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我這正玩得開心着呢……」
「你的心可真大……都這個火候了,你還能玩得開心。」
他的話讓風一寒意識到了不妙,連忙起身走進窗口。
「出了什麼事?」
閻羅以下巴示意遠處:「自己看……」
「紫夜?」風一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有什麼好看的。」
那一日,他在紫家吃癟,顏面盡失。
後來在他的朋友圈中,沒少被人笑話。
這件事,還一直猶如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甚是難受。
如今閻羅開口說出了這件事,讓他一口氣,瞬間又卡在了心口。
「你在紫家吃了虧,難道就沒有讓人調查這個紫夜嗎?」
「調查?我調查他做什麼?」風一寒恨聲道:「我又不是在他的手中吃了虧……」
「不是他?」閻羅不由一怔。
關於風一寒的是,他只是耳聞,說風一寒看中了紫夜的一點紅,然後半夜想要連蒙帶騙的將它弄來。
結果誰知道這丫的陰溝裏翻船,非但沒有弄到那隻靈獸,反倒是讓紫夜修理了一番。
結果就是這個貨無功而返,而且據說也徹底斷掉了打那隻靈獸的主意。
所有人都以為這丫的是被紫夜修理慘了,產生了心裏陰影,所以放棄了原先的想法。
如今風一寒無意間的一句話,讓閻羅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之處。
「那讓你吃了悶虧的那個人是誰?」
風一寒的臉色瞬間變得極是難看,眸色魅異的看了閻羅一眼,訕訕道。
「我調查過了那個人……他叫離子玄,是玄機營的教官……據說是通過夫子的關係進去的,其他的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男子的來歷了。」
「離子玄?」閻羅不由微微蹙眉:「這個姓氏,倒是很少見……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他很厲害嗎?」
「將武先生一招逼退,讓他忌憚萬分……算不算很厲害?」
「武先生?」閻羅更加吃驚:「就是你家供奉先生?」
供奉先生,說白了,就是每個有錢人家聘請的私人保鏢。
這樣的人,最低也是神玄修為。
因為修為再低,拿出手也丟人的很。
供奉先生的任務,並不是成為某些人的殺人利器,而是在關鍵時刻,保住被保人的生命。
這也是為什麼風一寒在被紫夜揍得暈過去之後,那位武先生才出手的原因。
他們的契約之上,只是註明了保住任務。
至於這些被保人是否受傷,那就要看供奉先生的心情了。
心情不爽,就讓被保人挨頓打再出手。
省的他們仗着後背硬而老是為非作歹,惹得供奉們三番兩次的出手。
不過要是遇上護犢子的供奉,那就好命了。
這樣的供奉一般不會讓他們的主人受傷,免得弱了自己的名頭。
風一寒的供奉先生,閻羅也是略有耳聞。
他叫武生,神玄低階修為。
所以這才讓閻羅心中忌憚無比。
能夠一招逼退一個神玄,還讓他心生忌憚。
這個人的修為,得是多麼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