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心中估算了一下,心說這不管是神使還是聖使,貌似也就是在食物鏈的中端,不算置頂,既然如此,那還有個毛線的怕啊。
「神使……很高級嗎?」紫夜表面的頗為懵懂,呵呵一笑:「那你是什麼級別?」
連涼瞬間有些要吐血的感覺,不知道這個女子是不是真的腦袋壞掉了?!
否則她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至於問出這樣的話語吧?!
還很高級嗎?!
麻煩你將那個「嗎」字給去掉好伐!
「我?我的修為頂多也就算是個武使,你說呢?!」
紫夜瞬間有些訕訕一笑,就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般,自覺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連涼眼神不友善的將紫夜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屑撇嘴:「我樣子,也就是個戰士級別的……說的再高深一點,你頂多也就是有點武力修為的,又失去記憶的馴獸師……」
紫夜見他又繞回了馴獸師,當下只好冏冏一笑:「這個馴獸師……又是個什麼東西……」
連涼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碎掉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挫敗感讓他裝作沒有聽到一般,轉首層。
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下,他真的不想再解釋下去了。
他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一個法子,可以讓涅層獸大獲全勝,而不是在這裏給她上最基礎的修為課。
驀然——
遠處的天邊響起一陣急促的踐踏聲,隨之而來的,是狂野的呼喝聲。
「大哥?!」連涼在第一時間蹦起來,眺望向遠處。
那裏,燃燒的熊熊火把,簡直是照亮了半個天際。
「你大哥?」紫夜臉上頓時一喜:「那咱們是不是有救了?」
孰知連涼卻絲毫沒有得救的喜悅感,而是一臉挫敗的站在那裏,臉色青白交加。
嚴水仙也那些人的到來,臉上浮上幾分譏笑,他悄然眼紫夜和連涼,手腕翻轉,一道流光稍縱即逝,瞬間斬斷了連涼手腕處的那條鐵鏈。
紫夜心中一緊,黑眸灼灼的迎上藍水仙的眼睛。
這個男人的在出手的那一瞬,她居然都沒手中的利器是什麼。
嚴水仙藍眸與她相對,振臂吆喝了幾句。
柏駱獸瞬間縱身躍開,不再與涅層獸糾纏,只是示威似的衝着它吼叫了幾聲,就飛奔到嚴水仙的面前。
嚴水仙眸光邪魅的夜,甩手將一個物件扔到她的面前,旋即一言不發的駕馭着柏駱獸,飛馳而去。
紫夜不覺垂眸下,那是一隻流光溢彩的,泛着淡藍流光的玉牌。
「這個娘炮,要搞什麼?」
她不覺凝眸水仙的背影,他似乎是不想和連涼的人有衝突,退去的極是迅速。
「這是嚴水仙的令牌,見牌如見人……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得到的……」連涼目光有些怪異的撿起玉牌,遞於紫夜:「,是他特意給你的……」
紫夜方要細問一番,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虎嘯,隨之而來的,是一名男子的怒吼聲。
「連涼,這些日子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