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問個名字罷了,直接說了不就成了嗎?
犯得着在這裏唧唧歪歪的繞着圈子不說話。 ( . . )
要是不想說,或者是有忌憚,藏着掖着不就好了,她有找不到,為什麼在拿出來了之後,反倒是遮遮掩掩的不說了呢?
這不是玩人呢麼?
黎禾的臉上瞬間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似乎壓根就沒有察覺到紫夜臉上的不爽之色。
「那關於鳳髓……你還知道什麼?」
她知道個毛線!
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離子玄告訴她的,況且那個貨似乎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只是知道鳳髓身上,有着魅惑人心的戾氣,可以將人心底的殺戾之氣給無限放大,將人變成一個殺人機器。
就像是阮平和黎禾。
他們就是因為受到了鳳髓的暗黑魅惑,所以才起了殺戮之心,以至於忘記了夫妻情義,只想着飲血殺戾。
這也是為什麼紫夜一直將鳳髓沉於九星塔的原因。
這一次若非是覺得自己手必須有一柄利器,否則她也不會將鳳髓拿出九星塔。
說實話,在掄劍砍殺寒鱗獸的時候,她清晰感覺到了襲擊心底的那抹殺戾之氣。
這樣的感覺她並不陌生,在前世殺戮保命的時候,她必須屠殺掉所有的敵人對手,殺紅眼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
那個時候,生命在她的眼,已經變得極其脆弱,在她的心目之,只有殺戮。
似乎血流成河,才是她與生俱來的使命。
好在她有過那樣的歷程,在加上自己的意志堅定,所以可以很快的從將自己從那種弒殺本性之掙脫出來。
這些,就是她知道的關於鳳髓的所有事情,可是和那些讓人的樣子,應該也知道鳳髓的這個致命之處。
因為,她很是沉幽的搖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這個鳳髓也是不久前才到了我的手上……」
「啊?!」黎禾無意識的輕「啊」一聲,一臉不可思議的夜,緩緩起身。
紫夜不知道她又「啊」啥,只好嘴角抽抽的:「這又是怎麼了?」
阮平也有些不敢相信的,見到她的神色不像是撒謊,方才與黎禾有些面面相覷的坐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內靜溢非常,靜可聞針,黎禾和阮平誰都不說話,只是神色怪異的髓。
紫夜一頭霧水,本來對於鳳髓,她是沒有多少的好奇心的,畢竟不過就是一把劍而已。
可是如今,和阮平將整件事搞的這麼神秘,她心的好奇之心自然被勾了起來,一時間極是糾結的人。
人的神色,心事重重,極其沉重沮喪,搞的紫夜的心也頓時壓抑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將這玩意弄來了,有什麼都不說……難道就這樣坐在這裏等着上菜麼?」
黎禾驀然一聲苦笑,抬眸夜:「在見到你好鳳髓的那一刻,我們還以為……你那裏,有我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