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要是再揮劍過去,一定會落空,而且自己又會被對方的鎖鏈攔腰纏住。萬般無奈之下,陳非凡只好將劍往回一拉,縱身向上一躍,來躲過下面鎖鏈的糾纏。
對於時機和爆發力,陳非凡都把握地恰到好處,所以這一回合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
打到現在兩人依然沒有分出個勝負,就連誰在上風都看不出來。
陳非凡已經不想再比下去,不是打不過,而是根本就沒法打。他覺得要想贏嚴澤瑜,就必須直接用劍氣出招或者將那泣恨鎖鏈破壞掉,但現在的條件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對他來說這場比試已經讓他越打越鬱悶了。
另一邊,嚴澤瑜此刻的心情也不比陳非凡好上多少,他從自己手下那裏聽說過陳非凡會劍氣,知道對方至今為止沒用全力。他是個聰明人,也知道對方是不會用全力和他比試這一場,但自己這樣子已經算是全力了。雖有些不甘,可實力如此,那是再比下去,已經毫無意義可言。
「陳兄,我看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嚴澤瑜開口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陳非凡笑着回道。
見兩人都開始各自收回兵器,嚴啟則在一旁哈哈笑道:「澤瑜,能跟這位陳兄弟打成這樣,看來你已經進步不少了。」
「多謝爹的誇獎!」嚴澤瑜笑着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泣恨鎖鏈重新交還到嚴啟的手上。
嚴啟這時朝着陳非凡又道:「陳兄弟,不知道有些話,老夫該不該問?」
陳非凡先是一愣,但立刻笑着回道:「嚴堡主,直問無妨。」
「你和雲龍劍俠沈初傑是什麼關係?」
一開口就問這話,讓陳非凡又是一愣,難道這個沈濤的雲龍劍法真的那麼有名?這已經不是一次有人提到雲龍劍俠沈初傑了。
「這套雲龍劍法是從一位名叫沈濤的那裏學來,但我沒能夠學全。」陳非凡並沒有遮遮掩掩。
「沈濤?那。。。他現在人在何處?」
「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經不知道他的去向。」
「哎!」嚴啟嘆了一口氣。
「爹,這沈初傑是何來歷?」
嚴啟沒有馬上開口,似乎不想提起此人,過了半響才道:「此人已經多年不曾出現,但如今卻見雲龍劍法,看來這江湖又要再起什麼波瀾了。」
陳非凡隱約覺得這位盡憂堡堡主應該知道一些關於沈初傑的事情,但他現在不提,所以就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
「如今暗風盟已在驚天城開了鏢局扎了根,我想這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吧。」陳非凡道。
「哼。」嚴啟冷哼了一聲回道:「朝廷中的那兩位丞相,向來就勢不兩立,我看不會就這麼讓暗風盟放肆下去的。不過,提防還是要的。」
「陳兄,這個你儘管放心,暗風盟可不止一個對手,諒他們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燒殺搶掠。」嚴澤瑜也在一旁補充着。
嚴啟接着又道:「陳兄弟,你的劍法不錯,但老夫覺得太雜。要想將你所學劍法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依老夫所見,只能自成一派。」
「謝堡主指點,非凡謹記在心。」嚴啟這番話確實說到陳非凡的心坎上了。
他也曾想過如何將自己所學發揮到極致,只是所學劍法太多,根本就沒功夫去專注其中一套劍法,若是遇上強敵,用多套劍法來取長補短,但這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如今經嚴啟這麼一提醒,他便明白了,只有把所學劍法融會貫通,練成自己的招式,才能夠在江湖上獨當一面。
三人在盡憂堡又住了四天,之後便謝絕了嚴家父子的多次挽留,和劉伍他們一起再次出發回驚天城。
離約定的一個月還有些時日,到了驚天城之後,跟着劉伍他們去了趟嚴府,親自向海管家道了聲謝,然後三人又馬不停蹄地直奔落風村。
「陳兄弟、韓兄弟,我看我還是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吧。」眼見着要出了驚天城的城門,盧然突然開口道。
盧然這次提出離開,讓陳非凡和韓霖都沒有想到,也許在一起太久了,他們早已把盧然當成了自己人看待。
「盧大夫,這段時間,你跟我們幾人接觸下來,對我們的印象如何?」韓霖先開口問道。
「幾位都是江湖正派,盧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