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些隨身所帶的乾糧後,便回各自房間休息了一晚上。
確實如陳非凡所說,李嫣然要好好準備一下,畢竟姑娘家的房間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等她一切都收拾好了,陳非凡和張曉華才走了進去。
「就是這幅畫?」陳非凡指着牆上一幅除了草還是草的畫道。
李嫣然點了點頭,把那幅畫從牆上拿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只有雜草沒有蟲。」張曉華仔細地看了畫以後認真道。
「別再看了,這幅畫我看了差不多有十年,除了草根本就沒其它東西。」
「你們說這些草會不會像什麼蟲?」張曉華若有所思地問道。
這幅畫上除了一堆草外,其它都是空白一片,而那草就是一堆,根本變化不出其它東西,三人圍着看了半天始終看不出它像什麼。
「要不我們找找掛這畫的那堵牆或者其它桌子椅子什麼的,看看有沒有東西。」張曉華再一次提議道。
三人於是分頭在整個房間裏找了個遍,能移能搬的東西他們都動過,不能移不能搬的東西他們也試過,卻依然找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看來這首詩寫的應該是鷹雪谷四周的山壁,而且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北面的山壁。」陳非凡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昨晚他也很堅信自己的想法,只是當時張曉華也提出了自己的見解,他不好駁回。
「應該就是那個北壁了。」李嫣然笑着道:「我記得這四周只有北面那裏有一地的野草,我從沒見爺爺去那裏打理過,一直放任着它們生長,也不許我去打理,我小時候那些草還很短,如今已經高的不得了了。」
這話讓陳非凡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有草,又是北面的山壁,看來我們應該去那裏看看。」
三人從屋裏出來,帶上各自的兵器拿上那張紙,然後來到了北面的山壁面前,這裏確實如李嫣然所說,雜草眾生,齊腰那麼高。
「這麼多的草,我們到底要找什麼?」張曉華看着這一大片草茫然道。
「鷹何在?蟲不知,草卻知。」李嫣然道。
「草卻知。」陳非凡繞着這堆草走了一圈,接着道:「這個意思是讓我們在這些雜草中找到一株能告訴我們的草。」
張曉華撥了撥身旁的草,苦惱道:「那麼多的草,都有半人多高,怎樣能找到爺爺說所的那株?」
陳非凡想了想道:「如果這裏面真有那麼一株草,那它必然與眾不同。」
「那我們現在就找找看吧!」李嫣然迫不及待地彎腰找了起來。
那麼多草一時間找起來很是費神,看着李嫣然和張曉華已經分頭找了起來,陳非凡卻還站在原地,他在想依然還在想着詩中所說的草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他腦中卻突然閃現出「絕壁顯縫往何處?鷹擊長空終所在。」這兩句話。這兩句絕不是為了顯出那個「壁」字而特意寫上去的,也應該有什麼意思在裏面。
陳非凡往前走了幾步,穿過那片雜草地,來到山壁面前,詩中的絕壁應該就是這個,他仔細看了看,這整個山壁似乎很早以前有人打磨過,但沒有詩中所說的裂縫,這時他聯想的是「機關」這兩個字,接着他馬上又想到有可能是用草做機關讓山壁中呈現一道裂縫出來。
這個大膽的想法,讓陳非凡又回到了要找什麼樣的草的問題,聽李嫣然所說這麼年來一直沒有動過,那麼這些草長高一定是為了保護其中一株草,也就是說這株草有特別之處,以前草很短的時候,李嫣然沒注意到,這說明那株特別的草當時也很短,如果這草底下真有機關,那麼就不會長大,一直很短很小,或許這些雜草長大就是為了兩個目的,其一就是為了保護那株特殊的草不輕易被人發現,另一個原因也許就是反過來說能讓知道的人更好地辨認。
這樣的想法讓陳非凡躍躍欲試,忙朝另外兩人道:「你們找找有沒有短的草。」
「短的草?」張曉華抬頭問道,「大哥,你是說要找短的草?」
陳非凡點了點頭道:「我覺得那株特殊的草的,應該就是一株長得很短的草。」
「不會吧!」張曉華笑着抬起左手,只見他手中抓着一株只有幾寸長的短草而且還是連根拔起的。
「你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