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君的掌家妻主
&麼回事?」一聲粗壯的吼聲傳來,一個騎馬的大漢從後面趕來,是辰家家主的侍衛在問走在隊伍前面的幾個人發生了什麼。
&具體的小的不知,可能是這馬車走的太快了,翻下去了。」那年輕人畏畏縮縮的說道。
大漢濃眉一皺,一扯馬韁:「容我去看看。」
帶刀大漢朝前面的山溝走去。
因為車馬隊突然停下來了,桑為霜也有些疑惑,這個時候主人都未動,他們坐客人的怎能在主人未動時先動,她微挑開車帘子朝後面的馬車望去,見那紫黑的華車裏的人穩若泰山,絲毫不曾被這些突發狀況影響到吧。
很快那個大漢就匆匆忙忙的朝身後的馬車而去,他騎馬行走間帶起的涼風,吹在桑為霜臉上,她突然覺得有些冷,於是放下了帘子。
只聽到哪大漢朝着後車車門恭敬道:「主子前面有輛馬車翻下山溝了,車上瞧着還有位姑娘,好像受了傷……」
那大漢紅着一張臉,低下頭去。
如此一聽,桑為霜也是一驚,若是車上是男子倒也罷了,偏生還有位姑娘,不知這辰二爺,管還是不管?她豎起耳朵聽着。
只聽車內人好久不曾出聲,那大漢詫異了一下,自覺時間太久了,以為主子沒聽清楚,他抬頭對着車門又喚了聲:「主子?」
好久,車內人才出聲,開口冷的能凍死二月花。
&歸,你隨他去把人撈上來,瞧着有沒有事,沒事就快點啟程。」
儼然他帶着薄怒,桑為霜也知道他的怒火來自哪裏,如此時局,任何出現在辰二爺回淮州路上的人,更是製造這種突發事故的,在辰二爺眼裏都是「不安好心」的吧。
褚歸也覺得這事情棘手,硬着頭皮隨那大漢去了。
山溝溝並不深,可是這麼滾下去,姑娘家的肯定是受不住的。
先前大漢去瞧的時候車內還未傳來哭聲,可能是驚魂未定,還不明白情況,現在看來是從余驚訝中驚醒了,明白過來了。於是就有小丫頭趴在那昏迷過去的美人身上哭哭啼啼的:「小姐,小姐
&醒醒啊……你醒醒……嗚嗚嗚……」
那小丫頭又看向一旁的老人:「老老爺,老老爺……嗚嗚嗚,不要丟下小桂一個人。」
她好不容易得這爺孫二人相救撿回一命,如今又要丟下她一個人了嗎?她爹娘就是病死的,所以她很害怕有人受傷有人生病,用以前村子裏張阿婆的話說,他們窮人家的病不起,就是小病拖都得拖死,一病就得去見閻王了。所以她好害怕,好害怕她的親人,她關心的人受傷。
不知哪裏來的燈火,就照在了小桂的眼前,沒有燈光還好,這周遭一亮她就看到了小姐和老老爺頭上的血,那血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從臉上滑下,在這黑夜中顯得恐怖嚇人。
&血——」她尖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褚歸這才反應過來,車上還真有女眷,而那慘叫聲,估計這荒山野地里的鬼魂都被震醒了。他心下只叫不好大步向山溝溝里走去。
得幾人幫忙,終於將那幾人從山溝溝里抬出來了。
燈火一照,幾個人訝了下,那大漢也紅了臉。想不到還撿到兩個小美人,那個衣裳穿的好點的,年齡大概十六七歲上下,五官美麗,一張臉上竟然融合了英氣與嫵媚,另一個小丫頭生的白淨秀氣,小臉圓圓,五官可親,也是個小美人。還有一個是個糟老頭,暫且不提了。
褚歸看着這三人,一邊把脈,一邊吩咐隨行的藥童給傷者包紮傷口。
&一家子還真是好運氣,若是遇到別人,或者壓根沒遇到人,只能在這山坳坳裏頭餵狼了。」他雖是這麼說着,眾人也只是跟着笑笑。
其實大夥心裏都清楚,這三人來的蹊蹺。
好巧不巧,趕上了他們辰家的走這條道的時候,實在太巧了!
褚歸從地上站起,灰白的袍子順勢垂下,他快步朝辰二爺所在的馬車走去。
&車上三人,兩名女眷,三人身上都受了傷,還昏迷不醒,爺……」褚歸望向車門,「做何決……」
褚歸還未曾說完,一鐵物就向他扔來,他反手去擋。
&還問我作甚?!」那人的聲音可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