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漓離開時,也沒有多問她那些神奇的醫術是從哪裏來,她也不用糾結是不是還要再編一個聖誕老人的故事,他的存在於別人總是那樣的舒服自在,從來不會讓她覺得有壓力,更不會讓她費心思去應對。
不像某隻小包子!
唉,她總得花點心思,近了不行,遠了也不行,那就是一冤家啊!
晚上,兩人見面時,她帶了送給他的魔方,比起拼圖,這麼精緻的小東西,讓即墨萌眸底的琉璃色更亮,拿在手裏,都不需要她的解說,就愛不釋手的玩來來,不過再喜愛,那張無瑕的包子臉還是傲嬌的繃着,好像玩她送的東西就是給了她多大的臉面似的。
某隻摟着新作好的大白玩偶,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着看着,看着人家心靈手巧的轉動着不同顏色的格子塊,一盞茶的功夫,便把打亂的順序給重新擺好了,她忍不住嘆息,一個個的智商都這麼碾壓真的好麼?
噗,她半個時辰也倒持不出來啊!
「這叫什麼?」即墨萌努力維持着自己高冷的表情,可聲音還是帶着一絲喜愛之意。
「魔方。」某隻的聲音病怏怏的,被人家的智商碾壓的很是喪氣。
即墨萌掃了她一眼,又重新打亂了魔方的順序,把玩了起來,不過這一次,顯然他有點心不在焉了,「墨寶,漓表哥這幾日可是都去了你那裏?」
某隻懶懶的嗯了一聲。
「那,你可有……」
「可有什麼?」某隻故作不知。
即墨萌有些懊惱,「你明知道的。」
某隻嗤了一聲,「我該知道什麼?你背後說我的壞話。」
「朕才沒有!」
「沒有麼?那漓哥哥是如何願意來了花樓?而且我給他針灸服藥的時候絲毫不驚訝?」
「那是……那是因為朕寫信含蓄的說了一下,漓表哥聰慧,自然是猜到了。」
「哼,總之就是你背後打小報告了。」
「朕沒有,那不是打小報告!」
「你就有!」
「朕沒有!」
「我說你有,你就有!」
「你再說,朕也沒有,朕才沒有那麼幼稚!」
「哈哈哈,不幼稚,你站我跟前急什麼眼啊?」
「墨寶,你……」發現被人家涮了一頓後的即墨萌羞惱不已,可偏偏他也不能動手,氣咻咻的又坐回椅子上,瞥開臉不理她。
某隻眉眼生花,逗弄他的感覺還真是不一般的爽,尤其是看到他漲紅的包子臉,精緻無瑕又粉嫩可愛,她就笑得更歡,手也開始癢了,「對了,今天還沒有摸臉呢。」
即墨萌重重的哼了一聲,賭氣道,「今天的取消!」
「為毛?」
「你難道都看不出朕很生氣麼?」即墨萌磨磨牙。
「生氣也不影響摸臉啊!」
「影響,朕不願!」
「這樣啊。」某隻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那我也忽然不願說漓哥哥的眼睛了呢,唉,本想與你分享一下的。」
聞言,即墨萌猛地轉過臉來,「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啊。」某隻開始若無其事的喝茶吃點心。
「漓表哥的眼睛到底……」
「哎吆,今天的茶水真好喝呢。」某隻不接花茬。
即墨萌忍了忍,語氣放得軟了些,「墨寶,漓表哥的眼睛到底如何了?」
某隻像是沒聽到的,又拿起點心來吃,「哎吆,今天的點心味道也不錯呢。」
即墨萌壓了壓胸腔里翻滾的情緒,神色更溫軟,「墨寶,你就說一下可好?」
那軟糯的語氣,那期待的眼神,那彆扭隱忍的表情,簡直萌的不要不要的,某隻看的心裏笑開了花,可嘴上還是沒有鬆口,很想看他到底還能忍到哪一步,「哎呀,好渴,杯子裏沒有水了呢,沒有水就講不了話了,怎麼辦呢?」
聞言,外面那幾隻聽牆角一個個的都嘴角抽搐,你這麼矯情真的好麼?敢使喚主子,還真是……
小魚兒一臉的委屈憤憤,玖嵐瞥開臉,作為唯一的女性,她真是覺得沒臉,花若風又斜睨着她撇嘴,哎吆喂,女人都活到這樣的份上,他們男人也都不用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