打人呢。
後半夜,兩人都安靜下來。上官美雪像只小貓兒似的縮在張均懷裏,臉上的潮紅漸漸退去,留下滿足的表情。
張均則盯着這個女人看,過了許久才嘆息道:「老子一世英明都被你毀了。」
上官美雪狠狠掐了他一把,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苦笑,道:「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上官美雪攏了攏秀髮,沒有絲毫的羞澀,「我今年三十一歲了,從小在就父母的嚴格管教下長大,從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五年前,我被迫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戀愛。不,那不叫戀愛,只是兩個人在一起,然後上床發泄。父母說,我們才是門當戶對,只要在一起久了,感情自然就會產生。」
「天意弄人,一年前那個男人的家族一夜之間就沒落了,而我們的婚約也自然解除。他被發配到地方上,而我則進入了中華投資集團,成為了投資官。」
說到這裏,她語氣轉冷:「所以我們剛才做的事情只是互相滿足而已,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有什麼企圖。」
張均冷笑:「我對你有企圖?你除了操.起來比較爽之外,其它的真是一無是處,我企圖個屁!」他惱火地爆了粗口。
上官美雪絲毫不生氣,她「咯咯」一笑,突然又緊緊摟住張均的脖子,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第二天早晨,直到張均弄好早餐,上官美雪也還沒起來,她實在太累了,渾身酸痛,簡直比當初逃命奔跑還要累。特別是下身那個地方,非常不舒服,傳來陣陣痛感,昨晚張均征伐得實在太猛烈了。
張均心裏着實有幾分憐惜這個女人,不過想在她昨晚那番話,他就一直冷着臉。
二人吃過東西,便繼續前進。走了大約百十里路,突然就發現河的盡頭是一座高山,山腳下則出現一個非洲的部落,上百間圓形草篷房聳立山腰上。
一群部落成員,穿着草裙子,手持長槍、弓箭,迅速沖了過來。他們臉上、身上,都紋滿了各種怪異的白色花紋,看上去非常野蠻。
這些人盯着張均肩膀上的小獅子,神色都很震驚,其中一個大塊頭的黑人嘰哩呱啦說了一通,張均聽得雲裏霧裏。
上官美雪卻道:「他們問,你在哪裏撿到這隻小獅子。」
張均意外地問:「你懂他們在說什麼?」
「我是這裏的投資官,當然通曉本地語言。」她道。
張均道:「你就實施告訴他們。」
上官美雪於是用怪異的語調說了一通。那些人都大驚失色,大塊頭激動地又說了幾句什麼。
上官美雪翻譯道:「他說他不相信你能降伏獅子,在大草源沒人能讓雄獅臣服,除非神明。」
張均知道這上部落的人非常野蠻,如果不說清楚,說不定就會引來衝突。他盯着對方看了一眼,對上官美雪道:「你就說,他屁股上有顆痣,有指甲蓋那麼大。」
上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