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子追妻王妃請回家
閒鷗剛剛出去,秋憐就來到了晉王府。
也不管大門已經關閉,她走上前去推開守門的府兵狠狠衝着朱漆大門踹了一腳,這一腳帶了十足內力,大門雖然沒被踹壞,但引起的響聲卻驚得裏面門房處的小宦官趕緊跑出來看。
見來人是武定侯府的婢女,小宦官大為驚訝,「姑娘來得可不巧,晉王殿下已經歇下了。」
秋憐冷哼一聲,「他倒是睡得挺安穩!」說罷大手揮開小宦官直接去往沉香榭。
&娘!」小宦官瞥了一眼秋憐準備闖的方向,頓時臉色大變,高聲喚住她:「沉香榭設了陣法,倘若沒有晉王殿下的傳喚,你是進不去的。」
秋憐聞言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平素冰冷的眼神再添冰霜,冷笑道:「怎麼,晉王對我家大小姐做了那種事,這是準備找個龜殼縮在裏面不出來見人,也不準備負責任了?」
小宦官一懵,「姑娘你在說什麼呀?」
&說什麼,你們家晉王殿下清楚!」秋憐大怒,「趕快叫他出來見我,否則我今夜便是死,也要闖破沉香榭!」
秋憐話音剛落,四周齊刷刷閃下十多條黑影,每個人的氣息都冷肅凝重得可怕。
其中一人走出來,冷硬的聲線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姑娘請回,晉王殿下已經歇息了。」
&若是不走,你們就要動手是不?」秋憐看着這十幾人,想必是晉王府中的隱衛,武功最低的都與她不相上下。
她心知自己一人打不過這十多人,但來都來了,若是不把這件事弄清楚,那麼大小姐的清白豈不是就這麼給交代了?
方才那人道:「若是姑娘要硬闖,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倒要看看,你們要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秋憐懶得廢話,唰一聲抽出銀劍,足尖輕點騰空而起,攜了凌厲的劍氣與那十多人打作一團。
一時間前院裏飛花滿天,碎葉四濺,刀劍交擊聲響徹天際。
小宦官見形勢不妙,趕緊一溜煙跑去沉香榭秉明情況。
睡在外間的程知聽到敲門聲,忙起身穿好衣服沖外面問道:「誰啊?」
&公公,武定侯府婢女秋憐來了,在前院與隱衛們打起來了。」
程知一聽,頓時臉色微微變,他輕手輕腳走到裏間看了一眼,王爺的床榻紗簾放下,依稀可見裏面的人睡得正香。
想到今夜好不容易才讓王爺閉上眼睛睡覺,程知覺得簡直不能再經受任何打擾了,否則王爺定會徹夜不眠。
思考間,他已經系好了腰帶,輕聲推門出來拉着外面的小宦官一直跑到九曲迴廊上才停下來略微喘氣道:「王爺,王爺他睡下了,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擾他,有什麼事,你告訴我就成,我去處理。」
那小宦官愣了愣,隨即一拍腦袋,「秋憐在外院和隱衛們打架呢,看那架勢,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程公公您趕快去看看吧,否則待會兒真出了什麼事,明日王爺怪罪下來可就慘了。」
程知面色沉了沉,跟着那小宦官來到前院。
剛一踏出東跨院,就見到廊下宮燈被幾人凌厲的劍氣懾得搖晃個不停。
隱衛們身穿黑袍,唯獨秋憐一人穿着素白衣服,所以即便光線暗了些,也還是好辨認。
程知走到靠近那幾人的廊下,大吼一聲,「住手!」
沒人鳥他,隱衛們和秋憐本人都投入了戰鬥。
程知咬牙,「誰再不住手,我就去喊王爺了!」
這句話比較管用,戰鬥中的一群人聽聞之後迅速收了手。
最後一招的時候,秋憐沒料到對方即刻收手,她一個不穩,身子直直往下落,摔到地上時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
程知見狀,蹙了蹙眉,趕緊走過去將她扶起來,「秋憐姑娘,你沒事吧?」
秋憐狠狠甩開程知的手臂,嘴裡冷聲道:「鬆開你的手,你們晉王府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句話,聽得一眾隱衛和程知以及門房處那個小宦官臉色齊齊一變。
這可是*裸的罵了晉王殿下啊!
秋憐對他們灼人的視線視若不見,捂着胸口勉強站起來,長劍指着程知的脖頸,「讓你們家王爺來見我,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