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澤不是來幫蘇里調♂教雷一鳴的。
而且,作為一個正常人,根本不能從施虐中得到滿足和愉悅,顧恩澤按照視頻教學上的內容,把雷一鳴折騰的厲害,除了心理上本能的排斥感以外,就是手腕輕微的酸脹感了。
所以,當雷一鳴撲通一聲跪下,顧恩澤和雷一鳴都有些傻眼。
顧恩澤愣住了,難道昨天晚上之後,s界一顆新星就要冉冉升起了?
而雷一鳴的想法更簡單,如果接受的是單方面虐打,他醒來之後肯定恨不得把蘇里分皮拆骨,但昨天晚上,雷一鳴竟然在皮鞭的疼痛和屈從的羞辱中,品嘗到了一絲從未經歷的快>
要知道,顧恩澤可是碰都沒有碰雷一鳴,單是一條牛皮小鞭就讓雷一鳴欲生欲死了,咳咳,這種矛盾感讓雷一鳴沉默了。
外面的天氣很好,玻璃洋房裏暖的有些微醺,但顧恩澤現在一看到這種高亮的地方,就想到那個差點把自己烤熟的病房,皺了皺眉頭,看着一直沒說話的雷一鳴要出門,顧恩澤跟了上去。
&讓你離開的!」雖然發生了些小插曲,但等到雷一鳴洗漱清醒之後,滿心就只有廢掉蘇里,也恨不得殺掉自己的憤怒。
只不過,殘留在身體裏的疲憊與服從又讓雷一鳴現在色厲內荏,除了腰酸就是腿軟,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看到蘇里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準備和自己一起出門,雷一鳴怒了。
顧恩澤還真不怕別人對自己發脾氣,尤其是才被收拾過的雷一鳴,有些微妙的勾起唇角,「怎麼,你命令我?」
雷一鳴僵住了,握緊拳頭沒有動作,看着顧恩澤拿了手機和錢包,把自己手裏的車鑰匙拿走,利落的把奧迪開出車庫,坐在駕駛座,「上車。」
明明還是那個單薄的少年,但雷一鳴很清楚,這個拿手術刀的纖細手臂,昨天是怎麼單手把自己摔出去,再像拎着麻袋一樣把自己拖過來拖過去。
頭皮微微發麻,雷一鳴坐到了副駕駛,看着顧恩澤把車開到公司樓下,留下車鑰匙和一句話,「晚上你下班的時候我來找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逃跑。」
如果說,昨天之前,蘇里對雷一鳴說這種話,雷一鳴肯定會像經驗老道的獵人,終於馴服了自己的孤鷹一般,有幾分理所應當的得意。
但現在,雷一鳴聽到這話,只覺得背後發涼,形同馬戲團的馴獸師被桀驁的獨狼盯上,膽怯的同時帶着幾分懼意。
這種感覺,一直到顧恩澤離開很久,秘書助理把工作報表送到雷一鳴面前時,才消退下去。
&的,蘇里竟然敢這麼戲弄我。」面色陰沉的雷一鳴好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打電話叮囑了幾句,握緊了拳頭,從沒有人感這麼對待他雷一鳴,蘇里必須要付出代價。
而惹惱了雷總裁的顧恩澤,現在去買了些保健品,掂着這些東西就坐上了公交,一搖一晃的來到了城郊。
顧恩澤一直都知道,蘇家人都很疼愛家裏的老么,但翻看蘇里記憶時,還是有點詫異。
蘇里啟智早,不到十五歲參加的高考,蘇家人不放心蘇里獨身去大城市讀書,硬是咬牙賣掉了山裏的田,全家人跟着蘇里離開村子,在帝都附近的城郊安頓了下來,父母接着種地伺候莊稼,年長蘇里許多的哥哥和姐姐也在帝都找到零工,一家人為了蘇里挪換了地方,讓住校的蘇里一周半個月的,有個回家的地方。
故山故土,不知道蘇家人離開村子,來到陌生的帝都時,心裏的勇氣從何而來,城郊的農村里路況不太好,破舊的公交車晃得人眼暈,顧恩澤的記憶里滿滿都是蘇里每次回家,拿着獎學金或是打工掙的錢,給家裏添點這買點那的欣喜。
等站到村口,顧恩澤提着手裏保健品的時候,眼前就晃過蘇里第一次回家,直接買了半隻羊,精緻如玉的少年哼哧哼哧的拖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只過冬藏糧的松鼠一樣,一下子就讓顧恩澤樂了。
可能,能讓蘇家人心甘情願陪着老么讀書,就是想讓這隻惦念家人的松鼠,有個落腳的窩吧!
只不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這裏已經和帝都的繁華完全不同,窄窄的小路和來往的三輪車,還有時不時認出顧恩澤的村民,熱情的衝着這個高材生揮揮手,羨慕的誇讚一句,「蘇家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