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色目人所說的條件苛刻無比,但眼下三人現在身上都被下了奇藥,無法使用內力,這樣與人交手,必然難以得勝。敗了不說能不能保住性命,便是留下一命,也要被斷去一指。而且即使僥倖得勝,卻還需要連勝三場,才有可能求得自由。
但這條件卻全是由這些蒙元韃子所說,若是他們事後反悔,三人也是全無辦法。不過眼下我為魚肉,人為砧板,在見識了這些韃子的狠辣手段後,三人心知一但拒絕恐怕是必死無疑。即然後無退路,三人也只能拼死一戰了。
「不知郡主此言可真?」三個六派弟子中以崑崙派的弟子心思最細,知道趙敏才是眾人的首腦,當下便向趙敏問道。
見這幾個六派弟子入了圈套,趙敏輕笑道:「當然,本郡主雖是一介女子,卻也知道一言即出,駟馬難追的道理。你們且管放寬心,只要你們能夠勝過本郡主的三個手下,本郡主自會放你們離開。」
「好,即然如此,那我們就答應了。」三個六派弟子互相看了一眼,齊齊點了下頭,向趙敏說道。
趙敏得意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三位不愧是六派高足,請自選武器吧!」
在房間內早就擺放了兩排武器架,上面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那色目人伸手一指立在三人身側不遠的武器架,冷笑一聲道:「三位用何武器,皆可自選,選好後便要立時出戰,不得拖延。」
「哼。」三人冷啍了一聲,也不答話,邁步上前,便各自挑選起來。
結果三人中有兩人選了長劍,一人卻選了一柄短槍。隨後,那拿了長劍的崑崙弟子便率先站了出來道:「各位請出戰吧!今天我王岩山,便讓你們知道我崑崙劍法的厲害。」
「不自量力。」色目人高手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隨後道:「厄托拉,你便跟他來練練身手,若是輸了,你自知那個後果!」
「屬下明白!」在一邊自有一個身形粗壯,如同鐵塔般的色目高手喝了一聲,大步走出。
兩人一個想要搏得上級的賞識,更為免受懲罰,另一個卻是想要求生保命,出場的同時,兩人便以雙雙使出了全力,瞬時間,兩人便一刀一劍斗在了一處。
這名崑崙派的弟子的武功雖然不弱,卻也不過只有江湖二流的實力,而且,此時他身上的內力更是早就被蒙元韃子用十香軟筋散給化了去,沒有內力支持,就只能以崑崙精妙劍法和招術來迎敵。
只是奈何他只是崑崙派的內門弟子,還學不到真傳的門內頂尖武功,只會一些大眾化的崑崙招術,雖然一柄長劍使出的招式也算高明,但到底沒有學到派中的頂尖精妙武功,且一身內力又無法催動,自然實力也就難以發揮,只出手幾招便被那色目人高手給逼得節節敗退。
這名色目人高手也只有江湖二流的實力,若是換了平時,或可能兩人能斗個旗鼓相當,但此時崑崙派弟子失了內力,武功驟降,而色目人內力皆在,又身大力不虧,更擅外門剛硬武功,出招之時卻是兇猛難擋,如此強弱明顯,沒過多久色目人高手自然便佔據了上風。
然後又過了數招,色目人高手在崑崙弟子力氣消耗頗大下,窺到了一絲破綻,當下連出兩招,先是揮刀在撞開崑崙派弟子手中的長劍後,旋身抽起右腿,飛起一腳便狠狠的踹中了崑崙弟子的胸口。
這色目人高手的大腳便如臉盆般大小,一腳踢出,勁風凜冽,威力難當,幾如鐵錘砸牆一般。
只聽得咔嚓一聲骨骼碎響傳來,胸口中招的崑崙派弟子當場便口噴鮮血,胸骨碎裂,整個人更似斷線風箏般被飛拋出數丈之遠後,才重重的摔到地上,一時間四肢只是抽搐片刻,便就一動不動了,卻是以經身死當場。
崑崙弟子死後,另外一名華山弟子和崆峒弟子也是不由的兔死狐悲,知道今日是難逃一死了,兩人絕定和這些韃子拼了。「看我華山劍法。」高喊一聲,華山弟子沖步上前,一把撿起了地上掉落的寶劍,竟是雙手各持一劍,使出華山劍術,手中撩起兩團劍光便向那色目人高手殺去。
殿內打鬥的雙方,武功都不過只有二流,實力低微,自然不被外面窺探的陳千洛和小昭幾人看在眼裏。
見房內兩人又斗到了一處,小昭轉首向陳千洛低聲問道:「堂主,這些蒙元韃子找這些六派弟子比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