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的腦子再笨,這會也想明白了,掃了段天道一眼,突然咬了咬牙:「這兩個人進來就想對這位兄弟行兇!到後來打不過,就互相捅着玩,可能……玩過頭了吧。」
「你!」小腿中刀的大漢哭了:「二師兄!你可不能睜着眼說瞎話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嗚嗚嗚!」
突然發現他真的叫二師兄的段天道:「……」
四個獄警:「……」
段天道攤了攤手:「喏,算上他的證詞,我們最起碼也是二比二,到了法庭上,我還真想知道,法官怎麼才能相信這麼大兩個大漢是被這麼瘦弱的我捅傷的。」
「好好好!」為首的獄警狠狠瞪了一眼二師兄:「咱們走着瞧!」悻悻的收了警棍,狠狠踹了一腳地上的大漢:「媽滴!沒用的東西!」
兩個大漢一個死豬一樣被抬了出去,一個哇哇哭着被拖了出去,鐵門『咣當』一聲就關上了。
「現在,你可以隨便說話了。」段天道捏了捏鼻子:「我保證現在這個房間的監控器看不到我們。」
二師兄斜眼看了一眼牆上的監控器,低聲道:「你裏面有人?」
「必須的。」段天道可不想告訴他那塊板磚被他動了手腳,這時候會自動散發出強大的磁性,攝像頭這回肯定全廢了。
段天道一向不喜歡別人當着自己面捅他自己,嗯,他喜歡幫忙捅。
「那……」二師兄皺着眉看了看自己腫起的胳臂:「你怎麼肯定我一定會幫你作證?」
段天道很不負責的哈哈一笑:「因為我是你大師兄啊!」
二師兄:「……」
段天道不會告訴二師兄剛才故意上去捅這兩刀,就是要做給他看,讓他覺得自己是有背景有底氣的,是不怕事的,這主動捅刀的一幕,必讓這二師兄心中震撼,才會倒戈幫他作證。
「你……」二師兄長嘆了一聲:「難怪你的對頭要花這麼大氣力來對付你,你果然不是一般人。不過,你……你真的能幫我?」
段天道很認真的看着他的一雙綠豆眼,很用力的點了點頭:「我一定能幫你。說吧,你有什麼願望或者口信需要我帶出去?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很快就會從這裏出去了。你放心,我是一個很重視承諾的人,說好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交給你指定的人。」
二師兄渾身一震,兩眼立刻冒出希翼的光芒,但緊接着眉毛歪了歪,嘴唇抽了抽,鼻子豎了豎:「咳咳,但是……在說話之前,能先把俺的胳臂接起來麼?」
段天道:「……」
段天道料的不錯,果然很快,就有人來敲門了。
「你!有人來保你!跟我走吧!」一個五大三粗的獄警沒好氣的沖段天道招了招手,段天道摸了摸鼻子,起身向門口走去。
「段哥。」
眼看就要走出門口,身後傳來一聲可憐兮兮的呼喚。
段天道嘆了口氣,沒有回頭:「你放心,我答應的事,從來都不會食言,只不過你這個難度,實在是大了些,我可能需要些時間。」
「我信你!段哥!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二師兄罕見的矗立起男人陽剛的一面,遮住了頭頂的燈泡:「我等段哥的好消息!」
不用回頭,段天道也知道自己背後是一對戀戀不捨的小眼球。
終身監禁,還想着給外面的情人留筆錢……
心下忍不住喟嘆,這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啊!
他匝吧匝吧嘴,悠悠然的邁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
只是段天道唯一沒想到的是,他以為來保釋他的,應該是收到消息的蘇天藍,卻沒想到在門口一眼看見的,卻是身着一襲小白裙的林白玉!
林白玉就像是一個能讓石頭開花的仙女,即便是在這麼陰暗低沉的地方冉冉而立,也能讓這晦暗的空間洋溢着一股子春天的氣息。
雪白的膚色映襯着那雪白的裙,更重要的是,那裙子還短的讓人很擔心這裏會起風。
「段哥!」看見段天道出來,林白玉臉上綻開的笑容令所有旁觀的男性都覺得很暖和,段天道的懷抱瞬間就被一個飽滿的嬌軀塞的滿滿當當,當然,猶如是靠近胸膛的位置,特別滿……
自從兩人的進展有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