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冥帶着上官若進了一家乾淨的酒樓,先在一樓吃了一頓飽飯,而後訂下一個房間,原本打算訂兩個,誰知上官若不敢一個人住……他不會承認,其實他也想省點銀子。
吃飯加住宿,一共花了二兩銀子,這還是看在他們是本地口音的份兒上,但實際按照京城的行情也沒這麼貴。外地人口多,物價就是高。
之後,二人又找到成衣鋪子買了兩套換洗衣裳,一男一女目標太大,索性讓上官若扮成了少年。
再之後,諸葛冥給上官若買了串糖葫蘆,拉着她去了藥鋪。
諸葛冥的腿果真的發炎了,不過他不敢真讓大夫看,只按照腿上的症狀說家中父親砍柴時不小心傷了手,傷口又紅又腫,還有些粘液,該拿些什麼藥。
大夫給他開了一瓶金瘡藥,並三副草藥,囑咐他,一天一包,兩碗水,以小火熬製半個時辰,分早晚服用,因藥草有些傷胃,還特地交代飯後服用。
而今他們在逃難,熬藥自然是不太可能的,諸葛冥便知拿了金瘡藥。
回到客棧時,上官若又餓了。
諸葛冥撫額:「這才過了多久?」
上官若委屈地癟了癟嘴兒:「我餓了嘛。」
孕婦都沒你餓得快啊!
也不見你長胖!
胸倒是發育得極好,飽滿得一手幾乎罩不住。
諸葛冥清了清嗓子:「晚上想吃什麼?」
上官若抱住諸葛冥胳膊,一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的表情:「可不可以吃羊蠍子啊?」
「這兒的羊蠍子不知地不地道。」看了看一眼滿臉期盼的上官若,諸葛冥暗暗一嘆,「好,吃羊蠍子。」
而事實是,除了羊蠍子,他們還點了一小鍋牛肉燉腐竹、半隻燒鴨、一盤涼拌豆芽、一份蘑菇炒蛋、兩碗米飯,才總算把上官若給餵飽了。
上官若饜足地在屋子裏散起步來。
諸葛冥洗了個澡,塗上金瘡藥,折回房中時,上官若正趴在床頭,不知看着什麼書,看得津津有味,且一邊看一邊發出「哇」「哦」「啊」「嗯」的聲響。
諸葛冥拿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水我給你放好了,去洗。」
上官若擺擺手,沒看他:「知道了,等會兒啊。」
諸葛冥一把奪了她手裏的書:「等會兒水就涼了。」熱水也是要錢噠!
語畢,低頭,隨隨便便一看,嚇得手一抖,將書掉在了地上。
上官若忙撿起來,幽怨地瞪了瞪他道:「別弄壞了,我還沒看完呢!」
諸葛冥的耳根子染了一絲微紅,捏緊拳頭道:「你……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個?」
上官若指了指床頭櫃:「這裏啊!來來來,我跟你說,還有好多呢,不過我粗略地翻了一下,這本兒最好看!畫得特別清晰,還是彩色的!」
諸葛冥早聽說一些客棧會在房中安放一些特殊「服務」,但從未當果真,沒料到竟讓自己給碰上了!這《春宮圖》畫的,可比內務府送過來給他和明嵐的香艷多了,他剛剛就那麼隨便瞟了一眼,都有股血氣衝上丹田的感覺。
「不許看了!」諸葛冥再次奪了她手中的冊子,「一個黃花大閨女,看這些做什麼?知不知道羞恥?」
上官若困惑地眨了眨眼,水汪汪的眸子在燭火下,映射出清澈如泉的波光來:「這有什麼好羞恥的?看看罷了,打發時間嘛。你幹嘛臉紅?」
諸葛冥就知道跟這個不知羞恥的傢伙講不清道理,她可是連女人都能調戲的,何況一本《春宮圖》?諸葛冥氣得不輕,將冊子扔進抽屜後,冷道:「大婚前,別看這些東西!」
上官若聳聳肩:「哦。」沒去想,為什麼諸葛冥會了解大婚前別看這些,更忘了追問諸葛冥是否早已看過,「我去洗澡了。」
上官若拿了衣裳去洗澡。
獨自坐在床頭的諸葛冥卻怎麼也平息不了心頭的那股燥熱,冊子上畫的什麼他瞄的一清二楚,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了上官若那副美妙的身軀。
白皙柔嫩,輕輕抿上一口,便能出現一道吻痕,若再重些,只怕要吸出水來,或者血來。
閉上眼,掌心開始發燙,那是感受過她秀麗山河的地方,那帶了一絲乳果甘甜
番外40天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