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的身體才會鬆軟如麵條,沒有了任何形狀。 ( . . )
所有人,包括杜克,全都下意識的抻着脖子,咽下了一口唾液。
這些藤蔓,不怕刀槍,不怕砍殺,力大無窮,詭異無比,他們如今已經死傷一片,可是這些藤蔓卻是毫髮無傷,生龍活虎。
更要命的是,它們竟然是源源不絕,就好像生命無止境一樣,沒有開始,沒有結束。
只要紫夜活着,它們就會存在。
可問題的最關鍵就是,目前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殺了紫夜,反倒是他們這邊損失慘重。
這場遊戲,他們還怎麼玩?
見到威懾住了眾人,紫夜不動聲色的退到了囚室一邊,垂眸
囚室,黎禾正臉色極其蒼白,咬牙狠力的將一截鎖鏈抽出了自己的小腿,嚇得阮君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沒有了鎖鏈的禁錮,黎禾的眼,頓時閃過一抹殺機,一把抱起阮君,飛身落於紫夜身旁。
只是一眼,紫夜就暗讚嘆,到底是女王,縱然身為階下囚,可是身上依然透着淡淡的威赫之意。
黎禾在眼紫夜之後,知道現在不是敘事的時間,當下略一點頭,算是謝過紫夜。
紫夜垂眸眼她腿上還在流血的傷口,遞上了一包銀針。
「你能自己止血嗎?我還要救我二叔和二嬸呢……」
「二叔?」黎禾在接過銀針之時,神色不由一滯。
「就是紫炎……」紫夜有些調皮的一笑:「你的女婿……」
其實有一句潛台詞紫夜沒有說出來,要不是他們,她用的着這麼勞心費力的巴巴炮來這裏麼。
黎禾頓時一副恍然之色,只是神色也頓時有些黯然。
「我知道煙兒就被關在這裏……但是你二叔和我的夫君……就不知道被關在哪裏啊……」
她的抬手指向相隔一個的囚室,「煙兒就被關在那裏面……」
紫夜目光魅異的眼杜克,唇瓣輕笑:「那你最好暫時不要殺了他……」
紫夜甚至都懶得用槓桿,直接以藤蔓掀飛了囚室的封石,俯身
「慕姑娘……」
囚室之,慕流煙早就守在了那裏,外面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雖然她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也猜到了是有人來相救。
只是她想當然的以為那人是紫炎,沒想到竟然是紫夜。
心裏的落差讓她臉上的驚喜瞬間有些凝固:「紫少爺?是你?」
紫夜心說你那什麼表情啊,見到她不應該是欣喜若狂的嗎?
這怎麼,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呢?
好像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一樣。
只是一怔之後,慕流煙隨即焦急問道:「紫少爺,你二叔呢?他怎麼樣?」
紫夜頓時明白了慕流煙的失落來自於哪裏,心總算是舒坦了一些。
就沖慕流煙對紫炎的那種迫切的心情,她也沒理由再憋屈。
「慕姑娘,你先上來,我還沒找到二叔呢……」
慕流煙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囚牢之,連忙飛身而起,落於了陽光之下,頓時本能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