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在乎!」白雨火熱的目光盯着段飛,一字一句的,重重的說着。
段飛不由得苦笑起來:「真是頭疼啊!」
邱雅看到段飛一臉糾結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面前這個飛哥哥竟然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都沒有絲毫的動心,不由的又想起自己,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嗎?幾次三番的暗示,這個沒良心的總是岔開話題說到別的上去。
抬眼看到白雨還在想說什麼的樣子,段飛連忙說道:「okok,先放下這個話題,咱們說點別的……」
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放在了在一旁捂着小嘴偷笑的邱雅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在他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噪雜的聲音:「查身份證,都別動都別動,身份證拿出來,都拿出來,例行檢查……」
段飛有些詫異,按道理來說在這麼高檔的餐廳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但是他更不相信自己會產生幻聽。
回頭卻看見一個一身白色套裝的女子領着一群一臉正氣的警察走了進來,那個女子大概是餐廳的經理吧,一邊有些歉意的對着坐在門口的顧客說着什麼。
那桌客人雖然有些不滿,但是當他們看到那些一臉生人勿近的警察之後還是乖乖的從包里拿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壞了!」段飛突然低呼了一聲,「死了死了,我沒有身份證怎麼辦?」
「沒身份證?」白雨也詫異了,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沒身份證呢?就算是雷暴慌不擇食,也應該不會選擇一個根本不知道底細的人來掌管這麼大一個公司吧?
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的真實一面還真的是這個樣子的。
邱雅的俏臉上也出現一絲焦急的神色:「是的!我哥哥在前一段時間失憶了,是我父親在海上救了他,在他的身上除了一條金鍊子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能證明他的身份的東西,就連姓氏都是繼承了我們家的姓氏……」
「白姐姐,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叫這幫大哥通融一下,如果飛哥被抓進去的話,肯定會受很多苦的!」
白雨的俏臉上也出現了焦急的神色:「但是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啊,看上去都是生面孔,我想想啊……這些人應該是這次嚴打從上面派下來的,也許……」
段飛很敏感的察覺到了她的意思:「你是說叫雷暴過來?我想可能會來不及!因為……就快輪到我們了……」
白雨抬眼看去,果不其然,由於餐廳里的客人不是很多,雖然他們挑了一個比較靠在角落的位置,但是再有兩桌人就要到他們這裏了。
「我沒有身份證!」一桌子的人都在滿腦子思索對策的時候,隔着兩個桌位的,剛剛好被檢查到的那張桌子上的一個相當儒雅的男人淡淡的說着。
這個男人大約有二十五歲的樣子,標準的正式服裝,比較柔弱的身上帶着一股子書卷氣,臉上淡淡的沒有任何的表情,在那些警察都走到他身邊了,他竟然還有空抬手喝了一口紅酒。
「先生,請你配合!我們是例行檢查!」那個警察很顯然有些不耐煩,一嘴的行話。
「我真的沒有身份證!你準備怎麼辦呢?要抓我回去嗎?」書生氣質的男人有些玩味的說着,嘴角上掛着一股子不屑的冷笑,雖然被他很好的掩藏了起來,但是仍舊逃不過段飛的眼神。
段飛的嘴角也勾勒出一個壞壞的笑容,俯下身子低聲說道:「看來今天晚上又能欣賞到一場免費的好戲了!」
「免費的好戲?」白雨焦急的打斷了他的話語,「別鬧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當然!我們是奉命行事,沒有身份證的統統帶回去!」那個警察直接從後腰上摘下銀亮的手銬,「請你配合,不要讓我們難做!」
那個男人不屑的搖搖頭,卻沒在說什麼,當然,他也沒有配合,只是靜悄悄的在桌子上旋轉着自己的高腳酒杯,看着裏面那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流動。
氣氛一下子就繃緊了,那個警察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戾氣,長久以來,披着這身衣服就沒見過這麼刺頭的傢伙,只要是檢查的時候,那些人即使是不高興,一般也都會主動配合着自己,拿出自己的證件,但是今天……
那個男人有他驕傲的理由,因為到目前為止,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