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然抿了嘴,瞧着兔子疑惑的表情,張開了雙臂。
葉小小撇嘴,慢悠悠的靠近封君然的懷裏,溫熱的體溫帶着龍涎香的味道侵染而來,兔子吸吸鼻子,垂下眼皮。
耳朵能聽到男人胸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就好像是敲在兔子耳邊的警鐘。
冷漠的男人卻很高興,眼角掃過石桌,見上面擺了一盤西瓜,不由的捏了一片,低頭,湊到兔子嘴邊。
葉小小抬頭瞥了眼男人,見那雙漆黑的眸子裏翻滾着濃濃的趣味,她蠕動了一下,這才張開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雪白石榴籽一樣的牙齒跟鮮紅的西瓜瓤形成了賢明的對比,粉嫩的唇瓣沾了西瓜豐盈的甜汁水、,小人兒乖順的模樣,讓他開始覺得有些呼吸急促。
兔子舔了舔嘴角,抬起頭來,桃花眼純淨無垢,就這麼直直的瞧着封君然:「我吃完了,獎勵……」
未等說完,下巴便被抬起來,封君然按耐不住,堵上小丫頭粉嫩的唇瓣,西瓜的香氣在唇齒之間糾纏,連柔軟的嘴唇上都是西瓜的甜美,讓封君然忘我的吮吸,纏綿。
如狼一般的男人,連吻都是炙熱霸道的,帶着肆虐的力道,侵襲而來,讓人幾乎在一瞬間,便會產生一種會被立刻吃干抹淨的恐懼。
兔子紅了臉,男人的狂野讓她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她只能拼了命的喘息,在唇齒分開的瞬間,吞吐着難得的空氣,胸口劇烈的起伏,時不時的跟堅實的胸膛撞在一起,緊緊的,密不可分,連胸前的柔軟,都被貼的滾燙,讓她忍不住,想要逃離。
封君然卻是在享受着,這樣柔順的兔子,讓他覺得甘如蜜糖,甜美的,能讓人上癮。
「聽說那裏揉揉會變得更大。」
男人放開唇舌,卻貼着她的耳朵,低聲呢喃着下流的話,兔子知道這人說的哪裏,但……但兩具身子緊緊的貼合,讓她不僅有種恐懼,似乎在下一刻,男人就會撲上來,用行動去證明這句話的真實……
「我……我……」
兔子驚慌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是該做的什麼都做了,可她獨自面對這個男人的挑逗的時候,卻還是會覺得害羞,恨不能立刻逃開,跑得遠遠的。
瞧着小人兒近乎要滴出血的臉蛋,惡質的男人這才勾嘴笑笑,靈活的舌尖勾勒着兔子嬌嫩的耳廓,慢慢向下,沿着脖頸,往下遊走。
兔子害怕了,爪子想要推開,卻被人一隻手握緊了兩隻手腕,順勢壓在石桌上。
完全舒展開的身子,就像春日裏綻放的海棠,清新美好,略帶嬌羞,吸引着人去採摘。
男人細長的眸子瞬間變得越發的幽深,即便是沒有什麼動作,單就這俯視的視線,自上而下的落下來,一點點的沿着她的起伏遊走,就讓兔子忍不住瑟瑟發抖,好像在瞬間,就赤條條的出現在這個人的面前似的,讓她覺得異常羞恥。
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封君然卻壓住她得腰身,俯下身子,如暴風一般,肆虐。
討厭麼?可身體很誠實,每一寸的反應都帶着顫慄的喜悅,叫囂着還想要更多,反感麼?可內心深處飄出來的那一丁點喜悅又是什麼?終歸到底,她對於這個男人,依舊是有好感的,但她卻只能對自己說,享受了就享受了,但不能沉溺,封君然就是毒,會讓她陷的更深的毒,她不能中毒太深,可潛意識裏,她卻早已沉淪……
「小小,朕給你的獎勵,便是可以答應你一件事,告訴朕,你想做什麼?」
天堂的巔峰,讓兔子幾欲發狂,腦袋迷濛一片,即便睜開眼,也瞧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只依稀看到,那雙細長的眸子帶着濃重的,深深的盯着自己。
「回家……我想回去……」
聞言封君然垂下眼皮,俊美的面容看不到一絲兒情緒,他草草的整理好人紛亂的衣衫,溫柔的將人打橫抱起,慢慢的走進臥室。
安茹乖巧的打了一桶熱水,而後便退了出去。
兔子的身子依舊是軟綿綿的,即便從未做到最後,但封君然依然可以折騰的她精疲力竭。
將最後一點遮擋剝乾淨,封君然將人小心翼翼的放進浴桶,極盡溫柔的替她清洗着身體,不帶任何雜念的,只是清洗而已。
「好,葉琴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