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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義夫已無精力分神在向路兩人,大喝完兩人的名字將他們拉回後,將乳白色的勾玉放在黃泉燭火上燃燒,只見白色勾玉在燭火的燃燒下漸漸碎裂,最後成粉狀,路義夫將粉灑在向凡頭頂右側的紅色勾玉上,只見白色粉末一碰觸到紅色勾玉後,就被紅色勾玉吸收,路義夫將粉末灑在四顆紅勾玉上,隨着紅色勾玉吸收完粉末後,向凡的體型臉孔也從二十歲的青年變回原來十五歲的少年。
之後路義夫拿起水魂針,在五顆紅勾玉上刻上一些古怪符號,向正河看着路義夫刻的符號,從未看過,似乎不像是這個世上的符號,之後從戒指內拿出一個水藍色精緻瓶子,小心翼翼的倒在紅勾玉上,深藍色發光的液體從瓶內緩緩流出,似乎極為黏稠,液體碰觸到紅勾玉時,紅勾玉上的紋路綻放出藍色光芒,向正河此時魂力幾乎要耗盡,拿着燭台的手不斷顫抖,
「快好了,再等一下。」
路義夫將最後一顆紅勾玉灑上液體後,將燭台接了過來,向正河如釋重負,往後坐倒。
路義夫看了看向凡頭內的切口,綠色的光芒漸漸黯淡,只怕不出半炷香就要消失,
「好了,結束了,還有一點時間,來看看你的寶貝兒子做了什麼事吧!」
路義夫吁了口長氣後,將黃泉燭台斜放在向凡頭上,蠟燭的油便滴落到向凡頭頂,突然在向凡頭上映照出一團影像,影像內是王雙高舉右手的樣子,之後王雙將右手揮下,影像就變為黑影消失,之後路義夫又滴了一滴,出現一個身穿黃紅連身衣甲的男子,
雙眼睜開嘴角流着鮮血,似乎剛死不久,路義夫又倒了一滴,只見在草屋內有一堆白骨散亂一地,白骨上還殘留着血肉,骨頭有大有小為數不少,路義夫看了嘆了口氣,又再倒了一滴,只見一有着瓜子臉蛋,膚白若皙的十五歲少女對着自己做了個鬼臉,便跟着一位中年男子離去,
「前輩,不用再看了!」路義夫便將燭台放在桌上
「前輩,以前輩的修為,可否將那少女離去之後的記憶抹去?晚輩向正河願為您做牛做馬,供您差遣。」
「記憶依附魂而存在,老夫縱有幫此子去邪除魔之力,卻無抹去其魂之能,消去是不行,不過要將其掩蓋住倒是可以,老夫可以在他天靈處結一個鎖魂陣,可鎖住此子今日的記憶,萬般陣法皆源於土魂,而人的魂魄是無形之物,因此只能以火魂力抑制土魂陣,不讓其擴散,老夫在其火勾玉上刻了水魂陣法,此子吸收火魂力便不致走火。鎖魂陣每三日至少需吸收一個火魂晶,否則陣法不受控制,不出七日此子魂魄都將被陣法覆蓋,到時此子便有如木石,終身癡呆,你可願意?」
向正河沉思了一會,不一會便道「那便有勞前輩了!」
路義夫點了點頭,從戒指內拿出一土魂針,向正河凝聚魂力將黃泉燭台放在頭頂附近,路義夫在向凡頭頂魂魄上刻劃了一陣,之後右手凝聚土魂力,將魂力傳送至陣裏,結束後拿起寶刀,用刀背綻放金光處,輕輕從向凡頭頂掠過,切口便回復原狀,一絲血痕也沒有。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向正河願為牛馬....」
「別說了,你就算做雞做狗對老夫也是毫無用處,此子有五火五木資質,只怕日後要多災多難,到時便有的你受,滾吧!!老夫要睡了!!」
「那...小犬胸口的傷?」
「胸口?那個傷無大礙,放着不管也可痊癒,不過你真要老夫醫治,老夫幫到底就是。」
說完路義夫右手凝聚木魂力隨意的從向凡胸口拂過,向凡胸口的藍色淤傷便恢復原狀。
「前輩,這每日一火魂晶的條件未免太過嚴苛,晚輩無能,只怕無法籌得這火魂晶。」向正河為難的道,
「那又與老夫何干,無法籌得便終身呆愚又有何不好,大不了帶來老夫這用黃泉火燒一燒說不定還可以燒剩下五六顆火木勾玉給老夫當法寶用,也算
第十七張不提他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