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嵐在林子裏等了半天沒等到上官若回來,想着上官若是不是走丟了,決定親自上前看看,誰料她剛走了幾步,便迎面與一人撞上!
這不是別人,正是在山洞發射了求救訊號而回往小溪邊的六皇子。
但顯然,經過一段時間的奔走,他體內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了。
不同於諸葛冥的青澀,他所有擁有的是一具相對成熟的男性身體,媚藥在他身上雖然發作得慢,卻也發作得猛。
這不,短短一瞬間,他就漲得臉紅脖子粗了。
「太子殿下。」明嵐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見他面色潮紅,雖心有異樣,可一時間也沒敢往那麼不好的方面猜,「對了太子殿下,你是來找上官小姐的嗎?你給我的水,我都讓她喝下了,但她好像沒什麼反常的,是不是這一次的藥跟上回一樣,都沒作用啊!」
沒作用才怪!
我這副樣子是鬼附身了不成?
六皇子甩了甩頭,神智越來越不清醒了,渾身上下,連汗毛都充斥着一種駭人的欲望。偏眼前的女子還喋喋不休都說個不停,那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微風吹過,他能聞到她唇齒間的清香。
六皇子有些心猿意馬了。
明嵐也終於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六皇子的面色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喘,眸光越來越渙散……而渙散間,又似乎暗藏着一股瀕臨爆發的欲望。
明嵐的心咯噔一下,後退幾步,警惕都看向了六皇子:「太子殿下,你……那……我,我突然想起來我把東西忘在帳篷里,現在回去拿,什麼事……等狩獵完了咱們再商量!」
語畢,也不管六皇子答應不答應,拔腿就跑!
醫者的直覺告訴她,六皇子中媚藥了,她能想到的是六皇子為了得到上官若,不僅給上官若下了藥,自己也吃了。但媚藥這種東西太過邪乎,可不是你心裏想着誰就只會對誰有反應,她可不樂意淌六皇子和上官若的渾水。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六皇子的藥性。
六皇子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明嵐的行為在他眼裏,就好比一隻來到眼前的獵物忽然不翼而飛了,作為一名飢餓的狩獵者,他絕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六皇子追上明嵐,一把撲了上去……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耳畔只剩嘖嘖嘖嘖的水聲,大石邊律動的人突然身子一僵,喉間發出舒適的低吼,一場風流韻事才總算將歇了。
上官若戰戰兢兢地抱緊雙臂,不敢回頭,那一聲低吼讓她想到了叢林的猛獸,她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對方吞掉。揉了揉胸口,她試探地問:「那個你……到底好了沒?我可以不可以起來了?」
諸葛冥垂下酸疼得快要失去知覺的手,喘息道:「嗯,可以了。」
上官若長長地鬆了口氣,在水裏坐的太久,她腿都有些發麻了,揉了半天才恢復知覺。
站起來後,她轉過身看向靠在大石上的諸葛冥,諸葛冥的衣衫凌亂至極,該遮的地方絕對沒遮住,好在着身子她也看過不少回了,並沒那麼羞澀,就輕咳一聲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呀。」
諸葛冥道:「沒力氣了,你幫我。」
上官若撇過臉:「想得美!我才不幫你!自己的衣裳自己穿!給你看那麼久已經夠吃虧了!還想我給你穿衣服!哼!」
諸葛冥嘆了口氣:「有更省時省力的辦法,顧及你太小,所以我……」
「住嘴!」上官若騰地一下跨了過來,粗魯地給他把衣裳穿上了,「我走了!別跟着我!」
諸葛冥將上官若抵在了石頭上:「若兒,別走,再我說說話。」
「滾!誰要陪你這臭流氓說話?」上官若推他,奈何而今二人換了回來,她這點力氣在諸葛冥面前根本不夠看的了。諸葛冥手酸,身子卻硬朗得很,壓在上官若身上,像塊磐石一樣。
上官若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你……你起來!」
諸葛冥稍稍抬起身子,減輕了一點壓住她的重量,而後將頭埋在她脖頸處,耍賴地說道:「我們兩個,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這輩子都扯不清了,若兒,我們成親吧?」
「你……混蛋!我跟你那……叫什麼什麼看過了、摸過了?是換了身子沒辦法的好不好?你不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