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桑拿,可以有一段時間休息。等到有人叫他們去艾伯特房間時,已是中午,律師正收拾好所有的文件資料準備離開。
午餐艾伯特已經訂好,就直接送進了房間,大家在餐桌旁就坐。
「你把遺囑改了?」雷格爾問。
「不是改,而是立下遺囑,我畢竟還沒老到要考慮躺下就醒不過來的地步。」艾伯特也帶着無奈:「三個孩子還太小,必須要保障他們的成長。」
艾伯特再冷血,也不會對自己孩子如何的,這三個孩子畢竟是他的血脈,否則他賺那麼多的錢幹嘛,他一個人花的完嗎?
此時有人敲門,巴倫去開了門,一個服務生抱着一大堆的禮盒進來了。
「哦,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禮物。」艾伯特手對着禮物做了個請的姿勢:「希望不成敬意。」
「你太客氣了,其實我們什麼都帶不走。。。」程千尋正客氣着,她的隊友則不客氣地拆起禮物來。
「個戈登,你的。斯內德,接着。。。巴倫你也有!」一個盒子放在了巴倫的空位上。
「我也有?」巴倫一愣。
艾伯特笑着道:「當然,永遠不會忘了你。」
意外帶來了欣喜,巴倫也去拆禮盒了。
「程,這是你的。」雷格爾將一個非常小的盒子推到了她跟前。
「哦,不錯!真棒。」戈登從盒子裏拿出了手槍試着,四個隊友每人一把從不同國家產的榜上有名好槍。目標已經不是艾伯特了,那麼就可以配置好的手槍。
「是銀領帶夾。」巴倫高興地將領帶夾夾在了自己正帶着的領帶上。
看着那么小的盒子,她微微一笑,看來給她的應該也是手槍。胡亂撕開包裝紙,打開盒子後,卻不是手槍,而是一根髮簪。
「這?」她看着這根顯然有點年代的銀髮簪,上面的點翠琉璃花小而精緻。
「這東西我從第一眼見到,就覺得和你很相配。買來後就一直藏着,好幾年了,喜歡嗎?」艾伯特微笑着。
不管斯內德在場,送的是首飾。。。她翻了翻:「是銀的?」
「是的。」艾伯特回答。
「哦,那謝謝!」她大大咧咧將髮簪胡亂插入馬尾巴,反問:「午飯什麼時候來,我快餓死了。」
艾伯特卻並沒有為此羞惱,依舊含着笑:「巴倫去催一下,吃完了我們還要去養老院。」
÷午一點養老院;四點時代廣場;用完晚餐後,七點去慈善晚會。安排依舊和前一次一樣,時間不久了,確實應該早點吃。
艾伯特看着她,很隨意地聊道:「程,只要你一有空就會摸吊墜,很有意思。」
「噢,是嗎?」她這才發現,手又輕捏着吊墜了。但她並沒有由此放手,何必弄得那麼緊張:「東方人有養玉器、石頭、木頭的習慣,相信好的器物有靈性,多摸會和主人產生共同。另外東西摸得發亮光滑了,稱之為包漿,會更值錢。」
「這樣呀,怪不得你經常摸着這東西。但不象石頭,是金屬嗎?」巴倫也很是好奇。
「我不知道,反正是我的幸運護身符。」她回答道。
菜上桌了,這次是中餐,很是豐盛。必須吃飽飯,下午才有力氣幹活,艾伯特也是為了照顧她,點了符合她口味的中餐。
頭髮上插着的髮簪沉甸甸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來了興趣,將習慣性摸着吊墜的手抬起,轉而將髮簪取了下來:「古時候銀器是測毒用的,皇帝和貴族的筷子往往也是用銀製成。」
…
「是嗎?那就試試。」正要準備吃的艾伯特放下了勺,帶着好奇。
「就你事情多。」斯內德已經有點不高興了。
「挺好玩的,就試試吧。」雷格爾玩心重,慫恿着快點。
當銀簪觸及其中一盤蚝油牛肉時,還是老樣子。
「看來這菜沒毒。」巴倫笑了起來,拿起筷子準備夾菜。
不知道從哪裏飛進來一直蒼蠅,「嗡嗡嗡」地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其中一盤菜的邊緣。
「這個傢伙!」雷格爾伸手揮,想趕走蒼蠅。
這隻蒼蠅在盤子邊上轉了轉,停下後應該是伸出口器吸了口湯汁。被驅趕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