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把手機也關機了,就看他還有什麼辦法把禮物送到她床尾的襪子裏面。
顧至尊真的無計可施之下,看了看腕錶的時間,急得火燒眉毛,恨不得將自己化作一道空氣從門縫裏鑽進去。
言爸爸看他估計是受到了女兒的刁難,笑着遞給他一個自己解決的眼神,回到房間繼續睡他的回籠覺。
「哎,寶貝,開門。」
顧至尊站在門口喊。
可惜沒有人應他,顧至尊又去爬陽台,站在陽台外面借着晨曦灰暗的光打量着房間內,女人躺在被窩裏貌似在熟睡。
不管了,直接打電話叫23過來,砸玻璃會吵醒睡美人,他要悄無聲息的切玻璃。
非常霸氣外側的搞破壞,無聲的在陽台的玻璃門上切出一小塊,大搖大擺的在六點之前進屋,把早已準備好的禮物塞到床角的襪子裏。
年幼的時候,每一年的聖誕節他都會偷偷潛入她的家裏,小時候還特別誇張的把自己打扮成聖誕老人然後都是在這個時間點潛入她家,放好禮物在她的襪子裏面再偷偷離開,神不知鬼不覺,長大了倒是第一次幹這種事,這次他沒有悄悄離開,反而脫了外套,鑽進被子裏,拿自己有些冷的手去抱她,冷得女人立刻掙紮起來。
他貼着她的肩頭輕咬她的細肩:「夠壞得很,裝睡,還不許我進門?」
「自己沒本事還破壞我房間的門,你還惡人先告狀?」
傾情在他的雙臂之間翻了個身,扭來扭曲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眯着小狐狸般的眼神瞪他:「賠我門。」
「我這不是把我賠給你了嗎?」
「不稀罕。」
顧至尊磨牙,他這個人竟然比不上一扇門,緊盯着她的眼睛,語氣放鬆親昵,卻又透着霸道,手扣在她的腰間:「真不稀罕?」
傾情撇撇嘴,預感到接下來會有一場甜蜜的懲罰。
傾情頓時就笑了:「不稀罕。」
「好,你不稀罕我,那我……」
「怎麼樣,你打算讓別人稀罕你嗎?」
顧至尊下一秒將她抱緊,狠狠抱緊:「你等着,看你稀不稀罕。」
許久之後,傾情被他膩死人的溫柔折磨得有些……「顧至尊。」
「嗯?」
「顧至尊……」
「嗯?」
「顧至尊!」
「什麼?」
「你,你明白。」
「我不明白。」
傾情咬牙,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身體裏懶散不動,讓她得不到快樂的壞勁兒,鬱悶的蹭了蹭:「動一下。」
「就一下?」
男人玩味的笑容里藏不住的壞笑然後,他就真的動了一下,多動一下都吝嗇得不行。
傾情雙眼迷離的嗔怒。
他捏着她的下巴:「說,稀罕我。」
她寧死不屈。
「那我就不動。」
「喂!」
「說,言傾情稀罕顧至尊。」
他刻意的忍耐,非要逼出她嘴裏這句話,兩個人在這聖誕夜之後的清早暗暗較勁,誰也不肯向對方服軟,傾情哼了哼,就像是缺水的魚兒得不到甘泉,心一橫,直接自己坐起來,一副「敵不動我動」的女王姿態,顧至尊笑得正中下懷,索性雙手攤開任卿滋-陽-補-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