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辦公室中,白芷晴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低頭處理着面前的文件,突然聽到開門聲,立刻抬起頭,就看見陸天星臉色沉重的從外面走進來,心中頓時浮現出一股疑惑之色,這傢伙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以前貌似從來沒有看到過他有這種沉重的表情,難不成自己今天早上對他太過火了,把他獨自一個人丟在家裏,所以才不爽,擺臉色給自己看。
可這不應該啊,按照陸天星子彈都打不穿的臉皮,應該不會有這種表情才對。
「陸天星,你怎麼了?」白芷晴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
陸天星抬起頭看了一眼白芷晴,苦笑着說道:「老婆,你說做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又有人找你去假扮男朋友了?」白芷晴疑惑的問道。
「你猜對了一大半。」
陸天星嘆了一口氣說道:「是藍秘書的母親,她想要請我去她家裏做客。」
「什麼?」
白芷晴愣了愣,她知道陸天星昨天是去幫藍心假扮男朋友,躲避相親的,但她怎麼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這劇情是不是有點不對。
不是說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嗎?
任何想要搶走小棉襖的人都是父親的敵人嗎?
結局不應該是藍心父母對陸天星橫鼻子豎眼,把陸天星趕走嗎?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居然要請客吃飯了,這是要繼續發展下去的節奏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
陸天星苦笑一聲,道:「昨天我不是給藍秘書假扮男朋友,當擋箭牌,本來事情都是按照劇本發展的,結果誰知道那相親的一對母子就是兩個腦~殘,非要作死的挑釁我,說有了金錢才配擁有愛情,還說我是鄉巴佬,土包子不配擁有愛情,我一時間沒忍住,就狠狠的抽了他們的臉,誰知道就因為這件事情,藍秘書的父母竟然對我刮目相看了,今天還讓藍秘書邀請我去她們家吃飯,你說這叫什麼事。」
聽到陸天星的話,白芷晴目光閃爍了兩下,平靜的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陸天星沒有說話,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才說道:「這就是我最頭疼的地方,你說我要是不去,藍心父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我和藍心是假扮的,到時候又給她安排相親,說不定藍心又要找我來假扮,可我要是去了,那就徹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指不定又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哎,做好人咋就這麼難,早知道就不去了。」
說着,陸天星一臉苦色的坐在沙發上。
白芷晴沒好氣的看了陸天星一眼,道:「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去打臉的,你好好的假扮男朋友不就行了,偏偏還要表現一番,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把!」
「我要是有辦法就好了,實在不行,我乾脆帶着你到藍心父母面前跟他們說,我不喜歡藍心了,我勾~搭~上你這個富婆了,我被你~包~養~了。」
「一邊玩去,什麼餿主意。」
白芷晴無語的看着陸天星,這種辦法也只有陸天星才想得出來,真要是如此,恐怕不出第二天,滿大街都會在傳,白氏集團董事長白芷晴和秘書藍心公然搶男人了。
「那老婆你說有什麼好辦法。」
「我能有什麼辦法,不過,陸天星我奉勸你,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最好儘快處理掉這件事情,不然,我肯定你會倒霉的,還有,別給我假戲真做,不然你會死得更慘。」
白芷晴提前給陸天星打了一記預防針。
陸天星沒有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腦海中思索着如何應對藍心這件事情。
……
時光穿梭流逝,對於陸天星來說,上班的時間過得很快,只是一眨眼就結束了,但是對於別人來說,則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白芷晴下班後,並沒有離開公司,而是依舊待在白氏集團裏面加班,處理着關於天河度假村這個項目的一系列的事情,而陸天星則是跟白芷晴說今天晚上有事之後,則直接離開了白氏集團。
陸天星離開白氏集團之後,並沒有回紫苑小區,因為他記得今天這個時間是什麼,七月十五號,皇甫虎壽宴的時間,這就是一場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