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柔堅持不懈的逼問下,某隻投降了,低頭,玩手指,很小聲的道,「他親的是很熱情啦,我也……很享受。喜歡樂文就上」
溫柔呵呵一聲,「然後呢?」
某隻的腦袋埋的更低,「我不知道還能抗多久?」
聞言,溫柔恨其不爭的戳着她的頭,「還抗多久?你們才認識多久啊?你不是自詡有節操嗎,那至少也該堅持個八年抗戰……」
某隻豁然抬眸,一臉的震驚,「八年?」
溫柔大義凜然的點頭,「對,不用八年不足以顯出你的端莊矜持來!」
某隻嘴角猛抽,下意識的道,「就算我能抗住,他也能抗的住?」
想到那妖孽見到她就撲的熱情,她真是完全沒有信心,而她在那樣的熱情下,她更沒有信心能全身而退。
溫柔鄙視,「扛不住也得扛,難道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是為了睡她?不給他睡就不愛了?那樣的男人得多膚淺,那樣的愛要之何用?」
某隻茫茫然,「所以呢?」
溫柔嚴肅臉,「就算是為了考驗他,你也得給我努力保住那一層膜!」
「噗……」
本來找閨蜜是為了求解惑寬慰的,誰知道,聊完後,更特麼的糾結了。
一下午,某隻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腦子裏亂七八糟的翻滾着,她不由的哀嚎,以前是沒男人憂傷,現在冒出個男人怎麼更愁了呢?
下班後,某隻鴕鳥似的想落跑,卻被閨蜜目光如炬的抓住,一路拉扯着去了病房大樓的頂層,頂層的走廊上,一溜的保鏢,黑衣墨鏡,體型高大,表情冷漠,嚴陣以待,高大上的氣勢撲面而來。
某隻因為上午見過了,所以還算淡定,可溫柔就反應大了,拉着她的手緊了緊,以微弱的聲音附在她耳邊道,「看這陣杖,那位應該也不是騙子了,不然這血本可就虧大了……」
某隻無力以對,早已裝死。
溫柔壓制着內心的惶然,裝腔作勢的力求走出一個從容不迫來,奈何片刻,又低聲問,「怎麼沒人攔着我們?不會是想請君入甕,然後再關門打狗……」
某隻磨牙,有這麼形容的嗎?
「浩楠,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要忙,要不然咱們下次再約?」
某隻陰森森一笑,「晚了!」
尼瑪的,早幹什麼去了?都到門口了才犯慫想跑,可能嗎?
果然,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推開了門,嚴肅臉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看着很禮貌,可那眼神卻讓人壓力山大,好像你要是不進去,後果自負一般。
某隻嘆氣,硬着頭皮走進去,溫柔乾巴巴的擠出一抹笑,然後強自淡定的跟着進去,內心卻各種忐忑,誰曾想,在看到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那一道身影后,她猶如被雷電擊倒,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尼瑪的,早知道是這樣的妖孽,她還擔心什麼請君入甕啊?就算是被人家先奸後殺,也會有很多人前仆後繼的赴死?
「小丫頭,你來了?」季陌上穿着一身休閒的家居服,腰上還繫着圍裙,可這幅妝扮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反而增添了更多讓人心動不已的暖男味道。
某隻又被盅惑了一下,呆呆的點點頭,「喔……」
季陌上唇角的笑意加深,眸底風華瀲灩,絕世無雙,朝她走近,抬手在她的發頂寵溺的揉了一下,「乖,去坐一下,飯菜馬上就好,都是你愛吃的。」
某隻下意識的「嗯」着,轉身,然後看到同樣被電的傻乎乎的好友,這才回神,清醒過來,忙咳嗽一聲,介紹道,「那個,這是我閨蜜。」
後面的說辭,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季陌上自動自發的理解為,「小丫頭這是介紹我給你的家人認識了?嗯,我很開心……」
某隻垂下頭,怎麼聽着這話像是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一樣?太親密了,可她卻沒辦法反駁,因為在她看來,沒了父母后,溫柔確實如她的家人一般,她總不能否認?
某隻裝傻,季陌上卻是聰明的打蛇隨棍上,抬眸,視線落在溫柔身上,還是笑吟吟的,卻多了一絲淡淡的疏離,禮貌周全,更多的卻是客氣,「你好,我家寶寶的好友是麼?謝謝你這些年對她的照顧,以後若有需要相助的地方,盡可找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