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將小琪引到了慕容珺璃的房間,小琪跟着走了進去,大略的掃了一眼,看到外面的會客廳坐着巫雅和東方敖,卻不見雲清,她看了一眼臥房方向,想必王爺又去看小姐了吧,看來王爺對小姐是真的關心,可是自己到底該不該說出來呢?
這樣想着的時候,臥房的門「吱呀」一聲響了,雲清從裏面走了出來,又小心的關上了房門,然後轉過身,走到了會客廳正中的椅子上坐下。
小琪掙扎了一下,掙開了青衣和追風的攙扶,踉蹌的走到雲清跟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追風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青衣的眼神制止了。
「奴婢有罪,清王爺治罪!」小琪低着頭,看不清臉上什麼表情。
「今晚大家都在,你有什麼話要說嗎?」雲清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說話的聲音也是淡淡的。
「奴婢不應該將小姐一人留在房中不管,不應該私自出府,清王爺治罪!」小琪還是低着頭,說話的聲音卻字字清晰。
房間內的溫度忽然驟降,青衣和追風二人互看了一眼,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一旁的東方敖也搖了搖頭。
雲清的右手握緊又張開,如此反覆了好幾次,許久之後,他深吸一口氣,「本王說過,允許璃兒自由出入府內,你說的這條罪,本王不會治罪與你。還有嗎?」
說完這些,他的身子忽然向前傾了傾,聲音似乎又冷了幾分,再次重複了一遍,「還有嗎?嗯?」
小琪身子一抖,四周仿佛有數不盡的寒氣在向她逼近,另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話似乎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拼命的咬着嘴唇使勁搖了搖頭。
「好!很好!」雲清冷着臉說道,「不想說?那本王就來問……飛鷹是誰?說!」說話的同時,他使勁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蓋子「叮咣」一聲飛了起來,摔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回王爺……飛鷹……飛鷹他……奴婢不認識他!」小琪顫抖着,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雲清冷笑不語,倒是雲清身邊的巫雅忍不住了,很不友好的對着小琪嚷嚷,「不認識?不認識你大晚上的丟下璃姐姐一個人跑出去找他?還害的我們大傢伙都為你擔心,你到底是不是璃姐姐的人啊,怎麼如此的是非不分?」
「是啊小琪姑娘,有什麼苦衷你說出來就好了嘛!你關心璃姑娘,我們家王爺不也一樣嘛!有什麼事好好說,好好說!是吧王爺,您消消氣!」東方敖討好的遞給雲清一碗茶,一邊還跟青衣和追風使着眼色。
「對了公子,方才奴婢有事要稟告呢,就在您出去不久,藩月的瀧苓公主來過一趟,說是來探望璃姑娘。」青衣對着雲清拱了拱身子,小心的說道。
「是啊雲清阿哥,那個公主還想碰璃姐姐呢,幸虧讓我給擋住了!」巫雅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在一旁插嘴道。
雲清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轉移,「她說什麼了?」
「別的倒也沒說什麼,就說她也略懂醫術,希望能幫到璃姐姐,」巫雅撇撇嘴,很不服氣,「我和東方大叔都看不出什麼病症,就憑她?嬌嬌弱弱的一個什麼公主,哼!」
「璃兒身邊一刻也不准離開人,你和青衣二人輪流守着,至於你……」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小琪,正要說些什麼,忽然間眾人聽到了裏屋臥房裏「悉悉索索」的微弱動靜,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房門開合的「吱呀」聲響起,再看過去時雲清已經不見了蹤影。
「小姐醒了?」小琪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直衝向裏屋,她欣喜若狂,就在前一刻,她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璃姐姐醒了?」巫雅也向着裏屋沖了進去,緊隨其後的是滿臉喜色的青衣。
追風也要隨着幾人進去,卻被東方敖眼疾手快的給拉住了,「姑娘家的閨房,你小子跟進去做什麼?!」
追風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這驚喜來得太突然了!失態了!失態了!讓東方兄見笑了,呵呵——」
東方敖不懷好意的捋着鬍鬚,「東方兄?你小子什麼時候對我改了稱呼了?失態?我看你是高興過度了吧!」
追風一愣,面色微赧的看着東方敖,「東方兄說這話的意思是……
「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啊!璃姑娘醒了,那丫頭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