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萌帝愛悍妃
即墨殤貌似很有興致的瞥了眼慘不忍睹的花樓,這才收回視線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對了,聽你樓里的人去跟本王求救說,有敵國的人來屠城,可是有此事?」
聞言,跪在地上的眾人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眼下的情況哪裏像是敵國來犯?攝政王可不是好糊弄的,若是沒有合情合理的解釋,只怕要落個欺君之罪。
那可是要殺頭的啊!
媚夕那小丫頭慢慢的清醒過幾分來,後背一身的冷汗,天,她之前是不是魔怔了,都幹了些什麼啊?可是一切的事情都那麼的詭異,她才跑出去沒多久,就巧合的碰到自稱是攝政王府的人,然後她就病急亂投醫的說了,然後攝政王殿下就來了……
秦艷茹面色白了白,眼底閃過一抹決然,若是真的要追究下來,她就豁出去了全部攬下,她自己死不足惜,可墨寶對花樓太重要了。
玖嵐都心臟縮了一下,有些無語又無奈,這下子看小姐要怎麼再胡扯,攝政王的心機手段可不是幾句瘋言瘋語就能糊弄過去。
某隻卻是不擔心,繼續擔當傻白甜的忽悠,小手一指,聲音都顫抖悽厲了幾分,演技可謂是入木三分,「就是他,殿下,您聽,這個大膽狂徒現在還死性不改,若不是您來的及時,只怕我們春來院的姑娘們就都要成了亡國奴、被迫賣身了,嚶嚶嚶……」
某隻捂臉,遮擋並不存在的淚水。
聽到的姑娘們也好想捂臉,嗚嗚嗚……還敢不敢再詭異一點,還有亡國奴和賣身這兩個詞不要再提了好麼?
&即墨殤長長的唏噓了一聲,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裏儘是興味盎然的光芒,「亡國奴?小丫頭,你再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確定他是敵國來的人?」
禁衛軍的服裝是獨一無二的,普天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就算真有那傻的,可對方胸前還有一個禁字,也能清楚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說,某隻指責人家對方是敵人根本就是莫須有的誣陷。
那個小頭目的腦子還是不清楚,不過那四個屬下這會兒差點就感激涕零了,嗚嗚……終於有人知道他們是禁衛軍了,真好!
某隻神情不變,指着那個人更加斬釘截鐵且大義凜然的道,「確定,他雖然穿了禁衛軍的衣服,可是誰知道是不是潛伏進來打頭陣的?若不然,他為什麼要口口聲聲的說屠城、殺光的狂語?進了我們花樓就是一番毫無人性的打砸搶,這樣的素質會是禁衛軍?禁衛軍不是守護京城老百姓的安全嗎,會有這樣的害群之馬?奴家覺得只有敵人的軍隊才會如此野蠻囂張,而我們即墨國在英明神武的攝政王殿下領導下是絕壁不會有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渣的!」
聞言,眾人都再次把頭垂低,就差用袖子掩面了。
即墨殤居然點點頭,似乎是深以為然的樣子,「嗯,言之有理,本王如此英明神武,確實不會調教出這樣喪心病狂的手下,人渣?這個詞形容的極好。」
某隻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道,「殿下英明,真是明察秋毫啊,這個人確實是敵人派進來暗探無疑了,還有那幾個……」
被某隻小手指到的四人頓時猶如閻王爺欽點了一樣,渾身劇顫,對着即墨殤就急切的磕起頭來,「攝政王殿下,求您明察啊,屬下真的不是敵國派來的啊……」
&啊,對啊,殿下,您可一定要明察啊……」
幾人紛紛求饒,額頭上磕的血跡斑斑,卻仿若未覺。
即墨殤連眼眸都不屑看一眼,某隻心裏一動,那隻小包子對這樣的人,是那種睥睨一切、高高在上的威嚴尊貴,而眼前的妖孽卻不是這樣的感覺,更像是……空洞無物,就如同在他的眼裏,任何人都是死的一樣。
這樣的感覺讓她不由的心驚,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皇家冷漠,她是清楚的,皇權爭鬥,鮮血白骨成堆,人心早已硬成了鐵和冰,可是那也不該是如此的死寂,尤其他還是在那樣的位置上大權在握,怎麼就會……
&丫頭,你看如何?」即墨殤忽然開口,打斷她的沉思。
某隻回神,壓下心頭的不解和驚異,看向那幾個禁衛軍,冷笑一聲,「你們真的不是敵國派來的?」
幾人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不是,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