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四人便動身出發。
虹煙門離輕荷城確實很近,出了南城門,往西南面方向,騎馬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出現在四人面前的是一片樹林,林中有一條不知通往哪兒的小道。
林耀坤指了指面前這條小道:「這條就是去虹煙門的路。三位兄弟,一會到了虹煙門,可否依我之意行事?」
三人都點了點頭,此時的林耀坤倒是笑了笑,朝他們三人道了個謝,一馬當先,順着這條小路騎了進去。
三人騎馬尾隨在後,張曉華輕聲朝旁邊的陳非凡問道:「大哥,一會兒,我們怎麼辦,他是不是會跟虹煙門的人鬧翻?」
「一會兒到了那裏,我們兄弟三人儘量少說話,權當不知道他與尚琳的事。」陳非凡現在也不清楚林耀坤到底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從他的為人來看,還不至於把事情搞砸。
四人走在林間,幽幽的樹木清香隨處可聞,頓時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前面帶路的林耀坤慢慢地騎着,後面的三人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也只好陪他在後面慢慢地跟着,不知過了多久,等四人發現面前的事物突然間開朗起來時,才知道林子已經走到了盡頭。
穿過樹林後,林耀坤率先下了馬,三人也跟着下了馬,呈現在四人面前的是一塊佔地極大的空地,在這塊空地的邊上有四五排錯落有致的房屋,而在這空地的後面卻是一條小河,河上有一座微微拱起的石橋,邊上豎着一塊石碑,上面寫着「虹煙門」三個大字,小河的對面又是一塊空地,不過那塊空地卻是用平滑的石塊鋪墊而成,空地的後面是一排高高的圍牆,至於圍牆後面是什麼,那就不是現在所能看見的了。
四人牽馬剛到了石橋邊上,旁邊的那些房屋中就有一男子走了出來大聲道:「幾位,你們從何而來?這裏是虹煙門,不知道幾位來這有何貴幹?」
走在最前面的林耀坤腳步一頓,立馬一拍額頭自言自語道:「哎呀,我差點忘了這裏的規矩。」
「幾位,這裏是虹煙門,門主若不答應,外人不准上橋半步,你們難道沒看見那石碑上的一行字嗎?」那人似乎發現四人都是習武之人,於是走了過來,言語上比剛才要柔和了些。
林耀坤朝他施了一個禮道:「在下正天幫的林耀坤,這三位是在下的朋友,我們四人路經此地,特來拜訪一下虹煙門門主。」
「原來是正天幫的貴客!」那男子微微一笑道:「四位稍等片刻!我去稟告一聲!」
也沒等四人反應,那人轉身進了那些房屋中,不一會兒,出來一女子,朝四人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快步過了石橋。
石碑上的一行字剛才沒人留意,此時有人提醒,三人出於好奇就上前看了看,在那三個大字下面果然有一行不算小的小字,上面寫道:「非本門弟子請止步於此」。
「這裏的規矩還真麻煩!」張曉華抱怨道,「怪不得那家店裏的小兒老是說自己沒緣分,就這樣子,還有什麼緣分可言。」
「就是!」蕭沐風附和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想出來的規矩,男人不能進,外人也不能進。」
林耀坤嘆了一口氣道:「虹煙門已傳下數代掌門,到底哪代沒人知道,但從我懂事起,這規矩就已經在了。」
「那現任掌門也是個未嫁之人?」張曉華好奇道。
林耀坤苦笑着搖了搖頭:「我說過虹煙門掌門不能嫁人,現任門主杜夢月,已有五十多歲,但還是個處子之身。」
「一定是個醜女人沒人要,害得其他弟子都不得嫁人。」張曉華憤憤道。
「三弟!」陳非凡佯怒道:「這已是別人的地盤,說話注意點。」
張曉華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我只是感到不平隨口說說而已,放心,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聽着兩人的對話結束,林耀坤剛要開口說道,橋上走來剛才那女子,只見她一臉笑意道:「四位,門主有請,請隨我來。」
「那這四匹馬?」林耀坤問道。
「噢!對!你不說我還忘了!幾位稍等。」那女子下了橋然後朝旁邊的那些房屋走去。
不一會兒,走來兩人,一人就是剛才那女子,後面跟着的就是剛才的那個男子。
那女子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