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一進門就遇到這麼複雜的狀況,他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小曼別哭,端木你這是怎麼了?到底在搞什麼啊你們?」
吵吵了半天,黑狼才把事情的經過跟段飛講清楚,話說這個消息也讓段飛有些吃驚,要知道他才來這島上幾個小時,老頭子竟然這麼快就下手,實在是有些過分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他發火的時候,端木淳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貌似情況真的很嚴重。
他馬上彎腰把端木扛起來,對大家道:「你們不要着急,我去處理好了!」
剛要走,大腿就被小曼給抱住了:「段哥,你可別衝動啊!我不怕金爺怪罪,可是淳哥哥的身體真的不適合現在受這麼大衝擊,你可千萬不要為了解毒而把他給害死呀!」
這丫頭,嘴裏胡說八道的,難道他是那樣的人嗎?不過看樣子她對端木是真的非常關心,關心則亂嘛!段飛站定了,無奈地道:「你那意思我是把他扛去弄死的?放心吧,你的這藥不可能無法可解,金飛做事穩當,絕對不會不給自己留後路。再說了,他要麼讓白靜和端木全都毒發身亡,不然就只能答應讓他們在一起,而這個是他不想看到的!放心吧,我走了!」
他的話說得有些快,除了黑狼,其他兩位都雲裏霧裏。尤其是小曼,眼淚汪汪地看着黑狼:「黑哥哥,你說淳哥哥會有事嗎?」
烈龍一臉不屑:「你是批發哥哥的呀?見誰都是哥哥,好像你得天獨厚比別人年輕似的,真是!最看不上這樣的人了,自己把自己搞得嬌滴滴的,公主病!」
小曼被他這一席話嗆得直翻白眼:「我跟黑哥哥講話,關你屁事,要我叫你哥哥還不能呢?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眼見倆人又要翻臉,黑狼忙上前打圓場:「哎哎哎,別吵了,大家都不是外人,幹嗎要這麼爭鬥呢?小曼啊,我知道你關心端木,不過既然段飛那麼說了,他肯定就是有辦法的,不要緊,放心吧!」
「好,那我走了!」小曼說着,一擰身走了出去。
烈龍沖她的背影撇了撇嘴:「哥,你說她這個人是不是很虛偽?明明端了毒藥給人家喝,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哭給誰看呢?」
黑狼瞟了他一眼:「看你,又毛躁了!小曼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裏知道這裏面的事情?她對醫術很專業,所以在人情這方面有點欠缺,再說她從小就是金飛帶大,怎麼可能不聽他的話?你也是,一個大男人,跟她唧唧歪歪地搞什麼?走吧,現在外面肯定是一片混亂,我們跟着出去轉轉!」
再說段飛,扛着端木一路急行到了白靜的住所,見她也正在床上匍匐着,似乎很難過的樣子:「靜靜,你怎麼樣?」
「段飛……端木他怎麼了?」白靜滿臉是汗:「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渾身發緊,腹部發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段飛嘆了口氣:「是你那親愛的金爺,讓你吃了催情的藥,另外還準備了一份給我,不過被端木錯吃了!」
白靜吃了一驚:「那他現在怎麼樣?端木!」
此時的端木渾身發抖,臉色蒼白,那藥的力量不小,震得他傷口很疼:「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身子動不了,傷口疼!」
段飛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端木的反應這麼大,忙對白靜道:「小曼沒有解藥,我去找金飛,你在這裏好好照顧他,如果實在是不行,就先幫他釋放一部分!」
跟段飛面對面地討論這個問題,讓白靜有些害羞,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嘆口氣,段飛以最快地速度去找金飛,門口也是有人阻攔,段飛十分客氣:「你跟金爺說,如果現在不見我,我立刻走人!」
那人看了看段飛,跺了跺腳,轉身跑去向金飛匯報了,很快就回來:「金爺讓你進來!」
段飛快速地奔了進去:「金爺,出事了!」
金飛眉頭微皺,按計劃現在正是段飛跟白靜纏綿的時候,他怎麼好像沒事一樣:「什麼事?小兔崽子你不是故意地沒有吃藥吧?」
段飛急道:「你有沒有解藥?」
「沒有!」金飛乾脆地道:「要什麼解藥呢?你們倆睡上一次也就解了,根本用不着費別的事!不過,你的樣子好像還沒有吃?」
段飛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