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欺負新人了吧?看來不弄點辣的出來,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程千尋立即拉住了斯內德,微笑着:「哎!」
斯內德雙手托着托盤,托盤遮住了,沒看到,所以還渾然不知:「嗯?」
不用客氣,就趁着這個時候,她抬起腳,對着那條膽敢使壞的「路障」,狠狠地剁了下去。
腳踝是人體薄弱部位,哪怕力氣再小,利用體重剁下去的話,一定酸爽到家,夠喝一壺。
「嗯~」果然那個人立即觸電般縮回了腳,疼得齜牙咧嘴。
隊友們都忍着笑,她故作驚訝:「啊,是腳呀,對不起,我視力不好,還以為是木頭之類的東西,一腳踢開。否則會絆倒人的,對不起呀,沒關係吧?」
「你!」這人終於忍住了疼,惱羞成怒的猛地站了起來,怒目對着她。
「哎呀,小心。」斯內德雙手各托着一個托盤,直喊着:「你怎麼這樣。。。哎呀。。。」
一隻手上的食物直接就全部糊到了對方的臉上,通心麵的番茄醬弄得滿臉都是。斯內德還很惋惜地道:「這些東西底層的人做夢都吃不到,你卻故意浪費掉,太可惜了。」
哈哈哈,沒想到他們那麼黑吧?程千尋四周看了一圈,對着站在門口的長官喊了起來:「長官,這個人故意找茬,還故意浪費食物。」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哪怕有監控,也只能看出這個傢伙站起後,雙手托着食物的斯內德,一盤子的食物「脫手」正巧甩在他臉上。
「混蛋!」這個傢伙對着斯內德就一拳頭揍過去。
「啊~」斯內德驚叫一聲,象是躲避,另一隻手托着的食物也「噗」地很巧糊在對方的臉上。
就聽到程千尋象個受了欺負向老師告狀的孩子在喊着:「長官,這個人居然當着你的面要打我們,也要等到我們放下吃的再打吧?這樣多浪費糧食,這可都是納稅人的錢呀。我們也就算了。他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有時現實就是如此,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這有點誇張,顯然是挑撥離間,可被捲入的人不得不出面調解一下。成人的世界原本就是如此的幼稚和無聊。就是一群長大的孩子玩着高級版的小時候遊戲。
對方狼狽不堪地用雙手扒拉開臉上的土豆泥,這下紅得白的全有了。氣得七竅冒煙,稍微能辨別出前面人影就又舉起了拳頭:「去死!」
但拳頭被對方一把抓住,顯然手感不對,對方是戴着手套的。普通測試預備員怎麼可能戴這種質地的真皮柔軟手套?就聽到長官還是很有風度、不溫不火地問:「真想讓我死嗎?」
剛才這樣一嚷嚷,長官不得不過來了,程千尋和隊友就讓開了路,閃到一邊去吃東西了。而這傢伙還沒看清人,就要揍,這下笑話更加鬧大了。
他趕緊地抽回了手,氣得半死不活也沒用。
長官說話也是不卑不亢卻也帶着幾分狠:「雖然你們不屬於我管,但我相信將軍也不會願意看到老兵以資歷欺負新到的測試預備人員。更何況,如果他們不是在測試場上傷亡的話,我必須要負責。否則上面問我,我這個官是怎麼當的,我應該怎麼回答,把責任推到你身上?那是無能的表現。所以我的人,哪怕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明白了嗎?」
就是在提醒,哪怕屬於不同部門,他這個官也不是白白當上的。如果質疑他的能力,讓他顏面盡失。就等着舒服吧。
這傢伙知道這次肯定道理說不過去了,只有抬着頭,猛地站直,大聲道:「是的長官。對不起。」
長官面無表情帝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了雪白的手絹,遞給了他:「擦一下臉,不用還了。」說完看了程千尋他們幾眼,但程千尋他們都很乖地在吃東西,頭都不轉地低頭猛吃。直到他離開了這裏。
這個時代還有人用手絹?不要說程千尋他們,就連那些職業軍都議論了起來:「哎,讓我們看看,上面是不是繡着名字或者姓氏第一個字母。」
那人沒有用手帕,遞了過去後,拿起桌面上的餐巾紙擦起了臉。雖然表情還帶着怨恨,可也無可奈何,一副你們等着瞧的樣子。
「真有刺繡,人工手繡的。」一個人幾乎快控制不了語聲了:「一個大男人用手絹,太可笑了。」
「