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螺不由乾咽一口口水,嘴角抽抽的骨。
「我說……兩位,咱們怎麼着也是同族之人,沒必要這麼劍拔弩張的吧……不如這樣,你們說,要我怎麼做,你們才能覺得我有誠意?」
紫夜驀然抓住了離子玄的手腕,唇邊彎出一抹雋雅淺笑,頗為可愛的歪着腦袋翹起下巴。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長久以來困擾我的問題……不知道你是否能幫我解決?」
離子玄心下一驚,自然是想到了她要詢問的問題,不由警覺的一眼,示意她不要讓對方察覺出端倪。
紫夜給了他一個「安了」的眼神,眸色如水的螺。
「若是你回答出來了這個問題,我們才會考慮你究竟有多少的誠意……」
她的眸光斜挑着骨,威脅之意甚濃:「否則……」
「沒問題,你只管問……」陀螺連忙應着,同時也下意識的眼白骨,戒備着它隨時落下來。
「我這個問題……是關於化骨愁的……」紫夜淺笑灼然,驀然住口。
她在等着觀察陀螺的神色。
因為銀髮曾經說過,這個化骨愁是一味普通的藥草,普通到已經鮮少使用。
在歷史的長河之,鮮少被使用的東西,通常只有絕跡一種命運。
就連銀髮也並不敢確定,在經過了那麼些年之後,神族之,還有人會種植化骨愁。
所以,紫夜需要確定,化骨愁還是一個普通到最初可見的藥草。
「化骨愁?!」陀螺本能的一皺眉,神色魅意的打量了一眼紫夜和離子玄。
他的這個神色,使得紫夜的心微微一沉。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個表情後面所代表的意義,都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你問化骨愁做什麼?」
「你管我……」紫夜驀然一聲低喝,白骨幾乎在同時飛至陀螺面前,碩大的龍眼燈籠似的盯上了它,作勢就張開了血盆大口。
陀螺又是一聲咒罵,猛地倒飛而退,可是白骨卻如影隨形的直接跟上,沒有一絲放水的意思。
陀螺心說這女人可真難伺候,翻臉的度,特麼的比翻書還快。
他不過就是好奇的多問了一句,居然就好像那啥了她一樣,二話不說就動手。
他逃得迅,似乎也惹火了白骨,一聲龍鳴,長長的尾巴瞬間橫掃而來,生生斷掉了陀螺的後路。
陀螺連忙高舉雙手,哀嚎道:「姑娘,我錯了……我不該多嘴,你說,你想問什麼問題……」
「我忽然改變主意了……」紫夜神態悠閒的緩步而來。
陀螺的臉色瞬間就綠了:「不是……咱們能有點原則,主意不改的這麼快嗎?」
照這女人翻臉的度,她這一改主意,天知道是又整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紫夜在他身側站定,黑眸如刃,淡出一抹薄笑。
「我覺得,與其我問你,倒是不如你自己將關於化骨愁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然後我再在你的話語之,鑑定你這個人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