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國的地形太複雜,且民風接近原始而越顯彪悍,常居此地的苗族人善於在險要的地形上作戰,毒蛇毒草頗多,沒有完全的準備,貿貿然進攻的確不是件好事,而東吳就不用同了,雖然水道密佈,但是好歹跟西晉的地形什麼都差不多,唯一的只要能讓自己人適應南方潮濕的環境就好。{匕匕奇中文小說}
「不過進攻之前,皇上最好準備好藥材,北方人突然去南方,定受不了當地的氣候,恐怕會生病。」
封君然點了點頭,,顯然已經上心。
等一等公回來過完冬,要發動這場戰爭至少也要在開春之後,兵馬都需要休息,且還要一一犒賞,只有這樣,接下來對東吳的戰役,這群人才會豁出了性命去打仗。
想到這裏,,封君然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兔子的嘴角:「等一等公回來,你陪朕一同去迎接。」
葉小小一愣,回頭驚愕的看着封君然,卻見男人微微一笑,抽走了輿圖,提起毛筆在宣紙上寫着什麼。
葉小小伸長了脖子看過去,卻見雪白的紙張上寫着:「封鈺衍」
「這是……什麼?」葉小小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難道是名字?可是她不記得皇族裏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啊?
封君然笑笑:「這是我們兒子的名字,小小,給朕生個孩子吧!」
小丫頭一怔,垂下頭,卻不再答話,只一雙眼睛靜靜的盯着宣紙山那三個字。
封鈺衍,這個孩子,會出現麼?還是永遠只存在在這張紙上?
見小丫頭不說話,封君然便將人一把抱起來,慢慢走到床前。
他才是西晉的帝王,早晚有一天,也會是這天下的帝王,小小,不管你在擔心什麼,顧忌什麼,這世上的事情,都會是他說了算!
沒人能左右他!
解下窗幔,起伏的絲綢遮擋了裏面的一切,熱度帶着呻吟流瀉而出,候在外面的魏有停低頭咳嗽一聲,示意周圍的人該幹嘛幹嘛去,只留下安茹自己在這裏候着。
後院,芸珠抖着手遞過來一個瓷碗,裏面裝滿了黑色的藥汁,芸珠勸着,哄着:「小姐,這是糖水,喝了就不疼了,喝了明天芸珠帶您去看花,去抓蚯蚓……」
王茜傻乎乎的笑着,低頭看看黑苦的藥汁,皺眉:「苦……苦……」
「小姐不想去看花麼?可好看了,什麼樣的都有哦。」
「花……花……」
「來,小姐把這些全喝了,芸珠就陪小姐看花。」
傻乎乎的人撇了撇嘴,,最後還是選擇將烏黑的藥汁喝的一乾二淨。
喝完了,睡意也跟着席捲上來,王茜連連打着哈欠:「芸珠……芸珠……睡睡,我要睡睡……」
「是,芸珠這就服侍小姐睡睡。」
收了碗,她這才扶着人,慢慢的進了屋子,熄燈睡覺。
王瑩趁着夜色,急匆匆的進了椒房殿,黃宜晴怯意的靠在小榻上百~萬\小!說,綠嵐安靜的在一邊伺候,瞧見王瑩急三火四的進來,綠嵐這才退了出去,順勢關上屋門。
「什麼事兒如此慌張?」
「這……小小把茜兒借接走了!」
黃宜晴輕笑:「怕什麼?」
「萬一……」
「沒有萬一!王茜現在是個傻子,以後也永遠會是一個傻子!」
王瑩這才閉上嘴,但神色之間仍然能看到擔憂:「皇上竟然讓葉小小開始打理後宮,這,這怎麼可以?」
「瑩兒,哀家以前挺看好你的,覺得你也很會隱忍,沒想到只不過皇上臨幸了你一次,就這麼按耐不住了。」黃宜晴翻了翻眼皮,依舊淡漠的狠。
王瑩自知自己有些急躁了,但是她還是無法平靜。
皇上既然碰了自己,那就說明並不是無情,可為什麼?一家人都給打成那個樣子,葉小小那麼赤果果的挑釁,皇上卻無動於衷不說,還給了她無法無天的權利?為什麼?又憑什麼?
「甭管憑什麼,你得記住了,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至於有些人,一朝得意就翹起尾巴,將來有她悽慘的時候,你沒事兒就去跟皇上學學,當年皇上,那可是想當能忍的!」
想到以前的種種,黃宜晴就忍不住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