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兔子美麗的桃花眼微微閃爍,真相就是這孩子不是封君然的,而他依然要王茜生下來!
老祖宗說過的,這世上最無情的便是帝王,而在她看來,無情不過是對一個帝王的誇讚,而如同封君然這樣的,卻是真正的陰狠狡詐。.wuruo.
兔子伸出手,勾住男人結實的臂膀,將自己的腦袋貼上緊緻的皮肉,眼皮微微垂下。
可那又如何?封君然,從來沒對自己這樣子過。
瞧着小人兒的乖順,封君然忍不住心情大好,手指握緊了小丫頭的手,指腹慢慢的劃着小丫頭的掌心。
耳邊,依舊是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悽厲,而又讓人心驚,即便是封君然,聽到這個聲音,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湊到小丫頭耳邊,低聲道:「你受得了?」
兔子眨巴眨巴眼,還沒想明白這人在問什麼,便聽人又道:「受不了,就不生了。」
兔子猛然間紅了臉,這才知道這人在說什麼。
不生?她本就沒打算生,而且這人,也沒有真正的碰到底,不那個啥,哪來的孩子?
想着想着兔子的臉就跟着又紅了,深夜裏男人明亮的眸子跟帶着喘息的聲音似乎又在眼前飄蕩,讓她忍不住渾身燥熱。
瞧着臉蛋通紅的小兔子,封君然勾了唇角,一隻手貼上小人兒纖細的腰身,慢慢的遊走。
王茜似乎是難產,呼喊的聲音從高昂亢奮一直到最後的壓抑喘息,封君然未曾離開半步,帶着兔子又依舊在園子裏等着,羽林衛已經將佳園團團圍住,任何人都不給放行,佳園的宮女太監封君然也一個都沒用,用的全是自己帶來的人,連御醫都用的是葉小小的哥哥葉酒。
直到夕陽西下,大地陷入一片漆黑,魏有停點了燈籠,屋子裏依舊能聽到細碎的呻吟,不多久,一個小副使跑出來,急匆匆的跪在封君然的面前:「皇上,娘娘難產,葉大人問……」
冷漠的男人瞥了一眼,細長眼冰冷一片,副使打了個哆嗦連忙道:「大人跟孩子,皇上要哪個?」
「孩子。」
領了命,副使這才急匆匆的又奔回去,諾大的園子跟着又冷寂下來。
回頭看看,身邊的小人兒沒有什麼表情,燈籠的光暈下,精緻的面容像蒙了一層紅紗,連漆黑的眸子裏都折射出點點血色的光華。
「不問朕為什麼要孩子?」冷漠的人突然問了一句,兔子動了動眼睛,微微一笑,夜色美人,燭光清風,美艷動人。
兔子摟了人的脖子,送上粉嫩的嘴唇,將封君然的話,完全堵在了唇舌之間。
為什麼要孩子?因為這才是動搖二等伯的根本!小小,朕用心良苦,朕心狠手辣,卻都是為了誰,你可知道?
封君然眯了眸子,黑眸淹沒成一片漆黑的汪洋,卻不知道,最後連他自己,都被淹沒在這一片漆黑之中了。
魏有停等跟着封君然時間長的,自然不覺得這二位主子的纏綿有什麼,但是旁人卻受不了,佳園的奴婢都被趕了出來,自然都是眼睜睜的瞧到了這一幕。
「都說鴻妃是個狐媚子,現在一看,倒是真的!」人們忍不住竊竊私語。
「是啊,佳妃娘娘生產的時候還要跟在皇上身邊,還,還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固然不知廉恥。」
「給一等公丟人!」
人們竊竊私語的議論,不一會兒,便有老宮女抱着一個嬰孩兒走了出來,興沖沖的撲倒封君然的腳邊,驚喜的聲音都顫抖了:「皇上,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是個皇子!」
聞言園子裏面的所有人都撲通一下跪下來,山呼萬歲。
封君然的臉色,卻依舊未變,即便眼睛瞧見了粉嫩嫩肉嘟嘟的包子,也依舊是冷漠的,甚至眉眼之中,帶了幾分厭惡。
見老宮女將孩子遞過來,封君然皺了皺眉,叫道:「葉太醫!」
葉酒一身狼藉的從屋子裏奔出來,跪在封君然的腳下。
「開始吧!」
一聲吩咐,葉酒便站起來,從老宮女的懷裏接過孩子,老宮女倒是愣了,從來都沒見過有當爹的生了孩子不是高興的抱抱,而是一臉冷漠的吩咐開始吧,開始什麼?皇上要做什麼?
屋子裏,累的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