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段飛離開陸島,端木淳就沒有過過一點好日子,他的身體沒有完全康復,卻被金飛特意叫去採藥,而且每天都要有任務。除了小曼能幫他說句話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沒有插話的機會,不過金飛根本就不為所動。
好在這採藥的工作是跟着小曼的,她識藥,也能對他有些指點,相對來說還好一點。只是他身上有傷,普通的走路對他來說都是很困難的事情,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都是小曼扶着他出門,然後再背着回來。
說實在話還不如小曼自己出去採藥來得方便,可是金飛不干,非要逼着端木淳幹活,不然就關到地下室里去。要知道這是海島,這裏的地下室基本上就是地下,每天早晨海水都能浸泡到半個屋子,下午潮退還好點,總之全天潮濕,根本就沒法住人。
小曼也是為了讓他好好地養傷,所以才攬下了這個辛苦的活兒,一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她跟端木淳的關係也越來越親近。話說端木淳在感情方面是個有潔癖的人,他對喜歡的人就會一直喜歡下去,感情非常純淨,就比如說他對雲詩彤,雖然已經強制從情愛轉為友誼,可在內心深處,她還是他的女神。
不過在跟小曼相處的這段時間裏,端木淳的感受有些不同,小曼性格比較豪爽,而且有話也不藏着掖着,相處起來比較舒服。他跟小曼在一起,有一種親人的感覺,這是跟白靜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過的。
此時,小曼和端木淳剛剛採藥回來,自從兩人合作以來,小曼基本上天天都在這裏住,方便一起行動,也方便她照顧端木。雖然端木淳表面上看起來身材魁梧的一個漢子,可這一受傷整個人都跟得了脆脆病一樣,稍微一累就會氣喘吁吁。
「淳哥啊,你先躺一會兒,我給你弄點吃的!」小曼把他扶到床上躺好,伸出小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眉頭微皺:「真是奇怪,又有些低燒了,你最近老這個樣子,應該是身體裏有炎症吧?」
端木淳疲憊地笑笑:「主要還是傷沒有養好,沒別的!我不想吃東西,做點粥好了!」
小曼點了點頭,跑到門外生起了火,好不容易熬了碗粥,小心翼翼地捧到房間裏去了:「來,吃吧!」
端木淳掙扎着坐起來,伸手來接碗:「我自己吃!」
「哎呀,我餵你就好了!」小曼忙躲了過去:「這米來得又不容易,萬一給你弄灑了不是浪費麼?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適合老是動,我餵你就好了!」
說着舀起一勺粥,放在口邊輕輕地吹着,然後用嘴唇碰了碰,不燙了才送到他口裏,端木淳張口就把粥吞了下去,沒有感覺到絲毫不妥。
話說白靜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她一直以為端木淳是被關在這裏受苦,哪裏想到在這麼艱苦的地方,竟然還有美女相伴?小曼給他餵飯不說,還自己親口嘗嘗,而端木似乎沒有絲毫地遲疑就吃進去了,這說明在平時,他們已經相處地十分親近了!
看到這裏,白靜的肚子裏不由得升騰起一股火來,要知道這段時間她在外面對端木淳是牽腸掛肚,整天擔心他在這裏受苦,卻不想他竟然還有別的心思!伸出大長腿,白靜猛地把石屋的門踹開了,同時大喝一聲:「端木淳!」
這一聲,把剛剛吃進第二口的端木淳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抬頭一看是白靜,又驚又喜地下了床:「靜靜!」因為過於激動,他甚至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小曼,手一揮竟然把她手裏的碗給打翻了!
隨着碗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響起,端木淳的腦子才稍微恢復了一點正常,卻見白靜忙着趕到了小曼的身邊,口裏連聲道:「怎麼樣?沒燙到吧?」
小曼起初是吃了一驚,不過後來看到端木淳見到白靜那失了魂魄的樣子,她的心裏就特別不舒服,抬起眼睛看看白靜,勉強笑道:「我沒事。大小姐,你怎麼回來了?淳哥哥不是說,你永遠都不回到島上來了嗎?」
白靜瞟了端木淳一眼,對小曼道:「他在這裏,我哪裏能不回來?」
端木淳忙走過來,上前拉住她的手:「你真是傻,來了就很難再出去了!靜靜,你怎麼來的?跟段飛一起嗎?他這一走就是一個月,我在這裏真的是呆不下去了!」
本是想跟白靜訴苦,可在小曼聽來,卻有些受不了:「呆不下去?我照顧你照顧得不夠嗎?你這分明是想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