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側身對着身旁的刨冰附耳叮囑了幾句,便幸災樂禍的來到沙發處優雅的坐下,像是要關上一部即將上演的好戲。
夜子胤的母親看到男人眼裏獨有的眼神,那是雄性最為原始的欲望,她還不傻,看得出慢慢靠近的男人要做什麼,然而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呢!她似乎有些絕望的想要一頭撞牆了結生命,然而就在輕生的念頭一閃而過,身後還有她奮死要保護的兒子,所以,她還不能死,如果讓眼前這個女人如願以償了,或許就不會再去折磨她的兒子。
她是這樣想的,所以,她沒有退路,為了她的兒子,她願意,什麼都可以!
「呦呦呦!你們看看,就是一不要臉的****,看到你們男人眼睛都不會轉了,好啦,我也算是成人之美,你們隨意吧!」女人漫不經心的觀察着五彩斑斕的美甲,笑的得意張狂!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屋裏漸漸飄蕩起耐人尋味的淫笑聲,此起彼伏。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夜子胤的母親反覆低吟着這幾句話,此刻顯得蒼白無力,整個身體被牢牢的按住,已經無法動彈,身上的衣物被撕的已經衣不遮體,白皙的肌膚此刻看上去極其誘人。
突然,眼前的壯漢一把將她拽起,重重的摔倒一旁的地上,冰冷的地板冰涼刺骨,引得她不住的顫抖,看着對面的男人開始解開腰帶的時候,她開始拼命的向後逃,那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可是剛剛後退幾步,便依稀看到從壁櫃縫隙里射出來的那兩道視線,讓她的心為之一顫,隨後慢慢停下動作。
淚水慢慢攀上臉頰,心痛的有些窒息,喉嚨里反覆的想要喊出他的名字,卻怎麼也吐不出來,煞白的手指緊緊的扣進破碎的地板里,痛不只是來自傷口,更是不斷跳躍的心臟。
她慢慢的收回視線,眼底那抹柔情漸漸抹去,取而代之的是絕望和冰冷。
「你們不就是想要我這具身體麼?好呀,我可以給你們,還能好好伺候你們,不過這裏太不舒服了不是麼?」
「嗤!」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鄙夷的笑出了聲,很是同情的搖了搖頭「雞就是雞,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本性!」
看着倒在地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圍在一圈的男人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於是看主子並沒有提出異議,於是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她扯進臥室里。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吶喊,只是靜靜的注視着那個壁櫥,還有你面那雙眼睛,她微笑着看着他,似乎在告訴他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
然而..
她不知道,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多麼的殘忍,此刻躲在裏面的男孩多想出去擋在媽媽身旁,告訴她,自己想要保護她,就像他曾經許諾過的那樣。
但是,現在的他卻只能像個膽小鬼一樣躲在漆黑的壁櫥里,因為他的媽媽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如果不是將他的嘴堵住,手腳困住,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他的眼神僵滯,臉色蒼白,順着嘴角溢出來的口水沾濕了布條,身體慢慢僵硬起來,連同胸口裏那顆一直跳躍的心。
他緊緊的盯着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聽着屋裏男人的淫笑聲和母親時而傳出的壓抑聲,心裏慢慢升騰起一個念頭。
死,他們所有人都得死!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小時,或許是兩個小時,或許是更久,總之,小夜子胤覺得好像是晚霞映射進窗子時候,那些人才衣冠楚楚的走了出來,而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此刻正在打鼾。
他們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將屋裏所有的電器全部銷毀,像是不想讓這裏的人再生活下去一樣。
門,被重重的合上,又被輕輕的推開。
合上的是邪惡的毒瘤,推開的是慈愛的母愛。
夜子胤的媽媽踉蹌的來到兒子身旁,隔着壁櫥輕輕的安慰道:「我的兒子真乖,聽了媽媽的話!」佈滿鮮血的手慢慢撫摸着破舊的木板,聲音有些顫抖「兒子,媽媽要和你說一些話,不管你現在能不能聽得懂,媽媽也要告訴你,忘記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最好也能忘記媽媽,你今後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健康快樂的生活着,以前是媽媽錯了,以為自己足夠愛你就可以讓你幸福,但是媽媽太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