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次地親近是在藥物的強力作用下進行的,現在的段飛已經恢復了一點神智,他不知道白靜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總之她不反抗,而且在與他親近的時候高度配合,這肯定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至於其中的詳細奧秘,段飛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深究,既然眼前的這個女人對他是有感情的,那其他的事情就再說吧!
摟住白靜那光潔的身體,段飛的動力被深深地激發出來,盡情地在她的身體中馳騁着撞擊着,仿佛有團熊熊的火光,在他的胸口和眼睛中縱情綻放。白靜象是一朵嬌嫩的花,在他欲望的狂風暴雨中燦爛地散發出自己最美的色彩,絢麗奪目。
整個過程進行得持久而又激烈,段飛終於長嘯一聲,癱軟在白靜的身上,才算基本結束了這場激鬥。
平靜下來的白靜眼睛直直地望向天花板,語氣顫抖地呼吸,整個人嬌羞遮掩:「段飛,我……」
「現在怎麼樣?」段飛關切地問了一句,又從旁邊扯過毯子蓋在她身上:「還有沒有那種感覺了?」
白靜微微搖了搖頭:「估計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段飛,我們要穿好衣服走出去,不然還會有下一次的,這藥能持續很久,我怕……」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怕的?」段飛嗔道:「你好好休息吧!我沒想到你是第一次……唉,總之什麼都不用說了!」
他有很多要跟白靜討論的話題,現在不合時宜,也不想多事,只要白靜的身體沒問題就行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其實發生這樣的事情,連段飛自己也意識到有些匪夷所思,除卻藥物的引導作用,難道他和白靜本身就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嗎?他不想否認。總之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這個義務承擔起所有的後果,而白靜,從這一刻起就是他的女人,毋庸置疑。
白靜顯然很想跟段飛說出個一二三來,不過她發覺自己真的很難張開這個口,既然段飛這麼說了,那她只有聽從。
默默地穿好衣服,段飛攙着白靜走出了臥室,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現在要怎麼辦?」
白靜看了看窗戶,上面已經落了鎖,想必是金飛故意的,不由嘆了口氣:「要儘快地讓房間裏的空氣流通開來,不然我們依然逃不開,這是個惡性循環的過程!不過窗戶已經鎖上了,開門恐怕會被外面的監控拍到,真是為難死了!」
窗戶被瑣,這有何難?段飛走過去,拿過鎖看了看,這是金飛特意安裝的超c級的安全鎖,按照正常理論,沒有鑰匙,想打開它很難,起碼得一整天的時間。他微微一笑,將腕錶取下來,把背後的一圈金屬絲拉成條,然後利落地伸進了鎖孔,不停地試探着。還不到一分鐘,窗鎖應聲打開,輕鬆無比。
見白靜那吃驚的表情,段飛道:「這個金屬條是鎳液做的,它進去以後會迅速地填充所有的空隙並且很快變硬,算是萬能鑰匙!」
白靜微微點頭:「打開窗戶!」
將窗戶打開,外面涼爽地風吹了進來,白靜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才吐出一口氣來:「看樣子是沒事了,這窗開着就好,不要關掉!」
段飛試探性地望着她:「這麼說,你不會再犯了嗎?」
瞟了他一眼,白靜俏臉通紅,半天才道:「不會了!我感覺到身體裏的濁氣已經消失,不會有事的!」
「那好!」段飛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握住她的手:「靜靜,我本來是計劃跟着金飛他們一起過去的,可因為這件事情耽誤了一天,瀟湘夫人應該很快就到麥島上,我要去看看!既然你覺得沒有大礙,那就在這裏呆着,我偷偷出去,他們以為我們兩個都在,這還是個好辦法!」
白靜點了點頭:「好的!不過,這裏到麥島也不近,而且中間是大海,你雖然會飛,可這麼長時間不落地能行嗎?」
段飛道:「沒問題的,你放心吧!我就是擔心你,等下萬一那藥性……」
「都說了沒事了!」白靜馬上打斷他,現在她有點不習慣跟段飛談論這方面的事情,除了害羞,還有一絲不知道該如何向端木淳交代的慌亂:「你去吧,我在這裏呆着就好!」
見她這麼說,段飛也只好不堅持:「除了島上的人,你也要防備着蘭蘭,她最近跟禽獸在一起,能夠知曉不少島上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