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個熊孩子,竟有這種遭遇?他……這些年一直流落在外,跟誰學藝?」
「天啊,虛神界的兇殘孩子,他名叫石昊,出自武王府,真是出人意料啊,有這樣慘痛的經歷?」
皇都沸騰,一片譁然,人們全都驚呆了,這樣的消息傳出,簡直似隕星砸落進汪洋,激起滔天大波!
「你在亂說什麼,想羞辱我武王府嗎?」石和大喝,覺得不能承認,這若是被坐實,將是天大的醜聞。
他的聲音很高,同樣在長空下激盪,四方皆可聞。當年之事,涉及到了太多,本已當作禁忌而封鎖,今日曝光出來,危害太大了。
「做都做了,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嗎,對你們深感鄙夷。」石昊嘲諷。
「少年人,你不要信口開河,先不說你是不是老十五的孫兒,便是也不能昧着良心說話。」又一人開口,眸光爍爍,感覺大事不妙。
這件事情過於驚人,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此時此際,不要說是各條主街上的人,就是王侯府的一些正在閉關的存在,也都被驚動了,因為這則消息太駭人了。
天生至尊?這是何其驚人的稱號,聯想到古籍的上記載,人們忍不住心顫。
若是為真,上蒼何其眷顧武王府,有一個重瞳者也就罷了,居然還出了一個天生至尊,震撼人心!
整片皇都一片嘈雜,再也難以寧靜。一個少年打破多年的沉默,道出這樣一則秘辛,如同彗星撞擊大地,十方劇震。
「恬不知恥!」石昊對他們輕輕說道,但是卻像是一記耳光甩在了他們的臉上,令他們的神色陣青陣白。
這件事能捂得住嗎?石昊冷笑,倒是希望他們多說一些話,這樣才能暴露個徹底,也能讓外界看個明白。
石子騰一嘆。無比的頭痛,失去了淡定與從容,他沒有想到今日會這般被動,這個侄兒隨便說上一句,就是一場波瀾。
能掩蓋嗎?他自問,顯然不能。不說外界,光是武王府就分兩大陣營,那些人一旦站在石昊前,幫他開口,什麼都藏不住。
落入現在這種境地,簡直是無解啊。石子騰目光很冷,今日陷入了泥潭。他們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你們繼續說,將我如何污衊你們的事,都揭露出來。」石昊好整以暇,平靜的看着他們。
這個時候,石和等人也充滿了焦慮,掩蓋不了,這件事捂不住。還能怎麼辦?他們心一嘆,剛才急着辯解。落入了下乘。
情況對他們十分不利,現在說什麼都是錯,而不言語的話便等若是默認,這真是在被架在火上烤啊,憋悶而且難受。
「你年紀不大,倒是夠狠。」一位年人嘆道,當然這是在低語,沒有傳到外界。
「看來,你們絲毫沒有愧疚,對當年的事根本不曾放在心上,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這可真是『高風亮節』啊。」石昊諷刺。
「同為武王府一脈,你也是石族子孫,縱然族人對不起你,也不至於這樣趕盡殺絕吧,今日已如此,讓我族如何在皇都立足?」一個老者開口。
「昊兒,當初是我們不對,但事情已經發生,談論過去並不能解決問題,而今我們當齊心協力,讓我們這一脈更繁盛才對。」一個年人也開口,站在石子騰的旁邊,說出這樣一番話語。
這些話語都只限於府內聽到,他們不敢大聲說。
現在沒有辦法,唯有穩住石昊,讓他不要糾纏,不再提過去的事,也許還能在皇都挽回一些顏面。
「你們剛才不是咄咄逼人嗎,一口否定那些事,而且說我昧着良心說話,羞辱武王府,怎麼這麼快又變臉了?!」石昊問道。
「這……」一群人又驚又怒,臉色漲得通紅,這巴掌甩了過來,讓他們覺得無比的難受,心有口氣在焚心。
這時,一個老者走來,白髮白須,走路不穩,正是被大魔神廢掉的石淵,他盯着石昊,心複雜無比。
當年那個孩子竟然活了下來,這當真是一個奇蹟!
他輕輕一嘆,道:「你的大娘已伏法,當年的事情無可挽回,但昊兒你始終是我族的驕傲,回來之後你可承襲武王位。」
「當年我不在族,得悉後也很憤怒。」終於,石子騰也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