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逃跑?」邪佞冷酷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際,接下來,寒芒一閃,他一刀洞穿了她的肩胛骨!
「啊!」慘厲的痛叫震碎了黑寂的夜!欒玥鞭傷累累的軀體猛烈顫抖。
寒芒又閃,他抽出了利刃。殷紅的鮮血從洞穿的傷口處流淌出來,汩汩不息。
欒玥伏在地面上好像連叫也叫不出來,原來痛到極致的時候是麻木!
她奇怪惡魔居然肯給她恢復的時間,等她喘過氣來,能再次抬起頭,才明白,原來他並非仁慈,而是為了更充分地享受她的痛感!
穿着軍靴的大腳抬起,踩在她不着一絲傷痕累累的嬌軀上,踩得她雙目突出,吐出舌頭,好像吊死鬼一般。
「你膽子越來越大,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對你太仁慈,讓你忘記自己卑賤的奴隸身份?」赫連燁的語氣變得輕柔無比,而欒玥深知,他越發怒的時候,語氣就會越輕越柔。
欒玥好像失語了,或者像一條垂死的魚兒。魚兒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的!
然而赫連燁並不認為她是條魚,也不能容許她在他的面前沉默!他最討厭她沉默的樣子,他喜歡聽到她的聲音,哪怕是慘叫也好,讓他能夠感覺到她的真實存在!
狹長的鳳眸一眯,長腿邁起,一踢一卷,將她狠狠地撂翻在地!
「啊!」牽動傷口,她再次破功慘叫。
這還沒有完,魔鬼總是有數不清的酷刑等着她。看着他拿起一條小拇指粗的銅條緩步逼近,她終於顫抖着紅唇,問道:「你、你幹什麼?」
銅條太粗太硬不可能做捆綁她的工具,除了捆綁她,她不知道他拿這銅條幹什麼用!是準備抽她嗎?好像沒有皮鞭和藤條效果好吧!
赫連燁這個人做事喜歡最極致,就連折磨她,他都用最直接有效的法子。
「把你拴起來養一段時間,等你性子不野了,再放你走!」赫連燁的語氣很溫柔,像情人間的呢喃,然而他的行為卻是完全泯滅人性的殘忍。
殷紅的薄唇抿起陰冷殘佞的弧度,他俯下健碩英挺的矯軀,伸出一隻修長潤澤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拍她慘白的俏臉。
欒玥好恐懼,儘管在他身邊待了三年早就見識遍了也品嘗遍了各種各樣的殘酷刑罰,不過她依然害怕。心裏有種濃烈的不祥預感,他要用這根銅條刺穿她……
「啊!」不等她有任何動作,他已經下手了!血肉橫飛,拇指粗的銅條順着刀傷部位強硬地插進肩胛骨,完全地貫穿了她的肩部。
她像一條活生生被串起來的魚,拼命彈跳打挺,卻無論如何都掙不脫那條冰冷的銅條。
赫連燁嗜血的眸子凝視着她,殘忍地將銅條兩端的搭卡扣起來,再用鐵鏈拴到一根柱子上。
尖銳的疼楚過後,欒玥又平靜下來。傷口處皮肉翻起,鮮血不停地流出。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臉色灰白,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生氣,變成了一片枯委的落葉……
*
再次從噩夢中驚醒,被窩再次被冷汗和淚水浸透。擁被顫抖了一會兒,她按亮枱燈,看看時間又是四點半。
她幾乎從不用鬧鐘,因為每早晨四點半她都會準時在噩夢中醒來。
這種日子真令人發瘋,尤其昨天她竟然收到了文子隱打來的電話。
「少爺說他很想你!」文子隱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潤優雅,好像十足的紳士。頓了頓,他輕輕地,用幾乎聽不到聲音告訴她:「玥,我也很想你!」
欒玥當時就顫抖得厲害,半晌她只能結結巴巴地問出一句:「他、他、他不是答應給我二年的時間復原嗎?這才剛剛半年……」
「他想你了,是真的!」文子隱的語氣似乎有着一絲淡淡的哀傷和愁悵,他輕輕嘆口氣說:「欒玥你是個妖精!」
文子隱有種天生的書生氣質,儒雅溫潤,實際上,欒玥知道他是個殺人無數的惡魔!
不過他的殘忍比較赫連燁來說,卻是太仁慈了!因為起碼他殺人的時候一槍斃命,不會變着花樣折磨對手!
「不、我現在不想見他!你告訴他,如果他再強迫我我會復發抑鬱症……」欒玥自己也覺得理由是那麼的可笑,他什麼時候在乎過她的死活?這次肯給她休養生息的時間和機會,不過是怕玩死了她,他就
暗寵——地獄王后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